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魔窟骨的剿滅比想像中要順利,不到十天的時間,隱藏在魔窟骨的所有行屍都已經剿滅乾淨,包括魔窟骨在外行事的人員。[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華容等人清剿之時,看着魔窟骨內那滿是血坑的廣場,比之煉獄還要讓人震驚。一些未能成功的行屍血肉模糊的到處堆放,哪怕元氣深厚的人,看着也一陣哎吐。
只不過,衆人在清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凌霽寒。
客棧內,白朮聽到狼冽的回稟,並沒有多有驚訝,她覺得若是凌霽寒這麼容易就被抓了或是滅了,那樣才覺得奇怪了。
“除了凌霽寒不知所蹤,魔窟骨真君後期以及兩個皇尊者也都沒有看到,想來是跟着凌霽寒一起逃了。”狼冽又道。
一旁坐着的華容接道:“我已經通知下去,東青大陸已經全面通緝凌霽寒等人。而且,我已經讓人守着傳送通道,他們就是插翅也難飛。”
“凌霽寒實力不屬,如今應該最少都是皇尊者,而且他身邊也有不少強者,想要抓住他們不易。”白朮說道。
華容也知道,他手上的人強者不多,除了宮裡的那些隱藏的老頭,還真沒有一個能抵擋得了皇尊者的。
想到這,他不由的道:“若他們現身,我們智取就是。”想了想,又道:“到時候我會修書與中州各門派,讓他們與追捕凌霽寒等人。”
中州門派衆多,那幾大門派實力強的人不在少數。加上中州乃各大陸之間傳送的樞紐,凌霽寒不管要逃哪裡,都要經過中州。
只要他一現身東青大陸的傳送陣,或是現身中州的傳送陣,定然逃脫不了。
白朮也知道凌霽寒的意思,想通各中關節,又問:“那你們有沒有凌天鄯的消息?”
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凌天鄯在扮演着什麼角色。
他是否與魔窟骨有關?是否知道凌霽寒的所作所爲?之前曾經有過幾次碰面,她卻無法看出端倪,就連嶽玲都沒辦法識別他與魔窟骨或是凌霽寒是否有關係。
“之前曾有消息稱他與季昊然和葉欣然他們曾在中州,不過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忙着剿滅魔窟骨的事情,倒是沒怎麼注意他。”華容說道。
沉吟半晌,又道:“你是懷疑他與凌霽寒是一路人?”
“不知道,只是覺得彩雲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卻沒見到他的蹤影,不免讓人奇怪。”白朮搖頭,說道。
“我會讓人注意他的。”華容說。
白朮點頭,如今魔窟骨的事情從表面上來看是告一段落了。可她卻明白,只要凌霽寒一日不死,她就知道,與他的仇就一日無法了結。
正在此時,門外晌起了黑無常的聲音。
“夫人,主子傷口又發了。”
白朮聞言,忙站了起來,躊躇的看了眼華容,抱歉的道:“我先去看看。”
華容面色無異,點頭微笑道:“去吧。”說完,端起桌上的茶輕輕的抿了口。
藏婁就在隔壁的客房,她與華容和狼冽來相商事情,他是知道的。
只不過,她不過才離開一盞茶的功夫,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傷口就發了?心裡這般想着,人卻已經來到隔壁客房。
推門而入,卻見藏婁閒閒的坐在牀上,倚着牀頭看着簡報。
見她進來,原本微抿的薄脣微微翹了翹,道:“來了,怎的要說那麼久?有什麼事讓狼冽去辦就成了reads;。不行的話,交給黑白無常就是了。”
白朮狐疑的上前,上下打量着藏婁,心中隱隱有些明白,但還是問道:“不是說傷口復發了麼?”
“我不這麼說,你能來?”藏婁絲毫不覺得這樣誆人撒謊有什麼丟人,眉頭微挑,一本正經,讓人看着他多麼理直氣壯似的。
白朮聞言,不由的無語,翻了個白眼,道:“我們在商量正事呢,你以爲在鬧着玩兒?”
“不是正事我還不讓你去呢。”藏婁邊說邊拉着白朮到懷裡,一副耍着無賴的樣子。
緊接着又輕聲道:“之前你躲了我幾年,好不容易找着你,你又各種隱藏,怕你心中不快,我只能遠遠的躲在暗處看着,或是看着手下打探到你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你又忙着處理這事那事。”
白朮聽着婁那略有委屈的語氣,驚得目瞪口呆,半晌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一直以爲,藏婁霸道腹黑又毒舌的形像深入她的骨髓,何時見過他這樣的一面,這簡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你……”你了個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真是被震得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藏婁見白朮似嬌似驚的嗔怒神態,眼眸深上不由的露出淡淡笑意來,將她圈在懷裡,手掌覆上她胸前如山巒般的嬌柔,輕聲道:“怎麼辦呢,一刻不見你便想得緊。”
那個“想”字說得尤其重,讓白朮的臉一直紅到耳根。
她一把年紀了,縱然不是那個不暗事世的少女,卻對藏婁這般露骨的情話也有些吃不消。
不期然的想到昨天晚上藏婁那無法隱忍的放縱,臉上又是一熱,一邊抓住他不安份的手,一邊急道:“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悠着點兒?”
“我想做什麼難不成還管白天黑夜不成?”藏婁失笑,手卻順着她的胸前直下。
白朮急了:“喂喂,華容和狼冽他們還在隔壁。”說完,又覺得這話好似她也迫不及待似的,又忙說:“你別這樣,容我先處理完魔窟骨的事,有什麼事咱們晚上再說,行不?”語氣滿是討好reads;。
藏婁聞言,點頭笑了笑,不過手卻沒停。
然後,說:“有什麼事,吩咐黑白無常就好,或是傳音與狼冽也未償不行。”
聽着藏婁這話,白朮轉頭悠悠的看着他,說了句:“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藏婁瞟了她一眼,手在她的羣底處輕輕的按了按,引得白朮一陣酥麻顫慄,他才輕聲道:“你看我像吃醋的人?”語氣很是不屑。
白朮又不是傻子,越想越覺得藏婁是在吃醋,肯定是不喜歡她跟華容在一起。
想到這,心中又嗔又無語。
可這種事,說破了就沒意思,索性也就不再提,只道:“華容下午就要啓程回泰吾國了,我總得出去跟人家打聲招呼吧,不說朋友情份,就這次剿滅魔窟骨,他也是出了大力的。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送送人家。”
頓了頓,又解釋道:“這次分別,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面。我琢磨着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回中州。維基前些日子傳了消息來,說是鈴蘭神尊的遺體有了準確的消息,就在杜家祖宅的後山,我想去看看。”
關於鈴蘭神尊的遺願,藏婁是知道的。聽她這麼說,倒是點頭:“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完成了鈴蘭神尊的遺願,將她的遺體和她夫婿許和的遺體合葬一起,然後我們就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吧。”白朮提議道。
這是她早就想好了的,既然打定主意不管藏婁是否能完全解了血誓之咒,她都要與他在一起,那就不去思前想後了。
隨後,白朮又將瑤池島的事情講給藏婁聽,覺得瑤池島雖然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但卻也是個不錯的隱世之地。
藏婁一邊聽着白朮規劃他們的未來,一邊笑吟吟的看着她,心裡全都是滿足。
對不起,斷更一週,除了抱歉,只能跪求原諒,這幾天儘量把欠下的更新都補上……頂鍋蓋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