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顯然她借了錢也是還不起的,不過賭錢她真的能贏這麼多錢嗎?
看着女孩眉頭蹙起的樣子,讓溫莎公爵勾出脣角少有是笑意。
“賭一次唄,反正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他看着鬱悶的小女人說道。
夏清苗抿了一下脣,“那你給我多少本金?”
溫莎公爵衝着貝蒂打了一個響指,貝蒂立刻起身走了過去,“公爵有什麼吩咐?”
“給我那些籌碼來。”溫莎公爵吩咐着。
貝蒂立刻走出宴會廳。
晚宴已經結束,大家從宴會廳蜂擁到博彩廳,玩各種的遊戲。
夏清苗看着林林總總的遊戲發呆,這些都是她從來沒接觸過的東西。
溫莎公爵拉着女孩的手,“教你玩最簡單的遊戲。”
夏清苗被男人拉到了輪盤賭的地方,“這個怎麼玩?”
溫莎公爵把女孩拉坐在自己的身邊,“桌面上畫的格子和輪盤裡的格子是一一對應的。你覺得那個象牙珠會滾到哪種顏色的哪個數字的格子裡,就把籌碼放在桌面上相對應的格子裡。”
夏清苗的眸光凝在輪盤上,這個要怎麼猜?誰知道那顆珠子會滾到哪裡,而且輪盤也會跟着轉動。
“你給輪盤相面呢?快點下注,開局就不能下注了。”溫莎催促着女孩。
貝蒂拿過來的一箱子籌碼,整齊的擺放到夏清苗的面前。
夏清苗看着那一疊疊的籌碼只覺得眼暈,“下注到哪裡?”
“隨便,喜歡放哪裡都可以。”溫莎公爵催促着女孩。
夏清苗拿起一疊籌碼,也不知道是多少,隨便放了幾個格子裡。
荷官封閉了桌面,按動按鈕,轉動輪盤,白色的象牙球在輪盤裡飛速的旋轉,夏清苗的心也跟着緊張起來,她的手不受控的把拉着她手的男人的手我緊。
當小球終於停下的時候,荷官把桌面上所有的籌碼都推向夏清苗。
“寶貝,手氣不錯啊!第一局都贏了!這些都是你的了。”溫莎公爵說道。
夏清苗笑彎了脣角,第二下注,就沒這麼糾結,她大大方方的把籌碼隨意的放了在幾個格子裡。
顯然,第二局沒有辣麼幸運了,她輸掉了自己的籌碼。
當她的籌碼減少到快沒有的時候,失落席捲了她的心,似乎她把男人的籌碼都快輸沒了,然而,這一次押注,她又贏了一堆。
接下來似乎她的好運氣越來越旺,隨便她把籌碼扔到什麼地方都能贏。
溫莎公爵看着笑彎脣角的小女人,遞給她一杯雞尾酒,“低度的酒,不會喝醉。”
夏清苗拿過酒,喝了一口,真的很好喝,她一口氣就喝下了一杯。
手裡的籌碼多了,她開始想玩別的東西了,“那邊是什麼?”
“老虎機。我帶你過去。”溫莎公爵帶着小女人過去,教她怎麼玩。
這個真心的簡單,夏清苗扔了幾個籌碼,一拉拉桿,呼啦啦的籌碼就從老虎機裡掉了出來。
“天啊!我又贏了!”她高興的跳起來。
溫莎公爵吩咐貝蒂收拾地上的籌碼,又帶着小女人去玩別的遊戲。
夏清苗喝着好喝的雞尾酒,遊走在博彩廳裡,似乎賭神附身一般的,走到哪贏到哪。
全場的名媛貴婦都羨慕嫉妒恨的看着夏清苗,有着溫莎公爵的寵愛,連博彩都是把把贏。
嚴思弘陰沉着臉走過來,“公爵運氣不錯,不知道敢不敢和我再賭一把?”
“賭!我們怕什麼,有本事放馬過來!”夏清苗大聲的說道。
嚴思弘凝了一眼紅着臉的小女人,顯然她已經喝醉了。
“苗苗,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他責備道,伸手去拉夏清苗。
夏清苗甩着嚴思弘的手,可是怎麼都甩不掉,“放開我!你這個壞人,我不要你管!”
溫莎公爵擡手握住女孩的手腕,“嚴總裁這樣拉我的女人不合適吧?”
“什麼?你的女人?苗苗是我的未婚妻!”嚴思弘氣候道。
溫莎公爵冷勾一下脣角,“是你輸給我一個月的,在這一個月裡,她是我的女人,所以請你離我的女人遠點。”
他的口氣不善,透着他的森冷,讓任何人都不能忽視。
嚴思弘的臉蒼白到沒有血色,只能鬆開自己的手,“苗苗說要和我賭一次,不知道溫莎公爵敢不敢迎戰?”
他用話逼着男人。
“我對於女人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不知道嚴總裁想玩什麼?”溫莎公爵問道。
“梭哈!”嚴思弘說道。
溫莎公爵擡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去梭哈的桌子。
夏清苗被男人牽着手走,她的頭一陣陣的發昏,一個踉蹌,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嚴思弘伸手想扶女孩,就被溫莎公爵一把將女孩拽到自己的懷裡。
夏清苗跌坐在男人的腿上,揉着自己的發昏的頭,埋怨着男人,“你不是說不會喝醉嗎?”
