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好意思?”
沐蔚萱尷尬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渾身上下帶着一身冷意,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看樣子不是普通人,怎麼能夠讓孩子們拿他的東西呢?
“沒事的,姐姐!”
沐晴萱望着不遠處的項雲天,眼神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絲溫柔。項雲天看着冰冷,可是做起事情來總是面面俱到,細心的很。
“他是誰啊?”
沐蔚萱睜大着自己的眼眸疑惑的看着沐晴萱,看着晴萱臉上的溫柔一片瞭然。幾個月前她知道張翼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現在看見這個男人,一定是晴萱的男朋友。
“你好,我是項雲天。姐姐,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這麼客氣。請您讓晴萱嫁給我……”
聽到聲音的項雲天緩緩的向着他們走來,黑色的眼眸之中充滿了認真,看着面前的沐蔚萱緩緩的說道。既然決定要娶沐晴萱,自然什麼準備功夫都已經做好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他早就已經調查過了,沐晴萱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她的姐姐。她姐姐已經嫁人,對沐晴萱很好,就連他的姐夫也對她好好。沐蔚萱有三個孩子,是三胞胎。
這一次來做客,他怎麼可能什麼東西都不帶呢?那樣就有點不太禮貌了……
沐晴萱黑色眼眸不自覺的微微發澀,看着男子如此的面面俱到。卻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沒有什麼比這剛加讓人感覺到心痛了。硬逼着自己露出了笑容,轉向沐蔚萱。
“你要娶我們家晴萱?”
沐蔚萱睜大着眼睛,驚訝的看着面前的項雲天,轉過頭看着沐晴萱,只見沐晴萱眼眶微紅,嘴角帶笑。只是這個笑容看起來怎麼都覺得讓人看起來很勉強,自己的妹妹從小看到大,怎麼會不懂她的心思。
她的眼神明明有愛意,可是卻在強忍着什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肯定是張翼興那件事情讓她傷的太深了。認真的望着面前的男子,男子很高,目測應該有一米八,有着俊朗的外表,整個人看起來的氣質和當初的張翼興好的太多了,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是真心喜歡晴萱嗎?
“是的,我要娶她!”
項雲天黑色的眼眸帶着堅定,望着面前的沐蔚萱認真的說道。他的樣子十分的真誠看起來並不像是說謊,沐蔚萱微微笑了起來。
“只要我們家晴萱喜歡,我都不會阻止她!”
沐蔚萱轉過身子,雙手輕輕的拍了拍沐晴萱的雙手,眼神裡面充滿了祝福。看着沐蔚萱的樣子,沐晴萱的眼眶微微的泛紅,緩緩的低下了頭。姐姐是真心爲自己好的,可是她要是知道自己和他是形婚,連這個婚期有多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姐姐要爲她傷心多久,她真的不忍心騙姐姐這輩子最不想要傷害的就是姐姐了。
“好了,站在門口乾什麼。進來吃飯,我去殺只雞,你還不去河裡抓條魚。”
元暢緩緩的走到沐蔚萱的身邊,臉上掛起一條笑容,輕輕的拍了拍面前的沐蔚萱。兩人雙雙轉身向着屋內走去,沐晴萱的家以前是大財主,整一片山都是他們的。他們有果園,有魚塘,還有菜棚,一向都是自給自足。
“你怎麼會帶禮物來?”
沐晴萱緩緩的向着項雲天靠近,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她這個做小姨的都忘記了,而項雲天卻偏偏還記得,怎麼能夠不讓她覺得驚訝呢?不得不說,項雲天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什麼事情都已經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來看你家裡人自然要帶禮物。”
項雲天微微的挑了挑眉頭,視線望着四周,這裡的空氣真的很好。環境也不錯,沐晴萱從小就是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裡。跟着沐晴萱到處了走了走,才知道他們家裡還真是完全自給自足,這整個村子的地全部都是他們家的。
沐晴萱也算是大戶了,不過山邊的房子不太值錢罷了。
到了晚上,似乎害怕項雲天是第二個張翼興,元暢破天荒的喝酒了,拿出自己家釀的白酒,一杯杯的灌着項雲天,想要看看項雲天的酒品怎麼樣,卻把自己給灌醉了。
滿桌子全部都是項雲天愛吃的,雞鴨魚各式各樣的菜,還有許多是項雲天從來沒有吃過的。雖然沒有酒店看起來這麼好,卻讓他深刻的感覺到了家的溫暖,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跟你說,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我們家晴萱,她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元暢的臉被酒喝的滿臉通紅,雙手搭着項雲天的肩膀,不斷的講着話。看着沐晴萱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項雲天這麼冷漠的人讓姐夫自己搭在她覺得十分的害怕。
要是姐夫喝醉了胡亂說話,或者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惹得項雲天不開心怎麼辦?
