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歸根到底,這還是一場考試,對於這些心高氣傲的新人們來說,沒有一個願意在別人的幫助之下通過考試。
而第九班,和其他人相比,則輕鬆了太多太多。因爲他們毫不費力的就拿到了天地卷軸。
說起來,他們的手中還多出了一個天之書。
所以在接下來的路途當中,第九班的人更像是遊玩。
實際上他們也沒有必要和別人競爭到達高塔的速度。因爲智樹知道,現在我愛羅恐怕早就已經到達了。
因爲抱着遊玩的性質,所以三人實際上走的比較慢。要不是智樹的清泉暫時斷了,又沒有用來備用的劍,估計他又要忍不住和伊藤誠一進行切磋訓練。
也有其他的忍者想要搶奪他們的卷軸,但是對於第九班來說。不去搶奪別人的卷軸已經是十分仁慈的事情了。
想要搶他們的,呵呵。
在死亡森林當中,能讓智樹擔憂的人,也只有三個,大蛇丸,藥師兜,我愛羅。
蛇叔貌似對自己的興趣並不是太大。最起碼可是說是遠遠趕不上對佐助的興趣。
藥師兜嘛,之前已經見過了。至少現在他還是深得所有人喜愛的兜前輩。
甚至智樹會有這樣的錯覺,假如藥師兜某一天開始不做間諜了,以他的實力,再加上許多認識他的人的信賴,當上火影也說不定。
只可惜藥師野乃宇死後,兜對木葉的感情,恐怕也只剩下仇恨了吧?
至於我愛羅,估計他現在早就到了中央高塔,自然不用擔心。
至於剩下的人,智樹都戲稱爲“經驗怪”。
不得不說,對於忍者不僅僅是戰鬥意識要強大。也要見多識廣,否則很容易被使用某種特殊戰術的忍者所剋制。
就好像小李,本來有着能夠秒殺多斯的力量。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使用更加強大的禁術,結果慢慢地被多斯所剋制。
這一路走來,第九班與各種類型的忍者戰鬥的經驗在不斷的增多着。
等到了中央高塔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雖然考試還沒有結束,但是實際上有實力通過考試的人已經基本都匯聚在了這裡。
只不過現在倒是很冷清的樣子,只有寥寥幾個人在高塔最中心的訓練場做着訓練。
大多數的人,應該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當中沒有出去。
“喂!智樹。”
一聲熟悉的聲音喊出,帶着十足的熱情。
“伊魯卡老師!怎麼感覺在哪兒都能夠看到你啊?”智樹先是驚訝,然後又抱怨道。
確實,海野伊魯卡好像在哪裡都能夠看到他的身影。任務分配處,有他的身影。
忍者學校,有他的身影。
就連中忍考試當中,死亡深林的中央高塔,居然還能夠遇見他。
“話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見到可親可敬的老師就露出這樣的表情嗎?”伊魯卡本來伸出手要打招呼,但是這一刻卻直接指着智樹的鼻子大喊道,“我就知道和你這種叛逆的學生就不該正常地打招呼!”
“安啦,安啦,話說伊魯卡老師你還是沒有改掉這個動不動就犯傻的行爲啊。”智樹搖搖頭,似乎一臉無奈。
伊魯卡一陣語塞,智樹總是不像其他的學生那樣,敬畏他這個老師。反倒是像會跟他開沒有下限玩笑的朋友一樣。
這樣他這個做老師的人,可是深感無奈。
但是他撇了撇智樹,臉上卻勾起一絲笑容。
“喂,貌似某個自大到可以輕視老師的人,這一次狀況不怎麼好吧?你那頭髮不要說是搞得新造型。”
其實在和佐助戰鬥之後,智樹的頭髮就被天天細心的處理了一下。當然,用來處理的工具也是苦無。
但是因爲本來燒的太不成樣子,經過處理之後,也顯得有些狼狽。當然,也有可能是天天搞怪的心理上來,刻意的處理滑稽一點。
但是此時此刻,無疑是給了伊魯卡巨大的嘲諷智樹的手段。
但是既然如此,智樹果斷地厚起了臉皮。
“沒想到老師您的眼光如此犀利,這可是最新款式的燒灼式髮型?老師您看這種獨特的理髮風格,是不是給了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沒錯!要的就是這種彷彿被火遁燒灼後的效果!這樣才能夠妥妥的提現出真男人的氣魄。”
伊魯卡無奈,好長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話說你那真的是被火遁燒的吧?”
“準確地來說,還有天天姐姐用苦無進行的藝術加工。”由真適時地在智樹身旁補刀。
“看吧!這就是不聽老師話的下場。”說着,伊魯卡走到智樹的面前,微微彎下腰,拇指與食指捏在了一起,用力的彈了一下智樹的腦門。
不得不說,十二歲身體的智樹,確實比伊魯卡矮了一大截。
“你能不能給點表情?”伊魯卡看到智樹居然不像其他學生一樣捂住額頭叫痛,彈腦門的樂趣頓時失去了大半。
“哇!真的好痛啊。”
“算了,你還是沒有表情吧。”伊魯卡又再一次的生出深深地挫敗感。
智樹看着伊魯卡低頭,不由得提醒說,“話說老師你不準備勸勸我放棄參加繼續的考試之類的嗎?”
他見到伊魯卡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十有八九要勸自己放棄。畢竟這纔好教師伊魯卡的愛護啊。
“本來在見到你之前我是有這個打算的,但是看到你這副欠揍的表情之後,我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緊接着伴隨着一聲嘆氣,伊魯卡開始回想當年在智樹來到忍者學校之前,他一直認爲今後再也不會有比鳴人更難搞定的學生了。
直到這個紅頭髮的孩子出現……
智樹也不由得伸高了手臂,拍了拍伊魯卡的肩膀說道,“老師,其實你應該看開一點,我還是很強的。”
“好吧,廢話不多說了。把天之書和地之書給我吧。”
“不用聽其中的解釋什麼的嗎?”
“不用了,你對其中的道理已經理解的夠好的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你確實是一個怪胎。”說着,伊魯卡又把目光投向智樹,“況且……你會聽嗎?“
智樹略微有些尷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