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有多想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她知道男人的身體和思想是分離的,雖然他是睡着的,只要她想,她也能成爲他的女人。
她的手在碰觸到男人的睡衣的那一刻又嚇得縮了回來。有一種威儀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睡着,他的自帶的帝王般的威儀,讓身邊的人不受控的不寒而慄。
貝蒂把自己包成了團,她不敢給他下那種藥,她知道那會是什麼用的後果,所以她選擇了安眠藥,只是睡着了的男人,還是讓她害怕的不敢動手。
她對他的感情,是愛,是敬畏,也是臣服,這樣的感情,讓她就算可以對天下所有的男人高冷傲嬌,也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傻,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就這樣一直看着他。
良久,她從牀上下地,最終把自己的計劃收手,她回自己的臥室,叫夏清苗,讓她回來睡。
然而空蕩蕩的房間哪裡還有女孩的蹤跡?
她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夏清苗呢?
她快步走在別墅裡尋找,跑到外面找人。
“你們看見夏小姐出去了嗎?”她看見兩個巡邏保鏢問道。
“沒有,我們沒看見任何人除出去。快艇也都在那,沒少!”保鏢指指停靠的快艇。
貝蒂急到跺腳,“快艇都在,難道人會飛嗎?怎麼夏小姐不見了?”
總不能是游回去的吧?那麼遠的路,又是晚上,連他們都做不到,更不用說是夏清苗!
“什麼?貝蒂小姐,你說夏小姐不見了?”保鏢的臉色一變。
“是啊,別墅我都找了,她沒在!”貝蒂急切的說道。
保鏢的臉色一層層慘白下去,“貝蒂小姐,可能,可能是出事了!我們兩個剛纔巡邏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困得打了一個瞌睡,等我們醒了遠遠的聽見了快艇的聲音!我們發誓,就打了那一會兒的瞌睡,我們再沒睡過!”
兩個人知道瞞不住了,真的出了事,他們的命就沒了!
“啊?混蛋!你們怎麼不早說啊!”貝蒂氣吼着。
“貝蒂小姐,你要救救我們,我們都和你實話實說了,你要救我們的命!”
兩個保鏢跪下求貝蒂。
貝蒂擡了下手,“沒用的東西,現在急有什麼用。你去把快艇開走一艘。”
“然後呢?”保鏢急切的問道。
“然後就說沒看見,就發現快艇沒了一艘!”貝蒂囑咐着保鏢。
她深知道男人的脾氣,如果實話實說這兩個人真的要沒命了,都是她的手下,她不能不救!
她快步跑進男人的臥室,摘下男人的面具,用涼毛巾擦着男人的臉,“公爵,公爵,你快醒醒!夏小姐不見了!”
溫莎公爵這次從睡夢中清醒過,他的意識瞬間抓住了關鍵的詞。
“你說什麼?苗苗不見了?”
“是啊,剛纔保鏢跑過來和我說,他們發現了快艇少了一艘!”貝蒂連忙說道。
她把面具遞給男人示意他帶上,在這裡,他只能是溫莎公爵。
“快
點搜找!”他命令道。
他翻身下牀,坐上輪椅,把輪椅按得飛快的跑出房間。
整個別墅的保鏢都被他派出去到周圍的海域查找那搜消失的快艇。
當最初的急切過後,他的大腦也清醒了。
“貝蒂,爲什麼我會睡得這麼實?”他的眸光銳利的打在女人的臉上,像是要把她看穿!
貝蒂僵硬着臉色,“今天夏小姐說,她聽不慣海浪聲,擔心晚上會睡不着,所以找我要了一點安眠的藥。我不知道她會把藥給你!
我發現夏小姐不見了,就找你,才發現你狀況不對,怎麼叫你都叫不醒。”
郎思謙的眸色一斂,“她擔心海浪聲吵到她睡不着?”
他的口氣生冷的像來自地獄。
貝蒂的心緊縮成了一個,顯然男人沒有相信她的話。
“我不知道她和我說謊了,只是她要了,我不能不給……”她說得期期艾艾,手心裡攥着冷汗。
溫莎公爵伸手掐住女人的下巴,“是她說謊還是你說謊?來人,把貝蒂給我綁起來打!”
男人森冷的聲音讓貝蒂的心都成了一團,顯然他沒有相信她的話。她被幾個保鏢綁起吊在她的臥室裡,接下來的就是鞭刑。
夏清苗是真的想幫她,還是故意跑走陷害她?
夏清苗!我不會放過你!
