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個……我爸媽現在還在氣頭上。我想明天先回去看看,好好道個歉。看看他們的態度,在說你們見面的事吧。”靈溪低着頭小聲的說着。
陸振業擱下筷子發話了,“也好,那明天修遠你和溪溪一起回去。好好給你岳母斟杯茶,陪個不是。畢竟人家把女兒養這麼大,你就不聲不響的給娶回來了,要是我,我也會想揍你一頓的。”
“我知道了,這事你們就別跟着操心了,到時候我約好時間,會有你們親家見面的時候。”陸修遠跟父親說一句。接着把湯往媳婦兒跟前推了推:“先不想別的,還沒喝完呢,都喝了,回去跟你說個高興的事。”
靈溪低垂的小腦袋立刻擡起:“什麼高興的事啊?”
“喝光了湯,回去再說。”陸修遠故意賣關子。
靈溪一聽,急忙埋頭喝湯。
瓊佩不着痕跡的看一眼老伴,嘆口氣:“哎,兒子果然是給媳婦生的,一點不錯。看看,這才幾天,就有好事都瞞着我們了。”
“咳咳……”靈溪喝的有些急,婆婆又聽不到好事吃味的說一句。靈溪頓時喝嗆了。
陸修遠擡手給媳婦兒拍拍背,又遞上紙巾。
瓊佩有些不好意思,沒成想一句玩笑,媳婦兒還喝嗆了,小臉咳嗽的通紅。
瞧着兒子心疼的眉頭都皺起來,吶吶說一句:“修遠,媽是逗溪溪玩呢。”
“媽,我知道。我沒事,剛纔是修遠說有好事,我喝急了。”靈溪怕婆婆不自在,急忙說道。
“媽,要是有你希望的好事發生,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但是這個好事,你聽了也不懂。所以,我們上樓了啊。”陸修遠見媳婦兒沒事了,拉着就上樓了。
小兩口一走,老兩口就你看我,我看你。
“老陸啊,兒子現在瞧着是真疼媳婦。剛纔也就是我,要是換了別人讓她媳婦不舒服了,準會給個大冷臉。”瓊佩跟陸振業唏噓着。
陸振業心情大好:“兒子媳婦感情好,你吃醋,若是人家天天打打鬧鬧,你就該上火了。”
“我哪有吃醋,我是欣慰。咱們兒子啊,感覺又回到十年前,對着那個女孩疼到心窩子的模樣。”
“這樣就好,咱們的兒子又回來了。這個媳婦兒貼心會抓人心,讓兒子熱乎乎的,也活的有滋有味。我們老了,能陪兒子幾天?還不是人家小兩口長長久久麼。”
老兩口這邊欣慰的很,小兩口那邊也高興的要命。
“真的?你說我們度假村十一小長假,這幾天的收入已經趕上同期一個月的收入了?”靈溪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邵軍今天給我的報告,不信你自己看。”陸修遠說着將一份文件遞給靈溪。
靈溪接過一看,那收入的後面有多少個零啊,都看的眼花繚亂了。
“啊!哈哈,老公你太厲害了!”靈溪扔了文件狂喜,一下子撲到陸修遠的身上,就是一個響亮的吻。
陸修遠雙手託着媳婦兒的屁股,用下巴上的胡茬蹭了蹭媳婦的臉:“不是我厲害,是媳婦兒你厲害,這個開門紅也是你想出來的。”
靈溪一邊怕癢的躲着,一邊很有自知之明:“沒有老公的
雷厲風行,我的想法就是紙上談兵。沒有老公的佈置周密,我的的開幕式就是一場動亂。所以,老公纔是最厲害的人!”
“我是最厲害的人?”陸修遠斜睨媳婦兒一眼,有些心猿意馬。
媳婦兒金絲猴一樣掛在自己身上,雙腿盤在自己腰上。雙手摟着自己的脖子。自己的某處就盯着媳婦兒的柔軟。這樣曖昧的姿勢,若是不想點什麼,真就是心理有問題了。所以,陸修遠反問着話,有力的腰肢無恥的往前動了動。
靈溪一見老公這麼猥瑣,好好讚揚的話,也能想到牀上上的事,頓時小臉憋的通紅。
“討厭,我看你就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天天精力過剩,總是想着下流無恥的勾當!”靈溪嘴上罵着,就要跳下來逃跑。
只是已經主動送上門的食物,現在在想跑,是不是有點天方夜譚?
