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光輝一聽就很高興說:“這個沒有問題,這還有幾年,我就是現在開始培養人手都來得及。這樣我們就要到時候在疾風堂下面成立一個專門賣輪胎,和給舊的馬車改造的新的鋪子。恩,這個事情是個大事情,我要想想和金明鋪的人都商議一下。”
陳文蕙說:“這個我不管,反正怎麼經營是你的事情,我只要到時候分成就行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我還想問一下,你們鋪子裡是不是有很多我們慶春城,天水城,等南洋四城的特產出售啊?銷量如何?”
唐光輝笑着說:“這還用說嗎?如今呂宋島的特產可是供不應求啊。特別是你們的那些高端的產品。比如說各色的糖果,還有香料,香花,香精。還有那些花色豔麗的布匹,那些綢緞,棉布等,都是很受歡迎的。不過,這些東西可不是我們黑家鋪子一個在賣,很多大楚的商人去你們呂宋島買了回來,在京城開鋪子,很是賺錢的。”
陳文蕙笑了說:“來我們呂宋島買東西的大楚商人雖然多,但是我們出產的頂尖產品,不是還是被你們黑家包圓了嗎?”
唐光輝笑着說:“這多虧了你這個南洋總管幫忙啊。我們黑家鋪子走的就是高端路線。”
陳文蕙和白氏笑了起來。唐光輝說:“既然出來一趟,要不是看看我們鋪子裡的東西,我們這裡可是有很多各家族地過來的特產,這個可是你們在呂宋島看不到的。”
陳文蕙和白氏很感興趣,忙叫唐光輝帶着她們去看看,逛街。買東西是女人的最愛,白氏和陳文蕙不由自主的在黑家的店鋪了買了很多的東西,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裡。
第二天,陳文蕙本來準備去明珠那裡坐坐的,可是,一大早,東宮就來了宮使。請陳文蕙到東宮去。太子召見。
陳文蕙這才明白過來,爲什麼,她都已經回來三天了。明珠還沒有來找她。可見,一定是柳敬原告訴明珠,要等到太子召見之後,她纔能有時間出來。
沒有法子。陳文蕙只能收拾一下,穿戴整齊。跟着宮使去了太子的東宮。
來到太子的東宮,她這一次倒是沒有去後面的宮妃們住的內院,而是直接去了太子的小書房。一個小太監,已經被跟着的水蓮送上了紅包。所以,十分的殷勤,不但請陳文蕙坐了下來。上來香茶,還賠笑道:“請郡主稍候。已經向太子殿下稟告郡主過來了。想來太子殿下一定很快就過來了。之前太子就吩咐了,一旦郡主過來,就要稟告給他,他會立刻過來的。”
陳文蕙到了一聲謝,問:“現在太子很忙嗎?”
小太監說:“哎呦,那可不是嗎?現在整個宮裡最忙的就是太子殿下了,每天大臣們都不讓太子殿下休息的,天天都有事情找太子殿下,在朝堂上找太子殿下,下了朝還要向太子殿下稟告。這都是皇上信任我們太子殿下,所有的軍國大事都要太子殿下裁決。”
小太監透着一股子驕傲勁兒,陳文蕙不由得失笑。
看來,劉演的地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穩固。想來也是,皇帝的身子不好,就是想處理政務也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只能都交給太子了。
這麼看來,劉演登上帝位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果然,過了不大會兒,陳文蕙還沒有打量完這個小書房的陳設呢,纔不過是看了一個多寶閣上面陳設的那些精美的瓷器,還沒有欣賞屋子的牆壁上掛的畫呢,劉演已經帶着柳敬原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陳文蕙忙在水蓮的攙扶下向太子行禮。
太子劉演忙說:“好了,我特意在這裡召見你,就是不想別的大臣在這,這樣你就不用行禮了。我可是知道你的,你是最討厭行禮的人。”
陳文蕙本來已經行了一半的禮,立刻就停止了,站直了身子,這個時候,太子劉演已經徑直往上座上坐下來了。陳文蕙沒有等劉演出聲,已經自己找了一個離太子劉演很近的地方坐下來了。
柳敬原忍不住笑了出來,也找了個靠近劉演的地方做了下來。
陳文蕙很淑女的坐好之後,大方的說:“謝謝太子殿下。”
劉演看着坐的四平八穩的陳文蕙,想到自從自己成爲太子之後,特別是開始接手輔佐朝政之後,那些大臣們,哪裡還敢在他的面前,這麼安穩的坐着?就是他賜坐了,也只敢坐一半的椅子。哪裡能像陳文蕙這樣,如同是在自己的閨房裡一樣的隨意。
在看看旁邊坐着的柳敬原,這可是他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人,不是也半邊屁股坐着,哪裡敢像陳文蕙這樣的?
