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陰影那邊的兩撥人已經全都站了起來,雙方全都很彪,都不肯想讓。
找那幫白人茬的是幾個黑人。看那結實的黑色肌肉,真的挺有威懾力的,黑人這邊比白人那邊看起來還要彪悍一些。身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看起來相當的唬人。
我現在才發現,這一大幫的人裡面,就我跟林放牧兩個人最弱小,其他的那些人最少的也是三個人一起的。最多的甚至有六七個,就我跟林放牧只有我們兩個人。
這麼看起來。我們還是這幫人一臉最弱小的一方,如果跟這些傢伙幹起來的話,我們肯定會吃大虧。
看來在別人不招惹我們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儘可能的避免一些衝突,不然太危險。
這時,白人那邊明顯的被黑人那邊給惹急了,直接就衝上去跟黑人打了起來,雙方的打鬥也逐漸的開始白熱化,在這裡可沒有顧慮,直接都是下死手的。盡雜女血。
我跟林放牧坐在地上,只是默默的看着那邊,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爲我們現在躲麻煩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的過去招惹麻煩。
那邊打了一會兒之後,黑人那邊明顯的壓制了白人那邊一方,這幫傢伙下手也真的是夠狠的。白人那邊直接有兩個人胳膊都直接給掰斷了,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着,那兩個被拗斷了胳膊的傢伙全都躺在地上淒厲的慘嚎着。
黑人這邊也被幹趴下了一個,那個傢伙直接被戳瞎了眼睛,捂着眼睛躺在地上掙扎哀嚎着。
雙方估計也意識到這麼打下去只會讓別人佔了便宜,所以都停下了手。商量了一會兒之後,他們直接商量了一個輪流休息的辦法。
其他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看到白人跟黑人那邊竟然和談了,全都有些悻悻的坐在了那邊,現在白人跟黑人就相當於是已經聯盟了,如果要動他們的話,直接就會得到兩個勢力的反撲,沒有人會傻到去找不自在。
我原本以爲這件事兒跟我們不會有什麼關係,也沒有在意這些,跟林放牧坐在地上熬時間,我儘量的讓自己不去想口渴喝水這些問題,我不斷地想着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我的注意力,強迫自己忘記掉口渴的痛苦。
但是過了沒多久之後,我忽然感覺面前好像站了一幫的人,我擡起頭看了一眼,之前的那幾個白人跟黑人直接站到了我跟林放牧的面前,一臉很屌的模樣看着我們。
我皺着眉頭掃了一眼周圍,終於發現了問題,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隨着太陽的移動,那片陰影直接移動到了我跟林放牧這邊,我還疑惑呢,之前的那種炙熱的感覺怎麼消失不見了,沒想到原來是這樣。
領頭的那個身材很魁梧的白人一臉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說道:“黃皮猴子,識相點的就是滾到一邊去,不然後果你清楚的。”
我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這個魁梧的白人沒有說話,而周圍的那些人,目光全都集中在我們這邊,不過基本都是在幸災樂禍的看着我跟林放牧。
之前的那幾個日國的傢伙更是一臉開心的衝着我們喊道:“下賤的華夏人,趕緊乖乖的滾到一邊吧,發揮出你們祖祖輩輩骨子裡都流淌着的奴性,像一隻狗一樣的滾到一邊去吧!哈哈哈哈...”
