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楚厲寒拿起她垂在水裡的手掛在自己脖子上,“抱着我,”
“嗯……咳咳……咳……”南玥本是在答應,卻止不住的咳起來,
“怎麼了,”
“好冷,”彷彿忘記自己現在在哪裡,情不自禁的就往某王懷裡鑽,因爲他的胸膛很燙,靠近他就會很覺得暖和,
聽聞,楚厲寒才發現木桶裡原本滿滿的水因爲自己的加入而溢了出去,變得少之又少,且水溫也不怎麼熱了,再加之晚上又涼,“來,”伸手將人打橫抱起後跨出木桶往牀面前去,
“我身上溼的,”他把自己放在牀上後牀單瞬間一團水漬,“這樣等下就沒法兒睡了呀,”
“沒事,反正已經溼了,我們就在這裡,那邊還有很大塊是乾的,”楚厲寒伸手拽過被子捂在南玥身上,用被子當布巾的幫她擦拭身子,
“我……我自己擦好了……”南玥抓着身上的被子不鬆手,讓它擋住自己,
“爲夫幫你,”輕輕掰開她手指把被子拽出來,“鬆手,”
南玥就像被人勾走魂魄一樣,聽着他的聲音果真乖乖的鬆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直到視線落在他下面那處羞人的地方,“呀……”
“還不好意思了,不是早就看過摸過麼,”楚厲寒一邊手裡的動作一邊盯着她的臉,真的很像熟透的紅蘋果,讓人饞的流口水,
“……臭流氓,”
“我是你丈夫,”拿開她捂着眼睛的手,“不是流氓,”
南玥的手被強行掰開,引入眼簾的是他白皙的胸膛,緊實的腹肌,“哎呀,我又看見你那裡了,”趕緊把眼睛移開,目標暫時鎖定在牀頂上,“快把褻衣穿上,彆着涼了,”一語雙關,
“呵呵……”這丫頭怎麼這麼可愛,“爲夫現在熱得很,怎麼可能着涼,而且我也沒褻衣可穿,”伸手把他的小人兒抱到邊上幹潔的地方,“玥兒……”他真的憋不住了,把她攬進懷裡讓她感受到自己,
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南玥知道她這個老公已是忍到了極限,
而且被他這一撩撥,南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也有了反應,她好像也很渴望他,
要不就從了吧,他是自己丈夫又不是野男人,跟他做天經地義,沒必要爲個臭女人破壞自己跟他的感情,沒必要爲個死三八讓自己‘委屈’,
“玥兒,”楚厲寒很意外她會主動勾着他脖子把自己往他身上蹭,當然他意外的同時也給出她相應的熱情,
“呃……”南玥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撲到牀邊,“呃……呃……”哇啦哇啦胃裡的東西盡數而出,“……呃……”
“玥兒,”楚厲寒顧不上自己的下面勃發的**,看着面前吐得眼淚直流的人心疼的要死,“玥兒你怎麼了,啊,你別嚇我啊,”
“我……呃……”話還沒說完又接着吐起來,
“珍珠,”楚厲寒對着門外,“綠蘿,”只是沒人應他,
這倆死丫頭跑哪兒去了,“我讓綠蘿去叫竇大夫過來……你等着我馬上回來,”楚厲寒想伸手拿衣服撲了個空,最後想起被他扔在木桶外面好像,
走到紗屏後面一看,果然地上擺着他水噠噠的衣服,捋開一看有個地方還被他給扯爛了,去他大爺的這要他怎麼穿,
就算暫時將它們穿在身上,可這溼的也是貼在自己身上,下面那處‘高昂’還沒完全落下去,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別去,我沒事……歇會兒就好了……”南玥看着紗屏後面的他正捋着溼衣服糾結,“那溼的你不能穿……夜裡涼更加着寒……”
“不行,我要去給你叫大夫,”楚厲寒皺着眉把衣服裹成團使勁一擰,多餘的水便被擰出來,“這好日子過多了就是矯情,想想我以前帶兵打仗全身泡水裡幾天幾夜都是常有的事,現在衣服上這麼點兒水又算什麼,”
