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
當油谷兵和似乎還沒有從那名上忍的詭異刀法所產生的震驚當中走出來的時候,一件更加巨大的震驚就已經籠罩了他!
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的自然,天空中的上忍,用那招【雨隱流·雨邪切】進攻的時候。
那名紅髮的青年,似乎對天空中這駭人的一擊已經喪失了防禦的信心。呆立當場。
而上忍,手中的到也距離漩渦智樹越來越近,紫黑色的查克拉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似乎已經燃燒到他的身上。
用那種帶着邪念的怪力,對這不知名的青年進行詛咒。
甚至這名謹慎的上忍,臉上也勾出一絲帶着邪念的笑容。與他的那隻被這種怪異查克拉感染的眼睛相得益彰。
到了這一步,眼前的青年已經絕無任何的辦法進行反抗!
這是這名上忍多年以來的經驗。
如果對方真的是實力遠超於他的忍者,那麼一定不會讓他如此的近身。
那麼……
即使對方的實力只是比他強上一些的話,這麼近的距離,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擋。
這是無法抵擋的一劍!
正是因爲修煉了這一招,所以這名上忍才明白這個準s級劍術的威力所在!
一般的上忍是無法駕馭如此強大的術的,除非使用特殊的辦法。
這個術也不例外,這種使用查克拉與邪靈建立起來的聯繫,已經貫徹到他的身體當中,並且顯現在他的眼睛上。
接下來的數天之中,他非但不能再使用這樣的招數,而且還會變得格外暴戾。必須靜修許久,纔可以解決胸中的暴戾。
但是……
正因爲如此,這門準s級的忍術,甚至會爆發出比一些s級忍術更加強大的威力。
一旦那種查克拉觸碰到對方的身體,那麼就難以祛除。
最後這種詛咒會將對方逐漸吞噬……
“死吧,小子。”
彷彿是替眼前人哀悼一般,上忍說出了對眼前之人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可是……
剎那之間,時間似乎都停滯。
只有在這個距離,他纔看的無比清晰!
眼前之人動了!
那名紅髮的青年,以他所遠不能及的速度移動着。
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劍……
不,那種看上去沒有實體的東西,或許不可以稱之爲劍。
透明的而又十分晶瑩的劍刃,在他的感知之中,分明只是查克拉……
高度凝結的查克拉。
嘩嘩嘩嘩……
沒有人能夠聽到這些只回蕩在他耳朵當中的聲音,
或者來說,這些聲音本來就是他在腦海當中自然而然的,給這些聲音所設置的配樂。
那名青年,揮舞起了他手中的劍。
快到他看不清所有的動作!
只知道這名青年揮舞了。
他想要阻擋!
可是動作跟不上,這一刻他的身體在對方極致的速度面前,顯得是如此的緩慢。
不止如此,在第一刻,他手中的太刀就已經被對方極致的劍舞斬成了數段。
甚至那帶着邪意的查克拉還未能熄滅。
但是上忍知道,這些查克拉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至少對於眼前的人來說。
漸漸地他跪在了地上,十分無力的。
他的查克拉已經不流通了,或者說他的脈絡已經被對方給完全切斷。
而他身體的組織,卻沒有任何的損害。
這種直接攻擊人脈絡,卻不傷害肉體的方式。上忍想到了一個忍術,查克拉手術刀。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最後的一刻,他瞪大了雙眼迫切的看着眼前的青年,或許這是那個沒落的職業,武士所留給他的一些東西。
“木葉流·千風斬。”
木葉流啊,怪不得。
上忍並沒有什麼釋然的感覺,但是他知道,這已經是結局了。
“誒?發生什麼了?”
相川瞳很驚訝的看着跪倒在自己前面的上忍,以及他手中最後的那個刀柄——其他部分已經被切成了數段。
“他已經死了。”
漩渦智樹說道。
“死了?看上去沒事啊。”
“雖然可以,但是我總覺得將人切成許多塊是很不禮貌的行爲。所以我沒有傷害他的表面……”
漩渦智樹緩緩說道。
“快!快跑!”
這個時候,油谷兵和才意識到,他究竟遇到了一個怎樣的敵人。
一個上忍用處全力的一擊,竟然悄無聲息的被破解,而且還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
就從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忍者,實力很有可能遠遠地超過他想象的範疇。
就憑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根本是沒有辦法和這樣的人進行戰鬥的。
這是他從這個國家頂端的人物——曉組織的人員,那裡得來的經驗。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跑掉,然後將這一切的事情通通告訴佩恩大人。讓佩恩大人來解決如此恐怖的敵人。
“喂,自來也老師,你不能再隱藏下去了。”
漩渦智樹好像是對着空氣喊了一聲。
但是油谷兵和卻發現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敵人究竟是誰了。
自來也老師……傳說中三忍當中的蛤蟆仙人!自來也!!!
而對方叫他老師的話,還一頭紅髮……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木葉的血色旗幟!漩渦智樹!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把紅色旗幟記成血色旗幟的,或許是他下意識的覺得,血色旗幟更加符合眼前之人給人的感覺吧。)
“真是的,只顧着自己在小女生面前耍帥……”自來也一出現就是十分抱怨的表情,然後才拍了拍油谷兵和的肩膀說道,“你們這些部隊出現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爲了抓那個女孩嗎?除此之外,你們平時還負責什麼樣的任務?”
“我是不會背叛佩恩大人的!”
油谷兵和大聲的喊道,在雨隱之中,自然是不會匱乏真心實意覺得曉組織是對他們好的人。
而且曉也確實有着十分強大的力量,吸引着這些無限崇尚力量的人們。
“啊,是這樣啊。不過我打賭你是堅持不下來的。我賭你能堅持三個小時。”
“一個小時。”不知從那裡傳來了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