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
刮骨朔風的暴雪聲中,大蛇丸擊破風影的金沙聲急促綿密,眼睜睜看見相依爲命的弟弟被雷光擊飛,生死不知。加流羅的尖叫聲撕心裂肺。
“我要你死——”
竭嘶底裡的尖叫入耳如同針尖扎穿了耳膜,刺的神經作痛,加流羅瘋狂的第三次強行轉變自己的黃沙,變作遮天的巨掌抓握犬冢獠。
再冷靜睿智的人,只要還不是無情無慾的聖人,就無法漠視至親慘遭生死之變。
何況,除了自幼一同研究黃沙之術,一起接受三代風影教導,青梅竹馬的丈夫羅砂之外,殘酷的忍界大戰已經奪走了加流羅所有的親人,只剩下僅有的一個同胞血緣的弟弟。
眼睜睜看着碩果僅存,相依爲命二十多年的弟弟在眼前遭變生死,救援不及的加流羅崩潰,如同天性一般的溫柔都化作瘋狂,誓要與犬冢獠不死不休。
再三逆轉黃沙的形態,還沒有將操縱黃沙做到如同丈夫那般深植血脈,形成血繼限界的加流羅吐出一口逆血,卻不管不顧,對自己的傷勢漠然無睹,赤紅着雙眼,操持着前所未有巨大的黃沙巨手抓爆空間,誓要將犬冢獠捏成血糜。
天幕一般抓握而來的黃沙巨手凝固了空氣,連流風都凍結,精於雷遁的犬冢獠感覺到了一股如同夜叉丸身上的磁力將他束縛住定在當空,不能移動。
“嘁~”
活化的長髮掃開了黃沙長槍與苦無,面對事關血緣胞弟生死竭嘶底裡的加流羅,動彈不能的犬冢獠撇了撇嘴,沒有點滴恐慌與懼怕。
肉蟲一樣在地上爬了大半夜,忍受大地的刺骨冰寒,冒着暴雪朔風,敢於悍然插手影上大戰,犬冢獠早就有完備的計劃,絕非頭腦一熱,或者拼死一搏。
只是對溫柔着如同天性,此刻切膚之痛驟然變臉,完全就是惡鬼索命的加流羅,犬冢獠微微失望之餘有些不屑。
果然,人這種生物,從來都是主觀的在判斷一切,加流羅的溫柔即使深刻的猶如天性,但涉及到夜叉丸這個弟弟的時候,依舊沒能忍住心態徹底崩壞。
各爲其主也好,龍有逆鱗也罷,看加流羅惡鬼變身,犬冢獠不是想指責什麼,只是單純的對人性的自私有些鄙棄罷了。
本以爲加流羅會是個聖母,但事關血親生死,也無怪會崩潰變身,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可避免會發生的轉變。
事不關己,不涉切身利益之時,都可以高談闊論,愛心氾濫,可一旦自身受到波及,就勃然色變,心態極端轉換。
這種做派纔是犬冢獠真正不屑的根本所在,世間你我皆常人,能夠持身清明便是活的通達。
只有歐皇纔會閒的蛋疼去做什麼白癡聖母。異世界也不存在這些東西的生存土壤。
“啪~”
黃沙巨手拳握,發出震動,崩的凝聚它的黃沙都散碎開來,可見加流羅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可惜她卻陰然色變,因爲含怒的絕殺一擊沒有感覺到半點血肉存在。
絲絲縷縷被拳握的黃沙巨手捏碎的煙氣冒出,散亂在朔風之中,犬冢獠早就消失的不見了蹤影,在加流羅色變的感應之中,巨手抓握之後,連一塊替身術的置換物也不存在。
遠處亮起雷光,犬冢獠已經利用通靈術騎在了白丸身上,破空而去,直奔夜叉丸消失的雪幕深處。
加流羅的臉色再變,尖叫一聲,催動黃沙飛空激衝。
犬冢獠的動作讓加流羅的心猛然一跳,一股奢望罩上心頭,夜叉丸可能還活着,絕對不能讓他趕盡殺絕。
關心則亂,已經失了方寸的加流羅被犬冢獠牽着鼻子遠離戰鬥,徹底忘記了還在獨自奮鬥的丈夫。
駕馭着白丸,繚繞着雷光,犬冢獠奔行如電,破開了風雪,直取生死不知的夜叉丸,在加流羅緊追不捨的憤恨與威脅之下,一把撈起已經重傷昏迷的夜叉丸,掉頭就往木葉營地奔去。
追逃之間,犬冢獠掐着夜叉丸的脖子俯身在白丸背上,合力將雷遁催動到極限,卻依舊不能拋開飛空而來,心急如焚的加流羅。
實際上,犬冢獠也沒想過要跑,打了人,裝完逼就跑,那是俗人才乾的事情,要算計人,就要算計到他生無可戀纔算本事。所以他故意若即若離的讓加流羅追了上來,將她帶離了羅砂身邊。
相信沒有了這對姐弟輔佐,羅砂根本不可能是蛇叔的對手,哪怕他是風影,但蛇叔也不差,何況還比他更多吃了幾年大米飯。
大米飯,越吃越能幹麼。
