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陽站到總裁位置,莊嚴而風趣的發表演說:“我先給大家講一個故事,是我在英國考察期間學到的,說、過去,有一家祖傳護手油作坊,他們家的護手油十分暢銷,供不應求。當然,他家也是本地首富。
可是,場主一直按照以往的家庭作坊的生產行銷模式,小批量的往外批發,一些不怎麼富有的鄰居想爲他家推銷和生產護手油都被拒之門外,他的信條是:物以稀爲貴,僱傭太多外**批量的將護手油投放市場,不但護手油的價格上不去了,外人爲了競爭推銷量和生產,肯定會把價錢壓下來,那樣,自己人加大了生產勞動強度,說不定經營效益不會提高多少,反而讓比他家窮的鄰居們賺走了錢,越算越覺得不怎麼划算。
可是,忽然有一天場主發現,他們家護手油的外銷價格還是降下來了,而且,市場上的護手油,品種和數量,都超出了他們家生產的。
場主終於明白,別人已經開始大量的生產護手油、大量的投放市場,而自家作坊因自己的保守和固步自封所帶來的損失不堪設想。
這個故事說明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錢是大家共同賺取的,越想錢都賺到自己手上,說不定自己手上的錢,會越來越少。
好,下面我宣佈,華亞公司人事任免安排”:
閃陽環視全場:全場肅穆。
他看向牡丹:“首先,免去雷牡丹企劃部副主任職務;免去章圓圓總裁助理,調任常駐香港營銷總監;免去第一車間錢闕喜車間主任和第四車間藍上映車間主任職務,願意繼續留在本公司,工資待遇不減,但是和普通員工一樣在生產班組上班,如要回家,除另外補發半年工資外,其他款項按原勞務協議依照勞動法規結算!、、、、、、、、、”
夜,玉瓊閣。
牡丹坐在牀頭,搖頭苦笑,有氣無力,眼裡聯想着閃陽和圓圓在一起的畫面:“老山羊,沒想到,你這華亞公司總裁繼承的這麼快,而且你這新官上任三把火,燒的也真夠旺,第一把火,就是先把‘大老婆’給燒回家了,你說我一個人在家多悶哪?”
閃陽搖頭尷尬苦笑:“我說你別這樣陰陽怪氣的叫閃總好不好?什麼大老婆小老婆?多難聽啊?你看你的肚子,都像要生一樣了,不這樣要你回來休息,你還捨不得是吧?我藉着這個機會,免了你的職,從自己老婆頭上開刀問斬,那兩個老媽原來提上來的車間主任,錢闕喜和藍上映,這兩年都倚老賣老,全車間的人,80%都是他們老家的,說罷工就罷工,說打架就打架,咱還在南開的時候,就鬧了幾次大事,差點出人命,保安管打保安,無法無天了!
這事誰也沒有對你提起過,咱媽不好意思下口辭退錢闕喜和藍上映,所以,我就借這個機會,把他們給辭退了,你看到了,沒有誰不服吧?我開始說那個故事,就是要他們聽的,拉幫結派,把偌大個華亞公司,搞得好像他們自己的家庭作坊一樣!
關於這個決定,我和圓圓、從昨天回來,住到梅林酒店,商量到今天上午十天,本來昨天就通知了所有到會職員,今天中午看你和英敏沒有回家吃飯,本來你如果回家來吃飯,我就安排你下午不要去公司了,怕你聽到這個決定心裡難受,可你偏偏沒有回來,而如果那個時候通知英敏,說不要你參加吧,你不更加難受?好了,等於你爲支持我的工作,先做點犧牲吧,到孩子滿6個月斷了奶以後,要你官復原職,再連升三級,行吧?”
牡丹激動得流淚且聲音發抖:“是雙胞胎麼,不是雙胞胎,還可能不顯懷呢,哪就該歇產假了?不過,要是爲了配合你好開展工作,我甘願犧牲自己,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明白這個道理!”又後悔的揣猜:‘他和圓圓住進美華酒樓,原來是擬定新班子職員表,差一點錯怪他了,謝天謝地,好在我沒有聽信打匿名電話的去鬧事,如果鬧,太丟人了!’牡丹終於長喘一口氣,把頭靠在閃陽肩上,閉上眼睛。
閃陽輕輕把牡丹扶躺下,在牡丹面前,雙手合十於胸前:‘謝天謝地,多麼單純的靈魂啊,我這麼輕易的就把她給哄瞞過去了,牡丹,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第二天,華亞公司總裁辦公室:閃陽正面對電腦:各車間、各科室、倉庫、儲運等工作畫面,一覽無餘。
閃陽精神飽滿,雄心勃勃:‘現代高科技辦公設備太舒服了,足不出戶,員工打個哈欠都看得清清楚楚,文員想在上班時間煲電話粥不敢了,想在電腦畫板上塗鴉抹狗的不敢了,大大提高了辦公效率!嗯,英敏怎麼磨磨蹭蹭還不來?小丫頭,在對着鏡頭笑?有什麼好笑的?是不是我身份不同了,不敢輕易接近我了?還是當真對兔哥動了心?看她辦公時沒有異常舉動啊?當然,我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她敢不規規矩矩嗎?嚇死她!小丫頭,對我飛吻呢!就那麼自信我剛好看到你的飛吻?對對,我纔打過電話要她來呢,肯定知道我在注視着她,吊我的胃口嗎?有機會非抱你上牀不可!
——哦,來了,關閉各辦公室可視窗!OK!’敲門聲響起,閃陽正襟危坐:“請進!”
英敏掖挾文件夾,小心翼翼,開門而進,卻裹足不前:“閃總,您叫我有事嗎?”
“嗯,請坐!”閃陽乾咳,佯裝冷靜,伸手向辦公桌對面靠椅。
英敏侷促不安,心慌肉跳而坐,卻雙手按在面前的文件夾上發呆:“請閃總指示!”
閃陽忽然發笑:“英敏,你爲什麼變了?是不是兔哥又來過?”
英敏一個仰面,謹慎的瞥一眼閃陽和房門:“說多少次了別提他,是你現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