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庭帶夏清到了他在美國的房子,現代化的別墅,頗具歐式風格,但甚至簡潔清新。
別墅外面,是一片花田,開着車從花田中間的道路進去,夏清心情極好的看着外面的景色:“這是你的?”。
葉少庭看了夏清一眼,見她笑的眉眼彎彎,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沒有急着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問道:“喜歡嗎?”。
夏清點頭:“喜歡,不過要是在臨城就好了,漂亮歸漂亮,可是我不是很喜歡美國這個地方。”
葉少庭笑了笑:“會有的!”。
她說的話,他都記得,只要是她喜歡的,他都會想辦法給她弄來,更何況,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別墅裡面有兩個僕人,葉少庭牽着夏清的手,兩位僕人皆露出驚訝的表情。
到了房間,葉少庭才問夏清工作上的事。
“夏氏出了什麼問題?”
見他的擔心毫不掩飾,夏清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在這邊剛建立的分公司,被打壓了而已。”
葉少庭皺眉:“誰?”和齊若寒不一樣,葉少庭是個商人,還是個十分敏銳的商人。
夏氏剛開始建立的分公司,在美國還還沒發展起來,就受到打壓,肯定不是所謂的競爭對手。
看着葉少庭,夏清笑了笑:“蘇文企業!”
“什麼?”
葉少庭眉頭皺的更深:“需不需要我幫忙?”。
葉少庭怎麼都沒想到,打壓夏氏分公司的,會是蘇文企業,畢竟在蘇文企業面前,別說夏氏分公司,就是夏氏總公司,也不見得能和蘇文企業相提並論,蘇文企業沒道理打壓夏氏。
唯一的可能,就是蘇亞然。
想到此,葉少庭緊蹙的眉心疏開,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夏清失笑:“不用,我可以解決!”
“你怎麼解決?”葉少庭反問,不是他不相信夏清的能力,而是和蘇文企業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唯一的辦法,就是由他出面,讓蘇文企業放棄打壓夏氏。
華晟在美國目前已經發展到排行前十的集團,由他出面,蘇文總要賣他幾分面子。
夏清眼底一片冰冷:“三年前被李敏蘭陷害的時候,我就發過誓,以後誰要是想得罪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蘇文集團,也同樣別想在打壓了夏氏之後,安穩的抽身。”
葉少庭一驚:“你想對付蘇文企業?”。
夏清聳了聳肩:“有何不可?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然你以爲我來美國幹嘛?只是爲了求蘇文企業大發慈悲,停止打壓手段嗎?”。
葉少庭皺眉:“蘇文這個人,得罪不得!”。
他是在實話實說,單憑夏氏集團,想要對付蘇文企業,無異於蜉蝣撼樹。
夏清失笑:“在商業上,我夏清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這一刻,葉少庭看見了夏清眼裡的自信。
蘇文對華晟有恩,葉少庭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聽了夏清的話後,葉少庭做不到開口問夏清需不需要幫助。
從身後將她擁進懷裡,葉少庭輕聲說道:“交給我處理?”。
夏清好笑的轉身,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問:“你怎麼處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蘇文企業可是幫助過你們華晟集團呢?”。
夏氏集團的事,夏清並沒有打算讓葉少庭出手幫助,蘇文企業打壓夏氏,那是夏氏和蘇文企業之間的事。
倒不是夏清刻意撇開葉少庭,而是清楚葉少庭的爲人,知道他不可能會和她一起對付蘇文企業。
要葉少庭真的是那樣忘恩負義的人,夏清也不會喜歡他。
所以此刻他的猶豫,夏清反而沒那麼生氣。
“你呢,就好好處理你公司的問題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你打算怎麼處理?”葉少庭不放心,不是擔心蘇文企業會受到夏清的報復,而是擔心夏氏會找到蘇文企業的徹底碾壓。
夏清笑了笑:“你說,在美國,和蘇文企業實力相當,甚至更加厲害的集團有哪些?”。
葉少庭皺眉:“那些人不會同意跟你合作”。
不是葉少庭打擊她,夏氏在臨城是了不起的存在,在國內也算得上是大集團,但到美國來,尤其是比蘇文企業還厲害的那些大集團,是不可能會看得上夏氏的,更不可能爲了夏氏,去對付蘇文集團。
夏清笑,知道葉少庭不相信她能處理好,也不生氣,反而笑開了:“這世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他們不會見你!”葉少庭直白的說,他知道那些人有多麼高傲,有多麼瞧不起華人。
夏清笑:“他們會見的!”。
見她那麼篤定,葉少庭挑眉:“那麼確定?”。
夏清點頭:“當然,就算他們不給我面子,也要給英國赫爾侯爵面子吧!”。
的確,英國赫爾侯爵的面子,他們還是會給的。
可是
葉少庭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她是怎麼認識赫爾侯爵的?
突然想起她給英國皇家當過御用設計師,葉少庭瞬間明白,想起外界對赫爾侯爵的傳聞,葉少庭眉心皺的很死。
“赫爾侯爵怎麼會幫你?”
傳言赫爾侯爵乖張不羈,很少將別人放在眼裡,得罪過的人不少,但同樣,與他交好的人也不少,只不過都是些在世界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夏清笑了笑,想起赫爾的不良名聲:“當然是因爲我是她朋友,赫爾雖然很花心,但他對朋友很仗義。”
葉少庭挑眉,他倒是不知道,他的小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讓赫爾侯爵青睞。
“他有沒有對你”
“想什麼呢?”夏清打斷他的問話:“赫爾和我只是單純的朋友,他曾經甚至說過,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找我!”。
這個答案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葉少庭以爲赫爾是曾經追求過夏清,所以對於夏清提出的要求,他纔會答應。
沒想到事實居然跟他想的剛好相反。
“我是不是該慶幸少了一個情敵?”
夏清點頭:“你該慶幸我那時候沒有戀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