日國的那幾個傢伙的話一說完,高塔裡面的所有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眯着眼睛掃視着高塔裡的所有人,但是這些人卻絲毫沒有在意我的目光,甚至我的目光在掃過他們時,還對我比中指,或者是衝着地上狠狠的吐一口痰,眼神中也滿是嘲諷、鄙夷跟不屑。
我面前的這幾個白人跟黑人也一臉嘲諷的看着我跟林放牧在笑,我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的就往上竄,我死死的咬着牙,拳頭攥的緊緊的,眼睛直接就紅了起來。
自從上次在老黑那裡被關了暗室之後,我只要一生氣,身體中的氣血一翻騰,眼睛裡的血絲就會直接充血,看起來就好像眼睛裡直接瀰漫了一層鮮紅的血一樣,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但是眼前的這幫傢伙看到我憤怒的樣子,笑的更加猖狂了起來,指着我說道:“還是個紅眼的黃皮猴子,真的是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我瞪着通紅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這幫傢伙,舉着拳頭就想要站起來幹丫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絕對不能衝動,畢竟我們現在才兩個人,太弱了,如果我直接動手的話,最後被幹趴下的絕對會是我們,而且在這裡可沒有什麼約束,被幹趴下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死!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壓制住了內心的憤怒,眼睛裡的紅色也慢慢的退散掉了。
眼前的這些傢伙看到我突然之間有些慫了,直接就衝着我罵道:“沒種的黃皮猴子,沒膽兒就趕緊滾開!把這片兒地方讓給我們,不然弄死你們!”
說着領頭的那個白種人還直接踹了我一腳,喊着滾開,我真的特別的想站起來幹丫的,不過緊緊的攥在一起的拳頭直接被林放牧給抓住了。
林放牧看着我搖了搖頭,說道:“走,別跟他們起衝突,不然吃虧的肯定是咱們。”
我死死的咬着牙點了點頭,然後就跟林放牧站了起來,高塔裡的所有人見到我們直接認慫站了起來讓位,全都衝着我們鄙視的叫罵了起來。
尤其是日國的那幾個傢伙,笑的最大聲,罵的也最惡毒,把我們趕走的那幾個白人跟黑人也一臉鄙夷的看了我跟林放牧一眼,罵着沒種的黃皮猴子。
我跟林放牧走到了一塊兒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靜靜的熬着時間,現在我跟林放牧在這高塔裡面已經成了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對象,不管是誰看我們的眼神都帶着濃濃的不屑跟鄙夷,有些甚至直接指着我們用很不流利的華語罵我們是華夏東亞病夫。
其中尤其是日國的那幾個傢伙對我們罵的最兇,而我們也遭到了所有人的欺辱。
我們原本坐在地上好好的,但是總有人故意過來直接踹我們一腳,然後罵道:“沒種的垃圾,滾開!這個地方我要了。”
這些傢伙完全把欺辱我們當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到後面這些傢伙更加的變本加厲的了,不一會兒就會有人走到我們的身邊來找茬。
我有好幾次都想直接站起來幹丫的!但是都被林放牧死死的拽住了,我想了想衝動的後果之後,只能強行的壓制住心中的怒氣,但是我卻沒想着就這樣算了。
我跟林放牧坐在了最爛的一個角落裡,這裡的太陽最烈,到下午的時候,別的地方都沒有太陽曬了,但是我們這邊卻依然被太陽暴曬着。
坐在這裡,這口氣絕對不能就這樣嚥下去,不僅是爲了尊嚴,如果一直被這樣欺辱,被他們看不起,兩天之後,當所有人都口渴的不行的時候,這幫傢伙絕對會把目光盯在我們的身上,到時候我們就會變成所有人最先攻擊的對象。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看着林放牧壓低了聲音說道:“阿牧,咱們必須得立威,不然兩天以後,所有人都渴的受不了的話,咱們會成爲他們第一個攻擊的對象。”
林放牧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不過隨即皺着眉頭看着我壓低聲音說道:“可是咱們現在根本拼不過他們,硬拼的話倒黴的肯定是咱們。”
我咧着嘴殘忍的笑了笑,說道:“硬來不行,咱們就來陰的,等到凌晨所有人都最困的時候,咱們再動手。”
林放牧看着我問先對哪些人動手?我往白人跟黑人那邊看了一眼,說道:“既然要立威,自然要對最厲害的人動手才行,今晚咱就搞死他幾個!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