貝蒂的心裡生生的恨着,她開始懷疑,夏清苗不是失蹤,而是故意多起來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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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很昏暗的從一扇高高的小窗子裡透進來,夏清苗能判斷現在是清晨,她坐在地板上,搜索着所有的記憶,她記得自己睡覺了,然後再醒過來就是這樣了。
這裡是哪?她環顧這四周,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扇門和一扇窗子。
爲什麼她會在這裡,她完全想不明白,最終她想到了那不尋常的香氣。
應該是有人趁着她睡着了把她偷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大門打開,一個當地的土著人端着一個盤子走進來。盤子裡有一塊麪包。
“大叔,這裡是哪啊?你們的主人是誰啊?”夏清苗問道。
那個土著人說出一串誰也聽不懂的土著語,手比劃了一下,折身走出房間,將大門又鎖上了。
夏清苗的手指插進自己的頭髮,這個人根本給她不了她想要的信息,可是她沒得罪人吧?
溫莎公爵已經答應幫嚴思弘了,嚴思弘也不會害她,況且她晚上幫了貝蒂,貝蒂也不會像仇敵一樣對她。
她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麼仇家會這麼對她。
送飯菜的人很規律,一日三餐都會來,雖然飯菜很簡單,將將能吃飽,好在也沒讓她餓到。
她每天做的事就是數太陽的日出和日落,她捲縮在地板上,自己已經來這裡五天了,而這裡她看到的人除了那個送飯的,就再沒別人了,還有能聽見的就是肆意的海浪聲。
只是她不知道,有的人爲了她,已經吵翻天了!
就在她房間的遠處的一間房間裡,手機一直髮
出震動,都快變身按摩器了。
“彪哥,你是怎麼辦事的?我不是讓你把夏清苗沒給我運回來嗎?怎麼你還沒動地方?”夏鈺氣吼道。
“彆着急啊!現在溫莎公爵和嚴思弘把這裡的海域都封鎖了,我怎麼帶她走?你等着吧!”彪哥說着掛斷了電話。
讓他把夏清苗交給夏鈺?爲了夏鈺的錢,他接了這筆生意,一個是賺錢,另一個就是報復嚴家,上次郎思謙把他整慘了,郎思謙也是嚴家的人,他報復不到郎思謙的頭上,嚴家就認倒黴吧!
只是當他帶着人來到拉斯維加查找夏清苗的時候,他才發現夏清苗竟然成了溫莎公爵身邊的女人。
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撞上溫莎公爵,當年他是英倫國的博彩大亨,但是在換屆爭取博彩業承辦權的時候,他被自己的手下竄了位,而他那個手下就是被溫莎公爵支持的。
他丟了承辦權,不能再做博彩業的生意,他所有的手下都跑走了,他落魄的來到華納國,幾年纔給自己奮鬥出一個夜總會!
真心是天堂有路你不走的節奏,他終於找到報復溫莎公爵的辦法!他的人給所有的房間吹了迷香,才把夏清苗偷了出來。
想讓他這麼快就把苗苗帶走,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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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國博彩城裡,溫莎公爵像是要把拉斯維加這片海域都翻過來一樣,派人搜查着所有可疑的船隻,連博彩城老闆安東尼的手下也被他派了出去,
只是茫茫大海根本沒有監控器,他能查到的就是夏清苗是被人揹到小船上划走的。而那兩個的說謊的保鏢也被他處罰了鞭刑,
此時最急的還有嚴思弘,夏清苗丟了,他回去交不出人,夏晟也不會把股票賣給他!
“公爵,你的人是吃素的嗎?怎麼找了這麼多天都找不到?”他急匆匆的跑進溫莎公爵的房間。
“你的人呢?找到沒有?”溫莎公爵冷聲逸出。
“我要是找到了還問你幹什麼?苗苗已經失蹤五天了,如果是綁架早該來勒索電話了,但是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怕凶多吉少了!”
嚴思弘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被溫莎公爵的拳頭狠搗在他的肚子上,他沒防備,差點被打倒在地上。
“我的苗苗不會有事,你敢在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郎思謙狠狠說道。
他的手攥成了拳頭,他不會讓他的苗苗出事!
“來人,給我發出一條公告,公告拉斯維加所有的人,凡是能提供夏清苗線索的人,我就獎勵10個億!”他命令着自己的手下。
嚴思弘瞬間傻眼,“只是一個線索就十個億?萬一是假線索呢?”
果然有錢就是任性,不過在他看來這並不是明智的方法。
“十個億絕壁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價錢,綁架的人不是一個。”溫莎公爵幽幽地逸出他的聲音。
下一瞬,嚴思弘才弄溫莎公爵的意思。
“你是要把消息擴散出去,讓那些綁匪內訌,自己跳出了告訴你夏清苗在哪?”
郎思謙的手指敲在輪椅的扶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