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展昭在身後走着,我時不時回頭望他一眼,發現他竟然看着我的身後發呆,見我回頭,竟然把頭低下來。我心裡不由犯迷惑,心想,他今天怎麼了?天下雨,他也不要變得如此怪異吧?
展昭見公主回頭望自己,發現自己失儀了。他心裡想,今天自己怎麼了?腦子裡竟然都是想着那件不知道是發生在夢裡還是現實的事情。
我們循着老人爬行的痕跡找尋去,來到了一個山坡的樹林裡。展昭遠遠就發現地上有血跡,還有打鬥過的痕跡。
“公主,看來這裡一定發生過激烈的打鬥,你看樹上都是劍傷和刀傷。”展昭望着四周的樹枝樹幹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走到地上一灘血跡,然後用手摸了摸,血跡已經凝固了,看來這場激戰已經發生了很久了。我對展昭說道:“展大哥,我們分頭找找,看看有沒什麼可疑的線索。”
展昭猶豫了一下說道:“對方不知道是什麼人,公主你一個人,若是遇到了壞人,包大人如何向皇上交待?”
“放心,我是公主,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我說道。若是那些行兇的人是大內的人,他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展昭聽了公主的話,頓時愣住了,他說道:“對方如果是匪徒,又怎麼知道你是公主?公主,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
我拿出了飛鏢說道:“這飛鏢是大內侍衛之物。這次事情和大內有關,我想若是行兇之人是大內出來的,肯定不敢對我怎麼樣。”
展昭拿過飛鏢,一看果然有大內獨有的符號,他也吃了一驚說道:“公主,這樣你更危險了。若是大內侍衛行兇,被你發現,他們肯定會對你狠下毒手的。”
“你很囉嗦,本宮又不是像包大人那樣手無縛雞之力,他們要傷我,談何容易。不和你說了,我們分頭去找。”我馬上生氣地說道。我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我是不是語氣太重了,他也是關心我才這樣的。不過我一想起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我心裡就怪怪的。
在一個滴着水的山洞裡,一個乾草垛上躺在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子。在他的身上趴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
這個男子顯然是受傷昏迷過去了。女子也許是勞累驚嚇過度暈了過去。
這名男子長得可真是怎是一個帥字了得。他是誰?他就是我們可愛的小白,錦毛鼠白玉堂。這個時候他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胸口上壓在一個人,他推了推那個人說道:“姑娘,醒醒!姑娘…”
這個時候,那個姑娘也睜開了眼睛,擡起頭,她一看到小白醒過來,頓時高興地說道:“你終於醒了,我還在爲你擔心呢?”
“我錦毛鼠白玉堂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姑娘,你請放心好了。”白玉堂露出了笑容說道,這個時候他發現身上的傷口似乎被人包紮過了。他說道:“你幫我包紮的?”
“我找了一些止血的草yao,隨便幫你包紮了一下。白大哥,那些人爲什麼殺我和我娘?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姑娘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就想哭,她真的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麼要殺她們。若是劫財的話,她們身無分文,若是劫色,那些人爲什麼不對自己動手?
白玉堂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們的招式,他們應該是從大內出來的。你們一個鄉下人家,怎麼會有大內高手殺你們的?莫非你們得罪了皇上或者太后?”白玉堂這樣說道,心裡也覺得不對,一個鄉下婆子帶着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頭,怎麼可能去得罪什麼皇親國戚。若不是,那些人爲什麼會殺他們?小白想到這裡就腦亂了。
姑娘一說那些人是大內高手頓時嚇住了,她好久才說道:“白大哥,我和我娘在這個梅隴鎮住了十八年了,根本沒出過鎮子,怎麼可能去得罪什麼皇上太后,怎麼會有大內高手追殺我們呢?”她說完就哭了起來。
白玉堂見狀說道:“不哭了,你娘都死了。那些人武功太高了,我爲了救你也身負重傷,不知道你孃的屍體怎麼樣了?我們先去找找你孃的屍體。”
就在小白想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受得傷太嚴重了,連站都站不穩了。那個姑娘把小白扶住然後扶他躺下了說道:“白大哥,你還是躺着吧!我一個人去找我孃的屍體就好了。白大哥,我娘含辛茹苦地把我養大,她自從雙目失明後,我一直是她的眼睛,如今她死了,我做女兒的不能讓她暴屍荒野。”
姑娘說完站起來就想走,卻被小白拉着了。他說道:“等等,外面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