“老子說了不準穿你耳朵聽不見,你以前什麼身體現在什麼身體,以前你能打仗現在能打仗麼,別忘了你現在走路都會摔跤,”南玥忍着心裡的噁心一口氣把話說完,緊跟着又吐出一口,
“玥兒,”楚厲寒丟下手裡的衣服大步跑到牀邊幫她順着背,想給她蓋上被子又才發現那是剛纔擦過水的,溼的不能蓋,“我去叫丫頭拿乾淨被子,”
“回來,你衣服都沒有怎麼出門,老都老了還這麼衝動,”南玥指着旁邊的櫃子,“裡面有被子,都是曬的酥酥軟軟的,你拿一牀出來換上,”
楚厲寒打開櫃子彎下腰去,他不是對每個人都衝動,只是因爲對象是她,所以他才衝動,因爲他太緊張太擔心她了,
南玥被他裹在被子裡,“我不會換牀單,不然連牀單也一起換掉,”看着牀邊上那團水漬楚厲寒很不滿意,他怕她在牀上會受溼,
“沒事,我們睡裡面,裡面是乾的,”
楚厲寒剛把人摟進懷裡想要給她點溫暖,“呃……”再次以最快的速度撲向牀邊,否則慢一點便會吐在牀上,
“玥兒你到底怎麼會回事,能給自己診一下嗎,”看着膽黃水都吐出來的人楚厲寒心如刀割,
“我怕是着涼了,涼了胃心所以才吐,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根本不是涼了病了,而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吐,只是這說出來他一定會擔心,所以索性說個簡單的理由讓他安心,
“來……把嘴擦一下……”楚厲寒拿過帕子輕輕的把她嘴邊的嘔吐物擦掉,小心翼翼的就像呵護一件珍寶,
“我這麼吐你都不嫌我髒嗎,”南玥趴在牀邊後知後覺的看着邊上一堆自己的‘傑作’,
“爲什麼要嫌你髒,是我沒把你照顧好讓你着了涼,別說你是吐在地上,就是吐在我身上我也一樣不嫌棄,”
南玥握着他伸在自己嘴邊的手,“我好感動哦,說實話我吐這些我自己都厭惡,”心好暖好暖,回來這麼久現在才應該是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解氣的時候,
“傻丫頭,我是你丈夫,以後不要再說嫌不嫌棄這種話,因爲那根本就不存在,”楚厲寒把南玥抱到牀裡面後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又轉身下牀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薄毯裹在身上,
南玥揉揉胸口對着往外去的人,“你要去哪兒,”
“那倆死丫頭不知道上哪兒去了,我去找她們給你弄點水喝,要熱的,”
“要不算了吧,我歇會兒就好了,你這樣子出去像什麼樣,會被人笑話的,”
“誰會笑話,就算笑也不少塊兒肉,你是最重要的,你等着我馬上回來,”
楚厲寒出去過後,南玥痛苦的閉上眼,這尼瑪到底咋回事吐成這樣吐得她想一頭撞死算了這麼難受,
“珍珠,綠蘿,”楚厲寒走到她們的房間外,不知道這倆丫頭在不在裡面,“綠蘿,”
“王爺,”綠蘿‘嘎吱’一聲把打開,“王……王爺,”他怎麼會這幅模樣,
“不在娘娘房外伺候着跑回來偷懶,本王叫你和珍珠叫多少聲都聽不見,”某王火氣要多大有多大,這倆丫頭也太不盡心了,
“王爺贖罪,是珍珠不舒服奴婢以爲娘娘那裡沒事了就先扶着她回來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下不爲例,珍珠怎麼回事,”
“不知道,她就說頭疼,說是被陸王妃給砸壞了腦袋,現在吐得厲害,”
也是吐,跟他的小妻子一樣,他的小妻子以前腦袋也經常被砸,難道是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