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樣,畢潔的怒火似乎有些壓抑不住了,她提高了聲音,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又怎麼能,怪我給你惹麻煩呢?” 一提起這個,我就滿心怨憤。這個畢潔,又要我聽她的話,又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想的可真是好啊!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又憑什麼要告訴你?” 畢潔已經被我的這一句話,氣的幾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你別忘了,你不過是我花了五百萬,買回來的一條狗而已。還想我告訴你?!你也不想想,你是個什麼身份!”
聽到她這樣說,我也火了。憤怒衝上大腦,燒滅了僅存的理智。畢潔的手段、權勢,全部都被我拋到腦後去了。
“既然,你只把我當做一條狗,就不要妄想着,狗會去完成,人應該做的事情。”
“你還敢頂嘴?” 她瞪大了眼睛,彷彿很吃驚的樣子。
然後臉色青青白白的變換着,變得更加難看。
她自己快步走到牀頭櫃那裡。竟然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鞭子!
那鞭子,我之前似乎是見過。那是一條漆黑色的、富有光澤和紋理的皮鞭,把手的部分,還被人用絨皮,仔仔細細的包好了。
可以看得出來,它的主人很愛惜它。但是那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這條鞭子,在我的眼裡,不過是令人厭惡的存在罷了。
她拿起鞭子,使勁拉了幾下,似乎是在試鞭子的手感和柔韌性。拉了幾下之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她走到我面前,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左右轉了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看到她的這幅樣子,傻子也知道,這下大事不好了呀。
我心裡緊張的想:“媽的,畢潔這個女人,不會是,想要把老子活活抽死在這裡吧?這女人心黑手狠的,別特麼到時候也直接讓人,把老子給拖到樓下院子裡去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太過緊張了的緣故,都到這種時候了,我竟然還有心思,想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神遊天外……
她鬆開了我的下巴,往後退了幾步,站定之後,竟然還衝着我笑了一下。
我被她笑的,腦子都暈暈乎乎的,滿腦子都是“媽的,這個女人笑起來,實在是太好看了!”
畢潔笑起來,真的是很好看,一種完全不同於李香蘭的好看。
如果說,李香蘭是春天清晨的朝露,一派清新自然的溫柔之感,那麼畢潔,就是冬季時正午的寒冰,寒冰冷冽,卻因爲光的存在,顯得明豔清透。
就在我腦子暈暈乎乎的時候,畢潔一鞭子就下來了。
我感到,身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這疼痛,疼的我一個激靈,立馬就,把我從對美色的欣賞中,拉回了現實裡。
“你!”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呢,緊接着的一鞭子又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