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屏剛剛挑開劍南就一個老頭鑽被窩衝了進去。牆角處果然蜷縮着一具瑟瑟發抖的女子,這姑娘最多十八九歲的樣子,上身掛着一副鮮紅的肚兜,白如鮮藕一樣的雙臂和兩條可以迷死千萬色狼的腿裸露在外,看到有人進來,竟然:“啊……”的一聲驚叫。
剛剛喊出半個字嘴巴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這半聲驚叫卻把門外巡邏的人一下子全吸引了過來,團團將屋子圍了個密不透風。
害怕和無恥一起涌上心頭,一分鐘的等待好比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媽的,劍南捂着姑娘的嘴巴,一看門外都是找尋自己的衙役,知道再出一點狀況小命就可能報銷了,心裡也是慌亂的很,瞪了瞪眼,輕聲的說:“你,你想謀殺啊!”
姑娘又羞又急,氣憤的想罵人,可嘴巴把那隻骯髒的爪子緊緊的捂着,連透氣都困難,再一瞧,眼前這人高大威猛雄壯有力只是夜色太黑麪目看的不太清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劍南,好象在說,把手拿開。
這小妞什麼時候學會了用目光殺人,劍南被嚇着不敢看她一眼,孃的,老子還怕你不成,你看我,我就看你的腿,把目光一轉,重新落到了她那潔白無暇的大腿上。
怎麼辦?姑娘的俏臉火辣辣的,一直紅到了耳根,可動又動不得,話又說不出,又羞又急又惱,那人的眼睛偏又死死盯着不該看着地方看,真恨不得挖條地縫裝下去。
“小乖乖,你聽我說,我很純潔的,我剛纔什麼也沒看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把手拿開,你不要大叫,你要是敢大叫,我什麼事都做着出來,到時你可別怪我!”劍南知道,這樣耗下去,於她於己都是大大不利的,她是不打緊,老子還是純潔的處男呢?
慢慢的鬆開手指,還是不忘提醒她,“說好了,你不能出聲!”
你個淫賊,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姑娘羞澀地一移身子,暗暗祈禱,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有人闖進來啊?真若是看見,還不羞死人?要命的是,屋外的那些衙役,萬一魁漢租事傳揚出去,還不被天下男人笑死,那我以後還要不要做人?
一想到這,姑娘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擡起手肘用力一頂劍南。劍南冷不防胸口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一下從腿帶上拔出了傘兵刀,很溫柔地頂在了她的脖子上:“搞什麼?我不管你是誰,再敢胡來小心把你先奸後殺!”劍南看着姑娘那對憤怒的眸子,好象一口就要把自己給吞下去,心裡也是發怵,知道再僵持下去,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來。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是抱着一個人間尤物,摸又不能摸,太沒天理了啊!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搖曳的燈火跳躍的,燈蕊發出幾聲細微的吱吱聲。
“不要緊張,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劍南輕輕在姑娘
耳朵說道:“只要你好好跟我配合包你平安無事,出去以後我也不會亂說,因爲我們本來就是清白的,如果你實在覺得沒臉見人,那我就遷就一下娶你做個二房。”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劍南臉上,劍南不由愣住了,死靜的屋子裡,那輕微的巴掌聲顯得異常清脆。我操!天下敢打我的女人除了我老媽,其他的還沒生出來呢,你算老幾?小心老子收了你。想到這裡嘻嘻一笑道:“既然你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那把鋒利的傘兵刀直接落在了肚兜的鈕釦上,輕輕一刀劃過,肚兜應聲而落,姑娘頓時粉面刷的一紅尖叫一聲:“你別胡來啊,不然我會大叫的!”
“你叫啊?”劍南又是嘻嘻壞笑一聲說道:“你叫破了喉嚨我也不會怕的,反正有你這麼一位漂亮的美女陪着,本帥哥就是死也瞑目了。”說着竟然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貪婪地聞着姑娘雪白肩頭散發出來的香氣。
姑娘滿面通紅無可奈何憤憤怒道:“你真是個無賴,大壞蛋,你不得好死!”
劍南沒有理她,而是擡手一抓,從旁邊拉起一牀被子,三五下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然後擡手一夾抱在了懷裡,這才衝着屋外喊道:“外面的人聽着,我現在有人質在手,識相的趕快閃出路來放我出去,不然就嘁哩喀喳,先奸後殺再奸再殺,”說着一腳踢開了房門,直接就衝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