“好了好了,你也喝醉了,快洗洗睡了。”
沐蔚萱黑色的眼眸充滿了無奈,伸出雙手想要將元暢拉回來,奈何元暢就好像是一隻烏賊一樣,抓着項雲天怎麼也不放開。
“晴萱小時候很可愛的,她的臉紅撲撲的,看見誰都叫哥哥……”
元暢絲毫沒有覺得那裡不對,還在不斷的說着,說的沐晴萱的臉頰都忍不住的泛紅。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要看自己的姐夫,說自己就好了,爲什麼還要把她說進去,成年舊事都給她說出來了。天哪,快來救救她!
“是嗎?”
項雲天挑着眉,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笑意,轉頭看着旁邊坐立不安的沐晴萱。沐晴萱小時候捉泥鰍掉到田裡一身泥,沐晴萱小時候爬樹被蜜蜂咬,他不知道沐晴萱已經竟然是一個這樣的假小子。
“好了,你也不怕雲天看笑話。你們小兩口先休息吧!被子我已經幫你們弄好了。”
沐蔚萱終於受不了元暢的恬躁,拉起他往房間走去,邊走邊說着。明明知道不會喝酒就算了,還喝成這個樣子,最後還要自己照顧。
“你小的時候原來這麼皮啊!”
項雲天轉過頭,雙眸緊緊的望着身旁的沐晴萱,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這樣的家庭他真的很喜歡。一家人可以肆無忌憚,說什麼都行。他們家裡卻警言慎行,那樣的生活還沒有這樣舒心。
“好了,你也早點休息睡覺吧!”
沐晴萱的臉不斷的發燙,急忙的站起了身子,不敢看面前的男子。元暢是鄰家大哥,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們讀初中的時候她才四歲。所以可以說是看着她長大的,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除了姐姐就他知道的最多了。
“沐晴萱,你到底怎麼了?”
項雲天快速的抓起了沐晴萱的雙手,眉頭緊緊的顰起。他不喜歡這種感覺,若即若離。最近一個月,沐晴萱的變化太大,讓人不喜歡。那種原先的感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對他的依賴好像也變的不見了。
“我沒怎麼,睡吧!”
沐晴萱的眼神之中帶着慌張,因爲項雲天抓着自己的時候她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泛起一絲漣漪。她要控制自己的心,就必須要和他保持距離,不然她真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纔好了。
項雲天沒有說話,只是跟着女子緩緩的上樓,直到走到沐晴萱的房間。她的房間是一個小洋房,看來沐蔚萱真的很疼她,她不會家睡覺房間也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她的房間很大,用的是天藍色的系調,窗戶做的很大打開來就是屋頂,擡起頭能夠看見天上的星星。
“我先洗個澡……”
沐晴萱的臉微微的發紅,轉身走向衛生間,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這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面對項雲天。看着鏡子之中的自己,臉頰緋紅,雙眸之中充滿了羞澀。
項雲天的雙手拂過女子的書桌,桌子上面還有着她的照片,一頭長長的黑髮,那個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稚嫩。站在窗戶旁看着窗外,山裡的星星看起來特別的美,讓人感覺到城市看不見的風采。
也不知道在窗口站了多久,沐晴萱出來的時候項雲天已經站在那裡,也不在想什麼,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煙味。視線望着項雲天久久的不能夠回過神來,她沒有看過項雲天,也不知道項雲天竟然會抽菸。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沐晴萱望着不遠處的項雲天,只見項雲天輕輕的滅掉手中的煙,轉過頭向着衛生間走去,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煙味。沐晴萱快速的收起了自己的心思,跳到了牀上,往邊緣靠近。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自己要和項雲天睡在一起,她整個人的心就變的格外的興奮,簡直不能夠形容現在的心情。但是想到項雲天是歌同性戀,她的心又不禁泛起一絲憂傷,這種時而開心,時而難受的感覺簡直將她的心上下徘徊。
項雲天出來的時候就是看見這樣一個情景,沐晴萱包在棉被下的身影不斷的來回着轉動,嘴角不見掛起了一絲笑容。似乎是感覺到他出來了,女子忽然停止了動作,不再動彈。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嗎?”
