服務員忙微笑道:“陳老闆稍等片刻,這是表演的前奏,安若然一會兒就登臺了。”
“好,我再等會兒。”陳光華不耐煩的哼哼兩句,繼續打量檯面上。
陳光華看看臺上的模特,閒來無事,衝曾毅品頭論足起來:“我看這些模特也就一般般吧,身材頂呱呱沒話說,但是長相不見得就是極品吧。”
曾毅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一直隨行的服務員立馬道:“這些都是綠葉,是用來襯托最美的花的。”
陳光華聽的癟癟嘴道:“就會搞這些虛的。”
曾毅聽了也笑笑,不予評論。
十幾分鍾過後,那個傳說中的極品還沒有出現。舞臺上忽然寂靜無聲,不再有性感漂亮的模特走出來。
三十秒過後!
突然間,舞臺亮起一束強光。那強光煙火般爆開,炸成五顏六色的一點點斑駁痕跡,彌散在整個舞臺。
貝多芬的交響樂響起。一名少女,腳踩着音樂的節拍,緩緩從後臺走了出來。
她頭頂梳着高高的古典扇形髮式,金裹銀束。她身高一米七幾,但是絲毫不顯得高,因爲她的身材屬於黃金比例,所以就不讓人感覺高得很突兀。
她高得很和諧。她看上去頂多二十一,二歲,青春的氣息鋪天蓋地;她那眉目如畫的面孔散發着令人無法相信的純潔和美豔。
全場安靜下來。每一個人似乎都被她那充滿了震撼性的美麗和青春,純美,勾去了魂魄。
她在全場上前雙呆滯的眼睛中,進步自如,一動一靜不疾不徐。她目光中有一絲淡淡的冷漠和哀傷若隱若現。
這絕對是個極品女人。
曾毅看的瞬間靈魂出竅,飛撲過去。
可惜靈魂是虛的,一撲一個空,他瞬間回過了神來,再看一旁的陳光華,此刻已經完全呆滯了,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這看似是笑話,但卻不是笑話,曾毅也是搖頭拿眼直瞄安若然,喃喃道:“她就是個遺落凡塵的仙女。”
“對,謫仙美女啊,可惜,可惜啊。”
陳光華的大叫可惜曾毅表示明白,如此佳麗,卻淪落到會所打工,這實在是暴遣天物,爲她鳴不值。
可是世事就是如此,誰也無法改變。
安若然是鶴立雞羣的,她是與衆不同的,她走秀時,不學其他女人搔首弄姿,而且她也學不來這一套,所以她走秀時是機械的,是麻木的。
但是就是這份麻木給予了看客們無限的憧憬。
安若然的走秀很快就完了,接下來是唱歌,一個女明星的表演,那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歌手。身材和長相,和最近國內很火的女星柳巖,有八成的相似度。
胸前一對豐滿物最起碼是D。一抖一抖的,迷死人了。
她的歌聲有點鄧麗君的味道,很甜,很迷人。
陳光華看慣了這些表情,頓時無趣的要了杯酒水,慢慢喝起來說道:“哎,也就驚豔了一下子,兄弟,這是你的地盤,你怎麼沒發現有安若然這樣的極品呀。”
曾毅臉一紅的,尷尬道:“我對會所內的事情不感興趣,要不是鬧這一出,我壓根不知道有個安若然。”
“好女人就要早點出手,趕緊泡。”陳光華提醒道。
曾毅咳嗽兩聲反問道:“你怎麼不出手?”
陳光華嘿嘿笑道:“個人癖好,我不喜歡這種太純潔的女人,牀上不帶勁。”
“嗯?”曾毅一愣的,一時沒明白陳光華的意思。
陳光華也不解釋,就喝酒,任誰也猜不到,陳光華會有如此怪癖是受了原配夫人的影響。
他的婚姻是家裡包辦聯姻,新婚當夜,本該是洞房花燭夜,春宵值千金時,可偏偏他被自己的老婆給弄的半吊子,徹底無語了,結果自此對純潔女人沒興趣,就愛那些風騷的美女。
當然了,男人嘛,不可能不喜歡純潔到極點的女人,只是陳光華心裡有了陰影,這牀上不給力啊。
這種事他自然是不會對外宣揚的,曾毅也不好過問,二人喝了些酒,白明突然來了,過來就對曾毅附耳道:“曾哥,周遊那小子現在已經欠了五十萬,還要繼續賭下去嗎?”
“輸五十萬了?這麼狠!”曾毅吃驚的看了看時間,也不過是兩個小時的時間,周遊就輸這麼多了,這真是叫他沒想到。
陳光華一聽輸這麼多,詢問道:“是姓周的小子輸了這麼多?”
曾毅點點頭,衝他道:“走,咱們去賭場看看。”
一行三人立馬下了電梯來到賭場,在賭場中,曾毅環視四周,立馬在一家轉盤看見了賭的面紅耳赤的周遊。
一見周遊賭的眼都紅了,曾毅暗叫不好,這個周遊的性情不好,只怕要因此惹上賭癮,這要是染上賭癮,周老那可不好交代。
曾毅忙過去拍了拍周遊的肩頭,豈料周遊人都不看,直接聳肩叫道:“別煩老子。”
曾毅一見真賭上癮了,立馬喝道:“周遊!”
周遊被這麼一喝,這才醒過神來,扭頭看向曾毅,一見到曾毅,他的臉就綠了,急忙叫道:“你這麼快就來了,不算不算,我還沒怎麼賭呢。”
曾毅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了這小子肚皮上一拳。
周遊被打的慘叫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蜷縮起來,直抽冷氣,這樣腦子才清醒了許多,指着曾毅鼻子罵道:“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差點染上賭癮,我就有權替你父親揍你。”曾毅厲聲喝斥一句,衝白明道:“帶他去衝個頭,再帶貴賓室見我。”
“是。”
陳光華跟着曾毅進了貴賓室,見服務員熱情招待,呵呵笑道:“有個主人家在,這享受就是不一樣。”
曾毅笑着遞上酒杯,一會兒周遊腦門溼噠噠的被白明提拉進了貴賓室。
進門來,白明就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問道:“曾哥,這小子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