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爲什麼抓他?”藍燕來到當場,直接向趙木真沉聲問道。
趙木真知道藍燕是藍天雄的女兒,也知道她的能量,他可不敢跟藍燕發生正面的衝突,聽到藍燕這樣的問話,立馬就笑着說道:“藍小姐,我們接到線報,聶濤在自己的住處私藏槍支,爲了老百姓的安全作想,不讓聶濤所擁有的槍支對百姓的生命造成任何的威脅,所以我纔會親自帶人過來,對你們這幢別墅進行搜查。”
五名女孩聽到趙木真這樣的說法,心中都不由得爲之駭然起來,因爲他們都知道聶濤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以聶濤的個性而言,私藏槍支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聶濤真的在別墅中私藏槍支,又被警察給搜查到,這件事情可就真的有些不好辦了:“在沒有找到槍支之前,你們就沒有權力將他給銬起來,現在你們這麼做,好像有點不合規矩吧?”藍燕沉聲問道。
趙木真是一隻老狐狸,藍燕的話音落地,他直接笑着說道:“藍小姐,我們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合規矩,可是做爲一個警察,做爲一個執法者,我們有相應的應變權力。就算聶濤沒有私藏槍支,他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一個私藏槍支的嫌疑人,極有可能擁有致命性武器,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將他銬起來。如果聶濤真的私藏槍支,如此一來,他也沒有機會對我們警察造成傷害,也不可能對無辜的百姓造成傷害。”
趙木真的解釋合情合理,他的話音落地,藍燕立馬就沒有了言語。
別墅的院落中,七人就這般站着,誰也沒有說話,整個現場顯得無比的寧靜,趙木真的臉上,充滿了迫急的神色,雙眼怔怔地望着別墅大廳的大門,期待着那些警察找到聶濤私藏的槍支。
時間緩緩的過去,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十名警察魚貫走出了別墅,來到了趙木真的身前:“趙副,我們並沒有在別墅中找到槍支。”其中一名警察輕輕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彙報,趙木真的臉上立馬就佈滿了失望的神色:“既然這樣,那給他打開手銬,我們也收隊回去。”趙木真說到這裡,立馬轉首望向藍燕,笑着說道:“藍小姐,不好意思,我們打擾了。”
藍燕眼見那些警察並沒有搜到槍支,懸着的心也落了地,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趙局不用跟我們客氣。只不過希望趙局以後在查清楚之後再來展開行動,這是我們學習的地方,我不希望任何人影響到我們的學習,也不希望任何人一跑來,就將我們當中的某一人當成嫌犯給銬上。要是再有這樣的情況,我一定會用我所能動用的力量,給我們這裡受到這種待遇的人討回一個公道。到時候要是有不好的消息傳出去,對市公安局的形象不好,對你趙局的形象恐怕會更不好。”
藍燕說着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顯得無比的溫柔,只不過這溫柔的語氣背後,卻是透發着一股無形的力量,深深地震撼着趙木真的心。
藍燕是藍天雄的女兒,藍天雄能在南州市立足,建立一個全球都知名的大集團,他的背後所隱藏的能量之可怕,恐怕就算是南州市市委書記,也是不敢隨意去觸碰的,要是藍燕真的會動用藍天雄背後所隱藏的力量,這還真的會讓趙木真畏懼無比:“藍小姐放心,我們一切的行爲都是稟公辦理,絕不會有任何逾越的行爲,只要聶濤奉公守法,我們就絕不會對他採取任何的行動,我們也不可能再來影響你們的學習。”趙木真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接着說道:“藍小姐,天色不早,我們也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趙木真說完,灰溜溜地走出了別墅的大門,另外十名警察也急急地跟上,分別上了四輛警車,揚長而去。
此時恢復自由的聶濤,什麼也沒有說,直接上前就將別墅的大門給關上。
“親愛的濤濤,看來你說得一點錯都沒有,我們別墅的失竊案,果然是趙木真指使人乾的。只不過我怎麼也想不通,他怎麼會帶這麼多人來,還說你私藏槍支呢?難道趙木真想要給你一個下馬威,暗中給你一個警告?可是也不對,如果趙木真真的想要對付你,他只會在暗中注視你的一舉一動,只要你有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爲,纔會出手抓你,現在來個打草驚蛇,這對他反而有些不利。”孫玲玲喃喃自語到這裡,神色微微一變,駭然無比地望向聶濤:“親愛的濤濤,難道你真的私藏槍支了?”
聰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孫玲玲居然可以在這麼快的情況下,分析出這樣的事實,聶濤的心中卻也不由得暗暗吃驚,只不過他不想讓這樣的事實被她們知道,畢竟藍燕她們五人都是嬌滴滴的美女,要是讓她們知道在她們的身邊,住着一個私藏槍支的傢伙,這對她們的印象肯定不會好:“玲玲,別瞎說,我可是一個守法的公民,怎麼可能去做這種違法的事情呢?”聶濤大義凜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