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迦琴正氣着,不想張浩天說他是來給陳曾祺撐腰的。
她就納悶了:“請問您給他撐哪門子的腰?”
“呵呵,你心虛了吧?撐那門子腰,還用我說吧。曾祺上有老下有小,你丫一天掙多少錢給上繳啊,還天天只背大牌包穿大牌衣服,你看看我們曾祺一天穿的啥,掙點錢都讓你花了,你只不過是他媳婦,不是他家祖宗……”
張浩天噼裡啪啦的說着,一邊陳曾祺的臉都快綠了,心裡直罵“你個神經病,我跟你平常聊個天,你跑到這來說,真欠收拾,”他心裡罵着嘴上也不客氣了:“你丫能閉嘴嗎?”
“曾祺你怕啥?這是在咱們這,有我張浩天挺你,你說你一天對她這麼下血本,她以爲她做個破工作就可以不拿咱當回事了,咱們的聚會她現在多久來一回啊?”“我讓你閉嘴,你同學聚會上說這麼多,你是給我添堵啊,”陳曾祺此刻真懷疑這哥們的智商。
樂迦琴說:“張先生,陳曾祺是我丈夫,他連人都是我的,他掙得錢不給我花,難道節約出來給借給你用?”
張浩天沒想到樂迦琴會說這個,一下子還愣了,他是找陳曾祺借錢了,不過陳曾祺幹嘛告訴她,“曾祺,我借你錢的事情幹嘛告訴她?”
“我家外借資金欠條都是她收着的。”“你們家不是你管錢啊?”
“我管有形的錢她負責無形的資產。你說你丫有病啊,我平常拿你當兄弟,和你聊點生活,你拿公共場合說出來,你有病啊。”“我也是心急,你別上心。”
陳曾祺也火了:“我很生氣,我現在站在這就跟被人扒光衣服圍觀一樣,你丫說話
能過下腦子嗎?”
這邊,兩個人小聲嘰咕着;那邊樂迦琴已經和在座的各位道別了,說下次她請客賠禮。
大家跟她都熟悉,紛紛說沒事,你忙。
陳兮玥看到媽媽被人說,她很生氣的走到張浩天跟前說:“叔叔,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醫生,你沒事總說我媽媽幹啥?好好給你家張淇張航做個好榜樣吧,以後不要在我們面前出現了,這個世界上,能說我媽媽的人不多,反正你不是,你要喜歡我爸爸,你拿走好了!”
陳兮玥這番話說的很老氣,陳曾祺愣住了,張浩天也啞然。
陳兮玥卻沒理他們,而是握着樂迦琴的手說:“媽媽,我們走吧!”
看着他們娘倆走了,在看着站在一邊這會不說話的張浩天,大家都耳語了:“曾祺怎麼跟這樣的人一起啊,怎麼什麼都說啊?”
“我只見過嚼舌根的女人,原來男人也這樣。”
“男人掙錢當然是給老婆孩子花了,就算借給朋友用,也看什麼朋友,這種損友寧可不要。”
耿曉峰夫婦剛跟樂迦琴聊的正開心,兩家的孩子也玩的正美,張浩天的出現,把這些開心給打散了。
耿曉峰和陳曾祺是熟悉,但是跟張浩天不熟悉,只是知道陳曾祺跟這個人關係較好而已,今天聽他言論,作爲一個男人,他也是真心的醉咧。
看樂迦琴帶着孩子出去了,他就找陳曾祺:“曾祺,你快去看看吧,大過年的,夫妻有什麼話在家說,公衆場合,不該說的就閉嘴,我看她很生氣,你快去看看,這還帶着孩子呢。”
陳曾祺還來不及接話呢,張浩天說話
了:“耿曉峰是吧,女人不能慣的,曾祺家的這個太過了,再不說還拿自己當天皇老子呢。”
耿曉峰看了他一眼說:“兄弟,雖然我跟你你不是很熟,可是我真的很想說幾句,你說你作爲一個男人,這麼嘴碎的幹什麼?她是曾祺的老婆,曾祺願意拿她當天皇老子,那是人家的事情,不要以爲你跟曾祺關係好,就可以隨便干涉人家的家務事。”
“陳曾祺有時是和你說了一些家務事,在於他那只是當你是朋友,和你說說而已,僅僅是說說而已,不是讓你拿到公衆場所來說的,今天這個聚會,跟你熟悉的沒幾個,但是跟他們夫妻熟悉的不少,你這麼一時痛快了,你有想過人家的感受嗎?”
“男人有沒有本事,在於能不能處理好自己的家務事,而不在於給別人出頭。”
“不是耿哥,樂迦琴給你錢了啊還是給你情了啊,你這麼替她說話,想過你老婆的感受嘛?”
耿曉峰徹底無語,他媳婦張寧娟也過來了,聽了張浩天的話就笑着說自己老公了:“曉峰,你吃飽撐着了,跟這種人理論什麼?走吧。”“曾祺,你趕緊去看看你老婆吧,別在外面被朋友挺的很牛,回到家卻被老婆給冷臉吧,長點心吧,和你過日子的是你老婆,不是朋友,尤其這樣滴,”她加重了“這樣滴”三個字的語氣。
耿曉峰夫婦帶着孩子離開他倆,其他人也沒人看他們了,就剩下他倆站在那。
陳曾祺看了看張浩天,扭頭走了,張浩天追着出去了:“你送下我。”
張寧娟看着那兩人出去,很不屑的說了句:“損友寧可不交,陳曾祺是多缺朋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