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楞了一下,似是沒想到自己能夠獲得旁聽的資格,直到秦修生把她按回到座位上,她才相信這個事實。
對於秦修生的本事蘇柔已經是驚爲天人,而就是這樣的秦修生,也才只學了這什麼“素問真經”的上部,那加上下部該有多厲害,蘇柔簡直不敢想象。
秦修生對此也很是開心,他不止一次想過把自己的醫術傳給蘇柔,畢竟蘇柔也同樣學得是中醫,只不過一直擔心葉問仙這邊會不同意,沒想到這次沒用自己開口,蘇柔就獲得了葉問仙的認可。
當然,高興之餘也是有些好奇,一向死板固執的葉問仙不知道爲什麼似乎對蘇柔另眼相待。
葉問仙對着蘇柔笑了笑,道:“小丫頭,不用不好意思,我和你也算是有些淵源,這些東西本來就該傳給你的。”
蘇柔點點頭,也沒有問這個淵源是什麼,她知道葉問仙這樣的人一定有很多秘密,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讓自己知道。
正了正衣襟,葉問仙開口說道:“素問真經,本傳自黃帝所著《素問》一書,與《靈樞經》合稱《黃帝內經》。這些你們應該都知道?”
這些話秦修生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蘇柔沒有聽過素問真經的上半部,所以葉問仙也是把原委講了一遍。
蘇柔打小學習中醫,對於黃帝內經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於《素問》和《靈樞經》她都有所涉獵。
葉問仙繼續說道:“我在素問一書的基礎上,結合自身所學,做了一些整改,纔有了今日的素問真經。今日我便將之傳給你們。”
“人之生也,負陰而抱陽,食味而被色......”
一晚上,秦修生和葉問仙如飢似渴地吸收着知識,不覺竟然已經到了天亮時分。
盤膝坐了一晚上,站起來的時候蘇柔兩腿都已經徹底麻了,秦修生畢竟底子好一些,眼看着蘇柔站不穩,趕緊過去扶住了她。
當然,偷偷地揩揩油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葉問仙就在當面,蘇柔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葉老頭也只是輕輕咳了咳,權當沒看到,對兩人下了逐客令。
又是美好的一天,由於一夜未眠,儘管兩人在學習素問真經的過程中精神奕奕,但此刻也難免有些疲勞。
讓蘇柔給相熟的醫生打了個電話算是請假,至於批假這種事,秦修生就是蘇柔的直屬領導,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哪有不準的道理。
大被同眠,兩人一直睡到中午,才被一個電話吵醒。
“您好,請問是秦修生先生嗎?”電話裡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讓秦修生被吵醒的怒氣平息了不少。
“是我,有什麼事嗎?”
“秦先生,是這樣的,我是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的服務人員。近期研究所準備舉辦一次醫學研討大會,誠邀您前來參加,時間暫定爲9月15日,請問您意下如何?”
秦修生皺了皺眉,香雅醫學研究所他倒是有所耳聞,畢竟南香雅北諧和的名聲太大了,學醫的不可能不知道這兩家。
忽然想起來上次在鴻宴樓和陳秋鬥法時,秦老爺子私下給他介紹來賓時就提到過裡面有一個專家是來自香雅醫學研究所的。
想了想雖然最近似乎也確實沒什麼事,不過秦修生一向是個懶散的性子,對這個會議並沒有太大興趣,因此正準備開口拒絕,忽然手機振動了一下,彈出一條微信消息。
“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的會議,你可一定要來哦,人家想你了!”署名是林月離。
秦修生嘴角微翹,對着電話說道:“那好的,到時候我一定到。”
“好的,謝謝秦先生,請柬我們稍後會送到您的醫院。祝您生活愉快!”
掛斷了電話,蘇柔不知什麼時候也醒了過來,故作不在意地問道:“誰的電話啊?”
秦修生身子一正,說道:“報告領導,是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的。”
“香雅研究所?”蘇柔疑惑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他們邀請我去參加一個什麼醫學研討大會。”
“真的嗎?”蘇柔忽然驚喜的叫了起來,抱着秦修生的脖子說道:“那你可一定要好好準備準備,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五年才舉辦一次這樣全國性質的研討會,這可是醫學界的盛事。”
“老婆,管他什麼盛事不盛事的,在我智慧美麗的老婆面前,都是一羣戰五渣罷了。”
蘇柔被他搞怪的樣子逗樂了,但也沒有先前那麼大驚小怪了,以秦修生現在的本事,加上同樣學了素問真經的她,對於以往那些醫學界的大咖似乎真的沒有必要那樣崇拜了。
“但這樣的盛會肯定能見識不少人,我們還是應該去看一下的。”蘇柔說道。
“好的,謹遵老婆大人吩咐。”秦修生敬了個禮,抱着蘇柔笑道:“老婆大人但有命令,老公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蘇柔笑了笑,默默的撿起秦修生的手機,點亮屏幕,林月離發來的消息正好就在首頁上。
秦修生尷尬的笑了笑,正要解釋。
蘇柔一把翻過身把秦修生壓在了身子下,壞笑道:“今天我要試試上面的感覺!”
翻雲覆雨,巫山相會,不可與外人言。
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邀請函當天下午就送到了秦修生所在的醫院,不過送信的人倒還是秦修生的熟人。
丁白拿着邀請函笑道:“師傅,這可是南方香雅醫學研究所的邀請函啊!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秦修生一把接過邀請函,問道:“你怎麼還在高新,沒跟你的小夥伴一起回京城?”
“嗨!跟着他們有什麼意思,孟大哥要回去學做生意了,鄭玄那廝還是半死不活的,張一那小子估計回去也少不了一頓揍,我還是跟着師傅你比較好。”
秦修生笑了笑,問道:“柳亭亭呢?”
丁白撓了撓頭,道:“那天過後她就和我們分開了,她神神秘秘的,我們也不敢去問。”
秦修生皺了皺眉,他可以肯定柳亭亭沒有離開高新市,因爲那天她說的話明顯是覺得這裡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絕對不會輕易離開。
想到這,秦修生打開了邀請函,一看這次的醫學研討會香雅竟然就把地點定在了高新市。
還是秦修生熟悉的老地方——鴻宴樓!
看來以後這家酒樓還是不要做飯店生意的好,改成醫院可能更合適一些。
“你真要拜我爲師?”秦修生看着一臉呆萌模樣的丁白問道。
丁白趕緊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秦修生笑道:“那好吧!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弟了。”
丁白歡喜若狂,納頭就要拜,卻被秦修生打斷道:“都什麼年代了,不興這一套了,你就簡單給我包個百八十萬的紅包就好了。”
“噗~”丁白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師傅,我上哪給你弄百八十萬的紅包啊?”
秦修生疑惑地問道:“像你們這種京城大少,不應該出門隨身帶着幾千萬的嗎?”
“你說的那是富二代,我們是醫二代,怎麼能和那幫紈絝子弟相提並論。”
“你們高級些?”
“不,我們高級很多!”
“那行吧,高級的紈絝子弟,給師傅我買杯咖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