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法拉利有多重?就吳庸一輛,保守估計也有兩百公斤,這是什麼概念?江傑一腳就把兩百公斤的東西給踢翻,這一腳力量有多重?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
更別說這是一輛急速狂奔的車子,那種衝擊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小。
可是事實就是真的發生了,江傑站在原地,完全看不出有哪裡不妥。
江傑眼神冰冷,對於法拉利被踢飛的事情完全沒有在意,而是看向了車子裡面的吳庸。
就連劉子怡也是一臉震驚,玉手沿着櫻脣,滿是難以置信,江傑竟然真的做到,一腳就把法拉利給踢飛了出去,這還是人能夠做大的嗎?
所有人都彷彿看怪物一樣看着江傑,這一腳要是踢在人身上,恐怕內臟都要被踢碎了吧?
江傑沒有理會周圍目瞪口呆的人們,而是朝着翻倒在地的法拉利走了過去。
全場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有江傑的腳步聲迴響着。
江傑直接打開車門,把吳庸從裡面拖了出來。
因爲有氣囊的緣故,吳庸倒是沒有什麼大事,不過腦袋倒是磕破了一些,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吳庸看了一眼的法拉利,頓時心痛不已,這可是自己的心頭肉啊,這一下子毀得不成樣子,修理的費用還不如重新買一輛。
吳庸臉色猙獰瞪着江傑,這一切都是江傑的傑作,不然自己丟人丟到家裡,現在連他的法拉利都給毀了。
配合上額頭上流下的鮮血,吳庸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只是這對於江傑來說完全沒用。
江傑面無表情,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吳庸的脖子,手上漸漸用力。
“原本以爲你只是喜歡裝逼,虛僞了一點,也就沒有跟你多計較,但是你不應該最後動了殺心,因爲在這些人從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江傑目光森冷,就這麼盯着吳庸,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讓人心驚不已。
吳庸瞪大了雙眼,死死盯着江傑,想要說話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手腳並用地掙扎,可是卻毫無作用。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江傑面無表情,緩緩說道。
聞言,吳庸瞳孔收縮,眼中滿是驚恐,他看得出江傑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做的出來,江傑眼中的殺意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恐懼和危機。
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搖頭,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
隨着江傑手上用力,吳庸的臉色越發漲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能夠感覺到死亡的陰影正在籠罩着他,也許,真的會死啊!
這一刻吳庸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悔意,爲什麼最後要這麼衝動,如果當時能夠忍住的話,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
“同學,有話好好說,快放了他,別鬧出人命啊。”
“是啊,千萬不要衝動,先放了他吧。”
“子怡,你快勸勸他啊。”
有認識劉子怡的人連忙開口說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劉子怡也是眼神擔憂,她可不想江傑因爲這個再進警察局了,吳庸要是真的死了,大庭廣衆這麼多人都看到了,江傑就真的是故意殺人了,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他。
“江傑,你快住手,不然要出人命了。”劉子怡連忙走了過來,急聲說道。
吳庸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直翻白眼,努力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劉子怡。
江傑看了劉子怡一眼,沉默了幾秒,這才緩緩鬆開了手掌,直接把吳庸扔在了地上。
獲得自由的吳庸大口喘着粗氣,完全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剛剛他真的以爲自己就要死了。
此刻吳庸看着江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想起剛纔江傑一腳踢翻法拉利的場景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以後離子怡遠點,要是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可就不止是這樣了,聽到了沒有?”江傑冷冷瞥了吳庸一眼,冷聲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吳庸一臉驚恐,連連搖頭。
現在江傑就是他心中的陰影,就是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跟江傑硬槓,他可做不到一腳把法拉利踢翻,要是那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直接就爆了。
江傑臉色這才恢復正常,將心中的戾氣壓制了下去,眉頭微微一皺。
最近江傑發現自己一動怒,體內的戾氣就有些不受控制,這次倒是沒有失控,卻讓他的行爲有些暴戾了。
所幸有長陽上人贈送的空靈道心經,最近每天都練這門經法,果然情況也有所改善了,但還是比以前糟糕。
隨後江傑招呼了劉子怡一聲,兩人直接離開了這裡。
直到江傑離開,周圍的同學才微微鬆了口氣,江傑剛纔的行爲實在是太驚人,讓人有種壓抑的感覺。
衆人不禁開始討論起來。
吳庸如卸重負,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身體靠在法拉利上,眼中滿是後怕。
剛纔江傑踢翻法拉利,還有掐着自己脖子的場景,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讓人恐懼不已。
“他到底是什麼人?”吳庸心中暗自想道,驚疑不定,對江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如果吳庸消息能夠靈通一點,早點知道江傑離開警局的原因,肯定就不會這麼囂張跟江傑對峙,現在濱江市的高層因爲楊建樹的緣故,幾乎都知道江傑這麼一個人。
更是知道江傑跟楊建樹有說不起道不明的關係,誰也不想招惹他,不然書飛文也不會特地跑到學校贈送錦旗,做個順水人情了。
周圍的人也開始漸漸散了,只是看向吳庸的眼神帶着一絲憐憫。
而此時的江傑和劉子怡在離開之後,很快就聯繫上了劉東。
江傑帶着他們離開了學校,找到了一個高檔的餐廳,包了一個包廂,已經在大廳說話不方便,這件事情牽扯太大。
進了包廂,劉東一臉驚奇,說道:“傑哥,你說找我們有事,是什麼事啊?非得跑這來說。”
“是關於你們父母的事情。”江傑想了想,沉聲說道。
“……”
劉東和劉子怡都是直勾勾盯着江傑,沉默不語,眼中帶着熾熱的神色。
江傑微微一嘆,從身上取出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