正想着,外面的小太監來稟告說:“啓稟殿下,趙大人來了。”
劉演忙說:“讓他進來。”
陳文蕙有些奇怪,聽着好像是趙崇義,不是對她進行召見嗎?怎麼把兵部的趙崇義也給叫了過來?
劉演笑着說:“這都是崇義這個小子自己要求的。他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你了。可是規矩是婚前,不能見面的。沒有法子,他聽說我要召見你,也讓我把他也宣了來,在我這裡見你,不會違反規矩了。”
陳文蕙有翻白眼的衝動,但是心裡還是有些甜蜜的。
正說着,趙崇義已經風風火火的進來了,一進門,也知道規規矩矩的給劉演行禮,可是,那一雙眼睛都在陳文蕙的身上,那叫一個深情款款,那叫一個如膠似漆。
柳敬原已經看不下去了,劉演都氣笑了說:“得了,你也別行禮了。趕緊一邊呆着去。今天沒有你什麼事兒,我現在要抓緊時間,問文蕙事情,你就看着就行了。”
趙崇義這一回倒是聽話,麻溜的靠着陳文蕙坐下了,從頭到尾一眼都沒有看劉演和柳敬原。
柳敬原忍不住說:“臭小子,真是見色忘友。”
劉演心中一動。好像,在他的面前,還保持原樣的,只有陳文蕙和趙崇義了。怪不得他們能成爲一對。
劉演看着陳文蕙一身中規中矩的粉藍色的宮裝,不過都是綢緞面料,貂皮裡子的。頭上插着一對大赤金鏤空的金花,垂着一尺長的瓔珞,看起來十分富麗堂皇,其餘的頭髮,在腦後用金環束住,更顯得幹練利索。
再看旁邊的趙崇義一身官服穿在他的身上,十分英挺,真是個衣架子。這樣的一對纔是最養眼的吧。
劉演排除心中的雜念,開始詳細的詢問關於南洋呂宋島還有爪哇島,棉蘭老島的情況。這些東西,雖然那天陳文蕙已經和皇帝說了一遍。但是,劉演問的更加詳細。還問了陳文蕙在慶春城的時政方針。
陳文蕙詳細的講解了一下,特別是關於把工坊都賣給工匠這一部分,詳細的講解了一下。
柳敬原有些奇怪的問:“據我所知,你的城市到了現在還沒有賺錢的吧?這整個城市的建設,官員的俸祿,還有免費的醫療,免費的學堂,這些都是很花錢的東西。這些都是你在貼錢的。這個貼的錢除了你自己生意賺的錢,還有就是靠着你南洋城市工坊賺的錢。你現在把這些工坊都賣出去了,你的城市怎麼辦?”
陳文蕙心裡想,果然,你們看着是不管我的城市,實際上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清楚。我的城市時刻都在你們的監督之下。
陳文蕙說:“這個不要緊。現在我的慶春城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需要的錢不多了。也就是官員的俸祿,醫療,學堂,還有城市的維護花一些錢。像之前城市基礎建設那樣花錢如流水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出去的少了。進來的反而多了。比如說,我之前,承諾的是三年不收土地稅,還有人頭稅。現在三年已經滿了,第一批的土地稅和人頭稅都已經開始徵收。雖然徵收的幅度不大,但是以後第二批,第三批的土地時間慢慢的都到了,徵收的錢會越來越多。這樣下來,進來的錢不是多了。此消彼長之下,工坊都賣掉也能維持城市的運轉。”
劉演點點頭說:“可是誰會嫌棄錢多呢?你怎麼就想到要賣工坊呢?那可都是賺錢的行業啊。”
陳文蕙說:“我怎麼會嫌錢多呢?我建立城市就是爲了賺錢的。我投資這麼巨大,不賺錢怎麼能行?可是賺錢,也分怎麼賺法?我的工坊雖然賣出去少了賺錢的工具,可是我也不用支付那麼多的工匠們的錢了。而且,這些賣出去的錢,正好拿來給我建設朱雀城。而且,這些工坊發展了這麼多年,已經變得很龐大,不是我一個人能管理的過來的。再放在我的手裡,就會影響工坊的發展。不如賣出去這樣還能讓工坊發展的更好一些。工坊發展的好了,我的城市的居民就賺錢多一些,我收人頭稅的時候,也好收一些。還有,工坊上繳的利稅也多一些,我的城市不是更好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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