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充滿青春和希望的一天啊。”邁特凱伸了伸自己的四肢,一臉愜意的走在街道上。
實際上,他早上做的行爲卻不是如此的愜意。
雖然僅僅是一個上午,他已經圍繞着木葉村跑了二十圈了。也正因爲他如此的努力和永不懈怠,或許才能夠成就他作爲木葉村唯一一個能夠將八門遁甲開到死門的男人。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暗部的人這麼多?”
邁特凱即使神經如此的大條,但是還是很快的發現了這不尋常之處。畢竟平時可不會看見暗部的人滿大街的到處亂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既然有疑惑,邁特凱就直接從街道上拉了一個自己認識的暗部。
“請問,今天有什特殊的任務嗎?還是暗部舉行了遊行示威,要求增加工資之類的?”
被拉住的暗部雖然一頭的黑線,心想暗部怎麼可能會有遊行示威這樣的事情。但是看到面前的是邁特凱,還是回答道,“凱,現在根部突然在村子中追捕叛忍漩渦智樹,我們正在趕過去通知三代大人。”
“什麼?叛忍?”邁特凱覺得自己沒有聽清楚,於是準備再問一遍,“你說那個叛忍是誰?出動了這麼多人?不會是宇智波鼬吧?”
被凱拉住的暗部有些焦躁,掙脫了凱的手,歉意的回答了一句,“是漩渦智樹,那個紅頭髮的孩子。不好意思,凱,現在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立即報告給三代了。”
話剛說到這裡,還沒有等阿凱進一步的詢問。那個暗部就焦急地離開了這裡,畢竟已經到了現在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報告給火影。已經是非常嚴重的失職了。甚至發生在村子中的事情,火影直屬暗部沒有提前偵查到,就算是失職。
“但是爲了維護村子的安慰,村子的警備部隊已經動了起來……而警備部隊的命令,竟然是不顧一切將根部的暗部拿下?”
奔跑着的暗部與旁邊的暗部討論着這個信息。但是警備部隊因爲處於被動,反應會慢上許多。
但是根是絕對無法戰勝直屬於火影的警備部隊的。
另一個面具下的臉龐也驚愕着,“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難道內戰要開始了嗎?”
“不,根的暗部是無法戰勝火影的警備部隊的。”
(這裡的警備部隊和宇智波那個不是一回事。)
但是他們卻沒有停下腳步,依然往火影辦公室趕着。
只留下凱站在原地,十分驚愕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智樹那個孩子,明明是這麼努力的孩子。怎麼可能背叛木葉?怎麼可能背叛火之意志?這一定有誤會!青春是絕對不能冤枉任何一個人的,不行!智樹,我一定要還你清白!!!”
不知不覺中,邁特凱就已經燃了起來。
然而一陣冷風吹過,邁特凱打了個噴嚏。
話說?現在漩渦智樹在哪裡?
邁特凱突然發現就在這一小會兒當中,周圍的暗部早就一個一個的消失不見。而他卻找不到方向。
……
血液不斷地揮灑着,甚至染紅了智樹的臉頰。倒像是火紅色的頭髮從頭上流下的一樣。
這一次戰鬥,對於智樹來說,倒不像是殺戮。而像是一場考試。
這場戰鬥當中,他有意的避開了油女取根。而對於其他的中忍來說,都跟不上漩渦智樹的速度。
脖頸之下,心臟前的經脈,太陽穴,杜門等能夠讓人暈厥的經脈。
這些本來就讓智樹熟記在心,一直以來只能在醫學假人上訓練的知識。
這一次,終於迎來了一次考試。
所幸因爲這一次考試涉及自己的性命,智樹格外的用功。
所以在這一次“考試”當中,智樹並沒有出現特別大的失誤。
就算有的人,沒有能夠因爲瞬間大量失血,查克拉阻礙引起的腦部供血不足,某些經脈本身關於暈厥的作用等原因瞬間暈過去。
智樹也通過再一次的調整,將其擊暈。
上一世從來沒有當過優等生的他,這一次或許考了一個特優生。
暗部一個一個的倒下,智樹忽然發現周圍的視野變得空曠了許多。
所留下來的,也是畏懼聲。
或許根的人,並不害怕死亡。但是當他們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倒下,這種死亡步步緊逼的感覺,卻又不明白是怎麼死的感覺,最讓人畏懼。
“你……你是個魔鬼!”
最後一箇中忍倒下了,伴隨着他最後的痛恨。
智樹劇烈着喘息着,這個時候他本來應該直接逃跑的。
但是他卻沒有,因爲他知道,他是逃不出這個“蟲陣”。
空中遍佈着這些黑色的蟲子,讓智樹失去了逃跑的心思。
就算要逃跑,現在自己都這個狀態也不行。
自己大概只有開到四門,自己的查克拉氣浪,纔有可能隔開這些看上去如此恐怖的蟲子。
而自己經過了如此巨大的查克拉消耗之後,現在開四門。完全等於找死。
智樹看了看油女取根一眼,作爲油女一族的傳統。他把自己隱藏在一個極其特殊的墨鏡面具之下。
智樹想要說點什麼,爲自己挽回一點時間。
而且智樹確實有非常之多要問的地方。
比如說,自己出手的時候,爲什麼油女取根不阻止?
他明明有這個實力的。
於是智樹便張口問道,“你爲什麼不阻止我?”
爲什麼?
油女取根想要笑,但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臉都有些凝固,好像根本都笑不出來了。
於是他說道,“爲什麼要阻止你?這些廢物,本來就會干擾我們的行動。而且,它們告訴我。雖然你像是一個地獄的殺神一樣,但是你沒有殺一個人,不是嗎?”
蟲子在空中飛舞,似乎像是認同油女取根的話一樣。
智樹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的秘密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自己的敵人戳穿。
但是油女取根的話,卻並沒有在這裡停下,相反,他繼續說道,“我很好奇,你究竟爲什麼要留下他們的性命?難不成,你真的還認爲自己還有機會留在木葉嗎?”
智樹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些什麼。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油女取根忽然走上前去。扶起了一箇中忍。
智樹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直覺。趕緊大喊到,“不要!”
咔嚓!
頸椎扭斷的聲音響起。
智樹不敢相信,油女取根居然真的殺了那個中忍。
做完這一切,油女取根又將身子站直,看着滿臉驚恐的漩渦智樹說道,
“加入根,死亡就已經成爲了他們的宿命。”
油女取根拍了拍手,幾隻蟲子爬到他的手上舔乾淨了血液。
然後取根再次淡漠的說道,“而且,你再也沒有希望擺脫叛忍的名號。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智樹從不畏懼戰鬥,但是油女取根做的這一切,卻讓他發自內心的恐懼。
爲什麼?
這是……爲什麼?
智樹想過無限的方法應付戰鬥,卻沒有想到對方卻沒有戰鬥,就已經將他徹底的打敗。
是啊,
所有人都會認爲,這個中忍是他殺的。
智樹身體裡所有的力量好像都在一瞬間被抽乾。墮入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