於是某丫頭直接就被就地正法了。
今天靈溪即使被正法也相當配合,甚至還是鮮少的主動配合。一雙腿勾着老公的腰,恨不能把他身上的勁頭一股腦要了纔好。
陸修遠今天是過年了一樣高興,嚐到媳婦兒不一樣的勾人魅惑。一身力氣都送給了媳婦,然後沉沉睡去。
靈溪扶着要斷了的腰,齜牙咧嘴的坐起身子。伸腳踹了一下老公,小聲咕噥:“屬牛的啊,這麼狠。還想主動點把你快點弄軟。結果又折騰我半夜。”
不過踹一腳,老公都沒醒,可見是真累慘了睡着了。
靈溪扶着腰輕輕下地,撿着衣服穿上,拿着手機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靈溪今天是有目的的,不然會主動的送羊入虎口?還不是想榨乾了老公,自己好偷摸溜出去。至於溜出去是幹什麼,自然是到風伯那個詭異的地點去瞧瞧。
靈溪就是有這個毛病,心裡一旦裝了事,就貓撓一樣坐不住,不去弄明白了,覺都睡不着。
此時已經深夜十一點,靈溪生怕自己已經去晚了,那兒什麼都沒有了。靈溪故意穿了一雙布底的鞋,走路發不出聲音。然後做賊一樣溜下樓。樓下安靜,下人都睡覺了。只開着一盞驅走黑暗的燈,燈昏黃,並不是明亮。
輕輕拉開門,院子裡也有不少燈,但是深夜,燈都減少了一半,所以還好,遮掩一個人的身影是足夠了。
靈溪知道風伯是住在別墅後面的一個房子,離前院頗遠。但還是不放心,偷偷跑到金毛那兒趴在狗窩跟金毛小聲說:“金毛金毛,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看見壞人,記得叫喚告訴哦。”
金毛眨着倆狗眼,似懂非懂的用舌頭舔舔靈溪的手。
靈溪有了警衛兵之後,就開始往那處牆根走。訓着記憶的位置,來到牆下。貓腰四周看一圈,沒有發現敵情。低頭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照那位置,一切正常啊。沒有狗洞,沒有可疑物品,沒有泥土被挖過的痕跡,甚至連只可疑的螞蟻都沒有。
不是吧?
難道風伯之前蹲在這兒只是累了,想抽袋煙?
還是來晚了,風伯已經將秘密轉移了?
靈溪懊惱的不行,不信自己的差一點累死,然後做賊一樣的來這兒之後,是一無所獲。
靈溪起身要走,又實在不甘心。閉
眼想想,便用自己窗戶上看到的風伯姿勢,背影,換了個角度又重新蹲下,想把那畫面重演一遍。
只是這邊剛蹲下,那邊金毛就叫喚起來。
靈溪心一驚,急忙關了手機上的手電筒,蹲身到一株茂密的花樹下,看着四處的動靜。
昏暗中,靈溪就看到風伯穿着還是白天的裝束,從後院轉出來。然後見金毛衝着他一個勁叫喚,在那兒站了站,接着轉身又回去了。
靈溪長長鬆一口氣,幸好有金毛,不然今晚豈不是要跟風伯來個面對面!剛要轉頭繼續勘查情況,就見二樓上自己房間的燈突然亮了。
我靠,陸修遠這傢伙怎麼醒了!
醒了,要是看不見自己,豈不是要產生懷疑?
靈溪這時候也不顧的看情況了,雖然可惜,但也不得不貓着腰就跑,一直跑到金毛跟前,一把抱起。
“金毛金毛,你可真是通人性的好兄弟,今天多虧了你了。”
金毛得瑟的很,尾巴搖搖晃晃,掃着靈溪的脖子。
一人一狗正在溝通感情,陸修遠穿着睡袍不悅的站在一邊:“靈溪,你什麼時候和金毛這麼好了?”
“啊!”靈溪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看見是陸修遠才狠狠鬆口氣。
“呵呵……老公你咋不睡覺,還下樓了呢?”靈溪扔了金毛就撲向老公。
陸修遠皺眉看着靈溪的歡實勁,很意外她的體力居然已經這麼好。平時自己那樣的索取之後,她都到早上還哼哼唧唧的喊累。但是現在,卻沒事人一樣。
陸修遠拍拍撲到懷裡的小丫頭,聲音卻是涼涼的:“那你怎麼不睡覺,還下樓了呢?”
“我……呵呵,這不是突然睡不着,想和金毛一起玩玩麼。”靈溪抓着老公的衣襟,那謊話是張嘴就來。
陸修遠不信靈溪說的,可是又想不出她除了她那樣說的,還能是什麼原因。
“好,挺好的,睡不着是吧?我突然也很精神睡不着,不如我們回去再努力努力,反正老兩口挺期待那些事的。”陸修遠說完拉着靈溪就進房,靈溪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趕腳。
心裡在拼命的吶喊,不要啊,人家的腰現在都還在斷了狀態啊。
“老公,我突然好睏,好睏好睏。不說了,睡覺。”靈溪進了房間,往牀上一撲就睡覺。
陸修遠解開睡袍,裡面還是真空狀態,可見出去是多麼急。但是現在,似乎是少了很多的阻礙。
“說實話,就讓你睡覺。半夜不睡覺,跑出去幹什麼?”強悍的身軀籠罩住一動都不想動的媳婦兒身上,口氣帶着威脅。
靈溪都要哭了。
自己捨身取義,費了半夜的勁才把某人先哄睡。結果,現在又要被吃。可是說實話,怎麼可能啊。說懷疑風伯是壞蛋,我去找證據了。
誰信?
而且,風伯還是陸修遠很尊敬的人。若是自己無端端污衊了風伯,不定陸修遠怎麼收拾自己呢。
所以靈溪是忍着被壓的苦悶,硬是咬咬牙:“老公,我真是和金毛玩去了。是你在婚前協議裡說,我待金毛要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如今我半夜睡不着,和家人去說說話,又怎麼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