項雲天的眉頭微微的上揚,望着不遠處的女子輕聲的說道,眼神之中帶着笑意。緩緩的掀開棉被,躺在了牀上。感受到身旁的女子不斷的挪到旁邊去,忍俊不禁。
大手一揮快速的將離自己遙遠的女子拉進自己的懷抱之中,手臂緊緊的摟着他的腰身,下巴頂着女子的頭。聞着女子秀髮上的清香,心微微的安定了下來。
沐晴萱渾身僵硬,在男子的懷裡不敢動,臉微微的泛紅。雖然是第二次了,可是她還是會覺得尷尬,特別是當知道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一個gay的時候,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讓人覺得憂傷的了。
“睡覺吧……”
項雲天輕柔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帶着一絲微微的冰冷。只是已經步入初見之時的冷漠,摟着女子更加的緊了起來。他竟然覺得沐晴萱在旁邊更加的好睡,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曾試過和一個女人同牀共枕。
“哦!”
沐晴萱埋下自己的頭,感覺到全身的發熱,大口的呼吸着,不敢動一下,直到感覺到自己的雙手都麻痹了,才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望着身旁睡的正香的男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纖細的手指順着輪廓慢慢的下滑,指尖的觸感不斷的傳來男子臉頰上的光滑。
“你要是早和我說那該有多好,你現在把我害苦了。”
沐晴萱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嘴脣微微的貼近着男子的嘴脣。看着星光照耀下隱隱約約的男子臉頰。輕輕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摟着面前的男子,感受着男子的心跳陷入了睡夢之中。
一雙黑色的眼眸猛地睜眼,雙手輕觸着自己的嘴脣,望着懷中熟睡的女人,再次閉上眼睛。
接下來的幾天,沐晴萱和項雲天一直都待在山上。這幾天沐晴萱看見完全不一樣的項雲天,捉魚這種事情張翼興壓根就不願意做,可是項雲天會做,項雲天會幫忙摘果子,只有那個時候沐晴萱纔會覺得項雲天離自己近了好多。
就在離開家的沒有幾天,林微找上門來親自談了婚約的問題,他們的婚禮定在了下個月的八號。項家有很多的親戚朋友,項家已經好幾年沒有喜事了,所以藉着這件事情,他們的婚禮要大辦,全城幾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會參加。
沒過多久,這件事就在a市掀起了不小的風暴,每個人都翹首以盼這一場婚禮。只是因爲全部都是親戚朋友,所以婚禮就直接在項家舉辦,項家地方夠大,舉辦一個婚禮也是綽綽有餘的。全程不想要被記者報道,所以沒有項家請帖的是不能夠進入項家的。
沐晴萱看着忙裡忙外的人,眼神閃過一絲無奈。轉過頭對着身旁的文美琴微微的笑道,自從訂了婚期以後,整個項家都開始變的忙碌了起來,裝飾,酒水,食材都開始要準備了。司儀,婚禮策劃,婚紗,婚禮佈置。各種各樣的把沐晴萱十分的忙碌,因爲即將要嫁入項家,她每天一大早就要開始學習項家的禮儀,名門大戶規矩多,她竟然完全沒有辦法適應,所幸她學東西學的快,還是很快上手的。
“是不是悶壞你了?”
文美琴轉過頭,看着沐晴萱,沐晴萱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不過總是讓人感覺到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一些什麼?雙手執起手中的花朵,插在花籃之內,沐晴萱的花籃插的卻十分的凌亂。
“沒有,不會的。”
沐晴萱心微微一驚,連忙擺了擺手。看着面前忙碌着的人,她總是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還沒有從夢中醒過來。她竟然要和項雲天結婚了,沒錯就是項雲天。
越知道項雲天的事情,她的心就會越覺得心驚。她真是沒有想過項雲天是這麼的優秀,而自己跟她有云泥之別,雖然是假結婚,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會覺得在意,還是會覺得難受。
“你花都插成這個樣子了。”
文美琴眼神撇過沐晴萱的花輕聲的說道,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微微的笑意。越相處越覺得面前的女人性格挺真的,不會隱瞞心事,還真怕她會被着大宅子給渲染變的不像自己了。
“對不起……”
沐晴萱低下頭看着自己插的花,因爲心不在焉花插的是那麼的凌亂,看起來十分的糟糕。望着文美琴,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羞愧,她一瞬間真的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東西好,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我明白的,結婚是這樣的。不要緊張……”
看着沐晴萱一臉慌張的樣子,文美琴忍不住笑出聲來,緩緩的上前,雙手輕輕的拍打着沐晴萱的手背示意沐晴萱輕鬆一點,每一個結婚的女人結婚之前都會有一點恐懼症,只要戰勝了就不會有事了。而沐晴萱此時應該就是這個原因這種情況每個新婚的女人都會有……
“我……”
沐晴萱剛想要開口卻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好,只能夠這樣呆愣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她這種是婚前恐懼症嗎?她不是第一次結婚,怎麼可能婚前恐懼症都分不清楚呢?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請帖都還沒有準備好吧!去吧!你去忙你吧!”
