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看不慣有人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而且就算容謹卉不是容家的孩子,這麼多年一來一起長大,容謹芝也是容謹卉名義上的姐姐,她們應該更親厚一些。
“不爲什麼!我是俠女……最看不慣有人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容謹卉挑眉道。
這兒容謹卉還正吃着蛋糕呢,莊初的電話就響了。
“莊初,你一會兒先別回來啊!”簡欣着急道。
“怎麼了?”莊初心想,難道是容謹芝派去的人鬧開來了。
“白毅的姐姐白冰來了,在這兒鬧呢,說的挺難聽的。”簡欣滿心擔憂,“不過……那個容家二小姐倒像是個講道理的,這會兒正把人往回拉呢!你等會再來……”
莊初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白冰是被容謹芝當槍使了。
“去鬧上了?”正在低頭吃蛋糕的容謹卉突然來了一句。
莊初只笑不語,誰知容謹卉卻來了興趣,站起身就道:“走……我幫你擺平!容謹芝最怕我了!不過……我幫了你你也得幫我!你得幫我把電話還給容謹城,還要請我吃一個星期的蛋糕!”
容謹卉說的有些得意,也不管莊初同意不同意拉着莊初就往首創拓展大廈走。
“莊初!你個不要臉的!有本事你別躲着不見我!我們家白毅不要你這個破爛貨了,你就對付我婆家是不是,你憑什麼一句話讓貿城的工程返工賠錢?!都被睡爛的一個貨爬上人家容總的牀想要容氏的合約,你知不知道我們家白毅和容家二小姐是兩口子,搶我們自己家的生意!你個賤-貨……你怎麼不去死!”
“大姐,您別在這兒說了,可能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容謹芝假模假樣的拉着白冰。
公司上下議論紛紛,甚至有樓下的公司已經上來看熱鬧了。
莊初聽着這些話,出奇的平靜,容謹卉倒是眉頭一緊喊了一句:“容傢什麼時候誰跟你是自己家人了,怎麼我都不知道?!”
容謹卉的聲音乾淨清脆,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果然,見莊初和容謹卉一起前來,容謹芝一愣……險些被潑婦似的白冰撞倒。
“謹卉……你怎麼在這兒?!”容謹芝的聲音有些糯糯的,她更想問容謹卉怎麼會和莊初在一起。
到好像真的和容謹卉說的一樣,有些怕她。
白冰也有些吃不準,看向了容謹芝不再咒罵。
容謹卉剝了一根棒棒糖,走到容謹芝和白冰面前一點不給面子道:“我昨天聽見你和別人打電話,讓來首創拓展大廈恆遠找莊初姐鬧,我就來看看!”
這一句話一出,直接讓容謹芝的小臉白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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