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像逃命似的落荒而逃,他的心中頓時也有幾分害怕之意。“站住”身後冷冷的身音傳入耳畔,頓時間令他二人感到有幾會陰氣入體,二人抖擻着身體緊抱在一起,神情中全是恐懼,而此時兩人的面色慘白,讓人感到有一絲驚嚇。
“別過來,玉皇大帝、觀音菩薩,如來佛主,太上老君救命啊!”二人相擁着大叫,幾乎那叫聲震徹了整個王宮,帶着幾分驚悚,這叫聲纔剛剛落下水過一會兒一羣侍衛蜂擁而來個個神情警惕的打望着四處,領頭的一個侍衛首領不解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神情中一絲驚魂未定的看着這兩個嚇得相擁在一起的大男人,頓時間不由的感到有些可笑。
“統……統領有……有鬼啊!”這二人恐懼的甩下話,正欲要拔腿就跑時,那首領一把將他二人拽住。目光中帶着一絲暗沉。有鬼,王宮這地方最忌諱就是這些東西了,而他卻聽到這兩個膽小到連命都不要的傢伙說有鬼,看樣子是腦袋呆在頭上太久,想要下來活動一下了。
“你們倆如何也得把此事給說清楚,要不然誰也別想着離開這裡一步,這鬼到底在哪裡?今天若是找不到這所謂的‘鬼’那麼你們倆就得變成鬼。”那話不帶絲毫的人情味在其中,給人一種冰涼刺骨的寒意,頓時讓這兩人如同身處於冰天雪地之中,渾身上下都像被凍結了一般冰涼。
“別嚇他們了,他們說的鬼是我。”一旁的凌若舞看着他們倆那熊樣,心中不由的感到有些氣憤,這都是些什麼人呢?還讓他們看守王宮,照這樣傳下去,民間豈不認爲這宮中真的是鬧鬼。
凌若舞這一出聲,頓時衆人都感到有幾分震撼,眼前這女子一身白影立於這夜風之中,長髮飛逸凌亂的在空中飄起,而此時的臉色蒼白,也難怪這兩膽小鬼會嚇得叫有鬼。“敢問姑娘是誰如何進入宮中,又爲何而來。”這面生的統領似乎並未見過凌若舞,頓時這句話倒是把凌若舞給問住了。
“我?”凌若舞沉思了一會兒,此時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拿一兩個人戲耍一下又何妨。“我就是我啊!就這樣一跳然後就進來了。回家當然要來了,是你們佔了我的家難不成還要讓我先搬走不成?”凌若舞的話說得懸乎奇懸的,弄得在場的侍衛都毛骨悚然的看着眼前這個面色蒼白的凌若舞,頓時間就聯想到她就是那個鬼,心中更是恐懼。凌若舞不由的搖了搖頭,帶着幾分失望的目光看着這一羣人。心中不由的感慨道:就這樣的一羣人如何能保家衛國啊!
“姑娘你到底是誰?少拿那套在我韓闊面前裝神弄鬼的,我韓闊可不吃這套。”那領首的男子叫韓闊,帶着幾分冰冷的目光劃過了凌若舞的面龐,而目光中凝聚着一股子殺氣,頓時讓衆人驚魂。聲音冷冷的迴盪着,幾乎沒有什麼何抗拒的餘地。“來人,把這女子拿下,關入天牢。”細打量了凌若舞,可見她的神情似乎並不打算說出,只得冷凝的說道。
凌若舞微帶着幾分笑意直視着這個名叫韓闊的男人,心中
倒對他有幾分欣賞。半帶着提醒的說道:“韓侍衛,我勸你還是收回你那句話,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你真把我關入天牢,相必下一個被關進死牢的人,就是你。”凌若舞雖不能理解玄衡逸的情有多真,但是有一點可以很肯定,就是如果有人傷害她,那他定會用命相護,如果是他的下屬,就算不脫皮,也要你少個半兩肉。
“姑娘這是算威脅我吧?”韓闊帶着幾分神情細細打量了一番。帶着凌厲的口吻說道。轉身負手而立於凌若舞面前。“可惜本人向來不吃這套,來人把這女子拿下,關入天牢,待明日候審。”他冷冷地聲音迴盪在凌若舞的耳畔,此刻凌若舞不由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弧度,帶着幾分可笑的神情看着這個韓闊,不覺的對這人倒有幾分欣賞。
“但願明天你也能說得如此意氣風發,別讓我看着你明天跪地求饒的樣子,否則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凌若舞帶着一道如沐春風的語氣說道,那笑顏似秋風一般清爽,帶着微涼侵入心扉,頓時讓人感到一股涼爽之意。可語話中卻帶着冷冷的口吻,讓人感到有一絲震撼。
“是嘛!那也得看明天你有沒有那本事,讓我跪地求饒了。”韓闊拉扯起一道僵硬的微笑,帶着一聲沉重的口吻迴盪在耳畔,不由的讓凌若舞浮現一絲笑顏,讓人有幾分看不清楚她此時心中的想法,倒是覺得那笑帶着幾分滲人的感覺,仿似天地焚滅一般的淒涼。