文美琴望着面前的女子,眉眼之中帶着一絲微微的寵溺。轉身走向花旁,繼續插起了花。沐晴萱微微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走向門口。整個項家都被佈置的喜氣洋洋的,項家不喜歡西方的東西,所以整個佈置都有點偏向古代。
“項雲天,你在幹什麼?”
沐晴萱緩緩的走向房間內,只見項雲天手中拿着一隻筆,面前有無數張請帖,拿着筆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一般。沐晴萱緩緩的走到項雲天的身邊,看着項雲天的喜帖。
“寫喜帖。”
項雲天拿起一隻鋼筆小心翼翼的寫着,看起來充滿了認真。喜帖上面的字十分的端正,沐晴萱從來沒有看過項雲天的字,從來不知道他竟然能夠把字寫的這麼的漂亮,項家人竟然還有練鋼筆字的習慣。
“沒想到你字寫的還挺漂亮的。”
沐晴萱手裡拿起項雲天寫的喜帖,項雲天的鋼筆字十分的秀氣,不像是一個這麼冷漠的人能夠寫出的字體。江佳萱?這不是她大學朋友的名字嗎?眼神微微的呆愣,轉頭望向身旁的項雲天。
餘光瞄到項雲天身旁的一張紙,上面寫的竟然全部都是她的親戚朋友。瞳孔不斷的睜大,驚訝的看着項雲天。鼻子微微的發酸,她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形容項雲天的細心,竟然連她的朋友也全部都寫上了。
“張翼興和蘇瑾豔我也叫上了。”
項雲天繼續低頭,他已經寫了好多喜帖。看出沐晴萱最近的心情,這些事情他也沒有去爲難。
“你把他們倆個也叫上了?”
沐晴萱的眼眸微微的閃了閃,轉過頭看着身旁的項雲天。雙手在喜帖之中搜了搜,果然找到了那兩張喜帖。嘴角微微的掛起了笑意,她已經能夠想到她報復他們的快感。
“這不過是你的第一步,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承諾。”
項雲天不理會沐晴萱的驚訝,輕聲的說道。望着請帖微微的泛起了一絲深意,該叫的他都叫了,不該叫的他也叫了不少。只是爲了能夠讓沐晴萱感覺到輕鬆……
“謝謝……”
捏着請帖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沐晴萱的眼睛閃過了一絲失落。他做這麼多,原來到最後不過也就是爲了他們之間的承諾而並非單單只是爲了自己。
“明天開始我們會很忙碌,要準備拍婚紗照了。”
項雲天沒有注意到沐晴萱的表情,只是不斷的寫着,人實在是太多了,他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本來這些事情可以交給別人做,可是他卻想要讓自己做,總覺得自己做會比別人做的更加精細,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
“哦……”
沐晴萱無力的躺在項雲天的牀上,擡頭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記憶好像回到了當初剛認識項雲天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他們的相遇有點狗血,只是沒想到四個月間他們竟然成爲了夫妻。
“沐晴萱,沐晴萱。”
一聲聲叫喚聲,沐晴萱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眸,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項雲天早就已經不在了。看着身上蓋着的棉被,心裡泛起一絲苦澀。
“沐晴萱,你是不是在裡面。”
沐晴萱的眉頭緊緊的顰起,眼神之中帶着疑惑,轉身走向門口,打開了門。一羣風采各異的名媛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理會面前的人,轉身走向牀邊。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
爲首的女子的眼眸帶着挑釁,緩緩的走到沐晴萱的身邊。她怎麼也沒想到,纔剛剛警告了沐晴萱,沒想到他馬上就要和項雲天結婚了,想到這裡,她的怒火就不斷的蔓延。
“有話就說吧!想要說什麼?又說我配不上他嗎?你就算說的再多又能夠怎麼樣呢?我還不是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