溫莎公爵眸光柔和的打在女人的小臉上,“我說一杯不會醉,但是沒說你喝你喝十幾杯還不會醉。”
夏清苗嘿嘿的笑着,“是你沒告訴我,這種酒會一喝上癮。”
嚴思弘受不了夏清苗和溫莎公爵這麼親密,剛纔被這個殘疾的男人問吻了一下,現在還坐在他腿上了。
“苗苗下來,你看你像什麼樣子?”
夏清苗就像是故意和嚴思弘作對一樣,把手臂勾住溫莎公爵的脖子,“我不下來,這裡好舒服,我就坐着這裡了。”
“好,你想怎麼坐都行。”溫莎公爵的手臂摟住女孩的腰,按動輪椅上的按鈕走到桌子前。
嚴思弘氣到七竅生煙,他拿出自己的全部籌碼放到桌子上,“我和公爵賭一把,如果我輸了這些籌碼都給你,如果我贏了,你把苗苗還給我!”
“不要,我不要和他走!”夏清苗的手臂把男人的脖子抱得更緊。
溫莎公爵的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放心,我怎麼捨得讓你走?”
他太頭看嚴思弘,“想要贏苗苗,你的籌碼未免太少了,你賭不起她的身價。”
嚴思弘的臉被溫莎公爵說得漲紅,他的確賭不起夏清苗現在的身價,光那兩件首飾就幾千萬了。
“你想要什麼?”他問道。
“嚴氏集團在華納國做的很大,我想要入資嚴氏集團,不知
道你敢不敢用嚴氏集團的股票和我賭苗苗?”溫莎公爵說道。
嚴思弘一怔,沒想到溫莎公爵竟然對嚴家的股票感興趣。
“你要我們嚴家的股票幹什麼?”他警覺的問道。
“嚴氏集團的這幾年的收益率不錯,我想投資入股,每年賺點分紅。”溫莎公爵解釋道。
“對不起,我不賣股份。”嚴思弘的眸光看向溫莎公爵的面具,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看穿。
溫莎公爵淺笑點點,“嚴總裁不賣就算了,我要帶着夏小姐回房間休息了。”
他說着按動按鈕想要走,就別嚴思弘叫住了。
“苗苗,你想不想回家?你不想見郎思謙嗎?”嚴思弘說道。
郎思謙三個字刺激到夏清苗的大腦,“我要回家,我叫找郎思謙!”
她的小手拉着男人胸口的衣襟說道。
“公爵剛纔說過,不會拒絕女人的要求。”嚴思弘逼問道。
溫莎公爵脣角浸着冷意,“好,我就和你賭一把。一把定勝負。”
他擡手示意荷官發牌。
嚴思弘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牌,他的牌面真的不錯,是紅心的同花順。他看向溫莎公爵,溫莎公爵的明牌是10,K,J。
“你的牌都是黑桃,不過我不信你有怎麼好的運氣能抓到黑桃同花順!”
他說着把自己的牌翻開扔到了桌子上。
“苗苗,我們走!”他起身去拉夏清苗。
“嚴總裁既然覺得自己贏定了,何必這麼着急?”溫莎公爵拉住夏清苗的手,“寶貝,像上次一樣幫我翻牌好不好?”
他拉過女孩的手,把她的手扣在那兩張暗牌上,然後從她的手下抽出兩張牌甩在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是黑桃同花順,夏小姐是我的幸運星,今天她給我贏了不少錢了!”
他按動輪椅上的按鈕,帶着已經昏昏欲睡的小女人走向博彩廳的大門。
嚴思弘氣急敗壞的衝過去,“我要搜身,怎麼可能這麼巧?”
溫莎公爵頓住腳,“嚴總裁玩不起就說玩不起的,何苦扯出這樣的理由?”
“既然沒出千爲什麼不敢讓我檢查,還每次都要讓苗苗幫你翻拍?”嚴思弘也不是傻子,他事情太巧,而他不知道爲什麼就在剛纔直視溫莎公爵的眼睛時,陡然和他腦中的一個影像重合了。
雖然想法很可笑,但是他想弄清楚。
整個大廳的人都看向溫莎公爵,今天夏清苗也贏了他們不少的錢,在博彩裡最忌諱的就是出千,不但要吐出自己贏的錢,還會被要求按照博彩的規矩剁手指,或者手,不管是多高地位的人,在這點上都是一樣的。
溫莎公爵的眸光打在嚴思弘的臉上,擡手拍了一下懷裡的女孩,“起來,讓貝蒂送你回去睡。”
他的口氣很溫和,不過卻招來女孩的不滿,“不要,我好睏。”
她貓一般的在男人的懷裡蹭着。
貝蒂走過來,拽起夏清苗,“夏小姐,我們送你回去休息。”
她叫過兩個女人攙着夏清苗走出博彩廳。
博彩廳裡的經理帶着人走過來,“不好意思,我們要給您搜身。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