“記得你今天說的話。”凌若舞輕聲說道,轉身自行朝着天牢方向去了,那可是老地方了,依稀記得第一次入宮時就讓人關在天牢裡一個晚上,現在想來那一切肯定都是玄衡逸設計好的,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從裡面完好的走出來,最起碼的規矩都是要受點皮肉傷意思意思,怎麼可能會有她那麼好的待遇,還讓小連公公給她送早膳,想到這裡頓時間由心中冒出一股子憤怒,直衝到臉上神情中頓時帶過了一道殺氣,直破橫空。
天牢中有一個牢頭一見凌若舞就帶着幾分打量,頓時感到像似在哪裡見過似的,剎那間腦海裡浮現着一副畫面,可是那張容顏與現在的又不相同,只覺得神似,也沒做他想。“牢頭,把這個女人給本官關起來,明日本官再來好好審問。”韓闊帶着一絲無情的霸氣說道,可神情中卻勾勒起一絲複雜的目光。
“是,大人。”牢頭帶着幾分疑惑將凌若舞關到了女囚之中,待衆人離去後一個人在凌若舞牢門外徘徊了很久,頓時間神情中透着一絲不解,以他過目不忘的本領按理來說,這女子他真的見過,可是爲何就是想不起來了,急忙打開牢門隻身走了進去。“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帶着幾分凝重的神情看着。可還是想不起這張容顏。
“牢頭真是多慮了,你看我一個弱質女流,你又是天牢的牢頭,平常我又很少出門,能讓你見到的人幾乎都在這天牢之中,難不成牢頭懷疑我作奸犯科嗎?”凌若舞帶過一絲輕笑說道,而神情中那一抺淡然 卻讓人好生不解,都已經身在牢獄之
中還如此從容面對,她可能是第一人吧!
“也是”牢頭不由的點了點頭,帶着幾分凝重的神情窺視了凌若舞一眼,轉身沉重的離開了牢中,靜坐在天牢門口望着那窗外淡暗的月光,與滿天齊放的煙火心底微微有一絲暖意。
王宮之中,玉溪恆幸不辱命的將太后等幾位妃子安全送回王宮,轉望天色已入子時,心中更是有些慌張,城門外四處打望了一下仍不見玄衡逸的蹤跡,心中頓時有些焦急。“你們倆個過來。可有看到陛下回宮?”無奈下只得尋問守宮的侍衛。看着那一臉懵懂的神情,玉溪恆似乎也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回大人沒有看到陛下回宮。”二人相互對望,神情中透過一絲遲疑的目光,怯聲說道。
“好了,把太后及各位娘娘送回宮中,今晚宮中四處一定要加強巡邏,我這就去找陛下。太后各位娘娘那臣就先行告退了。”玉溪恆交待了事情,轉身急忙匆匆離開,帶着幾分凝重的心事,頓時間心中有些不安。
月光之下,倒影着幾個被月光拉長的身影在這黑衣之中,穿梭在這狹小的小道之中,焦急的像是在尋找着什麼?繁華市集之上,此時一片歡喜偏偏在這僻靜的小巷之中,卻多了幾道冰冷之意。一旁從市集方向傳過來一道目光死盯着這幾道身影,只見如身影如同幻影一般飛馳着,轉瞬間便站立在他們面前。“大膽何人?”玄衡逸冷吼道,水靈兒一擡首便看着玄衡逸等人用幾分驚悚的目光看着自已,心中頓時有些訝異。
“陛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水靈兒不解的望着玄衡逸,而此時風翺帶着一絲不解的拂過了水靈兒的面上,她不是並沒有跟來嗎?爲何此時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突然之間風翺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是水靈兒?”風翺帶着幾分遲疑的問道,若這人是水靈兒,那另外一個與他長相相似的女子又是誰呢?頓時有幾分不解。
“是啊!剛剛我跟在小姐身後,看着小姐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裡好難過,可惜我一句話也說不上,小姐說她想一個人靜靜,讓我不要跟着,所以我正愁着不知道該去哪裡,就看到這邊有幾個人影,沒想到會是你們。”水靈兒微帶着惆悵的說道,目光中滿是傷感。此時此分她真的好想知道凌若舞到底怎麼樣了,心情好點沒有,可現在人海茫茫,諾大的宣城讓她去哪裡找人啊!
“她人現在在哪裡?”玄衡逸待人着急的問道,帶着幾分凝重的神情看着水靈兒。
“不知道小姐她會去哪裡,她只想好好靜靜,陛下如果你們是找她的話,我還是勸你們別找了,小姐要躲誰也不可能找得到的,只有等小姐自己出來,放心吧!小姐雖是一介女流之輩,可是她的功夫不是練假的,沒有人能傷到小姐的。”這點水靈兒倒是十分的自信,微帶着幾分肯定的話語說道。
“難道我們中計了?”玄衡逸頓時覺悟,帶着幾分凝重的神情打望了一圈,頓時間周身像似被寒氣籠罩着一般冰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