風之國砂忍村,喝風吃土,窮苦出身的羅砂,怎麼比得過厚積薄發,營養豐富,身大力不虧的蛇叔呢。
而且,砂忍村現在被巖忍背叛,又是孤注一擲,個個高層與高手還在各自爲戰,雖然急切,卻沒有一點竭嘶底裡的苗頭,犬冢獠可不認爲,身爲五大忍村的砂忍就沒有一點點更多的準備。
就讓我來試試看,你們的還有什麼王牌藏着掖着等着最後翻盤。
雷光電閃,幾個即使還帶着一個累贅,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犬冢獠便騎着白丸衝破了風雪,從桔梗山上衝了下來,撞進了混亂的木葉大營。
身後加流羅已經瘋狂到聲神具猙,沒有多餘的閒暇打量形式,躍過殘破焦黑,還燃燒着火光的營壘,犬冢獠直接瞅準了漢所在的方位,爆出更加濃郁的雷光,閃電而去,挺身之後揮舞着千鳥銳搶,不管是哪一方的忍者直接掃開,勇往直前。
已經有些稀疏,但依舊擁擠的人潮被劈開,犬冢獠騎着白丸一馬當先,身後加流羅披頭散髮,形容惡鬼,帶着鋪天的黃沙飛空追擊,這一對忽然聲勢浩大闖入戰場的敵人吸引了很多目光。
“老師!”
已經將阿斯瑪幾人壓制,正在謀取終結的馬基看到加流羅,當即驚呼一聲,顧不上再一盡全功,瞅準了老師在瘋狂追擊犬冢獠,回頭就衝了出去。
“呼~那是獠,他要幹什麼?”
被馬基好不留戀,就在在眼見就能絕殺的前一刻撇下,幾人之中戰力最高,一直正面與馬基戰鬥的阿斯瑪顧不上沮喪,大喘了一口氣後,循着馬基的身影看到了正衝着漢奔去了獠,迷惑產生的同時,心中一緊。
漢的兇威他們早已經深刻的見識,污力傍身,狂野無雙,一拳擂出就是大地崩碎,人影爆飛,一步邁出,蒸汽噴發就能掃平一片,縱橫之間,無可抗手。
犬冢獠雖然厲害,卻跟漢相比差的太遠太遠,遠的恐怕不比經不起漢一拳一腳,四分五裂死無全屍的枉死鬼強上多少。
何況看他還在被砂忍的加流羅追殺,衝到漢身前難道是要以一敵二自尋死路不成?
影影綽綽中看不真切,已經疲累的只剩大口喘息力氣的其他小夥伴臉上擔憂,心有餘力不足,只求一向智慧過人的犬冢獠不會頭腦發熱。
事實上犬冢獠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雖然對自己也狠,有一股愣頭青般不服氣的拼搏勁頭,但更多的依舊是謀定而後動的智慧。
就在漢將目光鎖定在衝擊而來的犬冢獠身上時,他駕馭着白丸散去雷光,猛地一個弧形轉彎,舉起手中昏迷不醒的夜叉丸,一把拔出了一直插在夜叉丸胸膛的雷刀,然後在夜叉丸痛醒過來的虛弱慘叫聲中,將夜叉丸扔向了漢。
“不——”
加流羅的尖叫猶如杜鵑啼血,夜叉丸噴出的鮮血橫空宛如血色匹練。
犬冢獠翻身從白丸身上滾落,尋了個凹坑滾了進去,然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連白丸也在煙霧之中變身,幾個穿插之後,混入了人潮之中,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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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吐槽聖母,最近看腳盆雞跟棒子還有歐婊指責咱們沒同情心,還有普魯士鐵娘子競選,堅決不承認關於當年難民處理問題的錯誤,以及普魯士廣大吃瓜羣衆還特麼高民意支持有感。我只想說,我不是沒有愛心,但這絲毫不能阻止我一邊高興,一邊給腳盆雞當年海淹之後捐款。嗯當初正求學,捐了五十還是一百來着,半個月的零花錢呢,只記得都吃不起玉米腸了。所以說,十個聖母九個婊,還有一個坐地吸土,就醬紫。至於黑夜裡的一點光明所說的書,在下前去取經了,怎麼說呢,一比一的點推比看的在下直流口水啊。好了,不扯,老實說,類似的那種風格,小文曾經嘗試過,也是火影同人,叫做(火影之藏雪。如果十年前有人看過的話,請輕拍。),可惜真的寫起來太磨人了,最後可恥的匿了,現在我要做一個歡樂的逗比,醬紫。最後,求票,求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