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連媽媽一起回來的兩個人,還真是把鄔翎墨給驚到了。
居然是周元柏和周元彪!
“你們,不會就是連媽媽背後的大老闆吧?”鄔翎墨還在吃驚,主要是驚訝這個神奇的際遇。
這世界也太小了吧!如果早知道蓮香樓是虎狼幫旗下的產業,那她鄔翎墨也就不用忙活這麼多事情了呀!
“連媽媽,你真是應該早點和我說的!”鄔翎墨很是懊惱,但連媽媽也很無辜。
“早點說什麼呀,你又從來沒有問過我!”連媽媽也是有點崩潰,自己前前後後的緊張的不得了,還發愁這爛攤子該怎麼收拾,竟是萬萬沒有想到,鄔翎墨和上面認識。
而且還聽說,是周元柏的救命恩人呢!
“嘿嘿嘿,那個鄔小姐,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這也都是你和虎狼幫的緣分,你啊今後,就安安心心的在我這蓮香樓住下吧!”
連媽媽賠笑討好着,這鄔翎墨的身份還真是越清楚就越讓人驚奇,怕是黑白兩道都是惹不起她。
雖然看上去,她是無權無勢的孤女,但實際上可非同一般啊!而且不光是何和國國內,她跟那個霜湛國的九皇子,不也好像有點糾.纏不清嗎。
這個女人可真是厲害,看着好像什麼都沒做,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這麼多強大的關係。
連媽媽細想之下,可不想得罪鄔翎墨,本還打算讓她去賠償那筆入場費的,現在看來,蓮香樓只能自己吃這虧了。
茶桌上,連媽媽神色苦逼,而周元柏的臉紅不紅白不白的,也很苦逼:
“那個……”他欲言又止的,吱吱唔唔,“那個,鄔姑娘,你當真想好了,要,要住在蓮香樓?”
“是啊,當然是真的。”鄔翎墨回答響亮,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
“哦。”周元柏低着頭,後面的話也給嚥下去了。像鄔翎墨這樣的女子,想必和她說名聲什麼的那些,也是沒用的吧。
何況鄔翎墨的事情,虎狼幫那天聚會之後也已經好好調查過了。她想退婚的事情,京城沒有幾個是不知道的。
現在周元柏如果多說,怕也是囉嗦了些。再者,他到現在都還是不敢正視鄔翎墨的臉。
這女人長的太好看了,回憶起之前在鬼潭的經歷,周遠比的小心肝可是噗通直跳。
但周元柏性子軟,他大哥周元彪可就不一樣了。
“鄔姑娘,你是我弟弟的恩人,我們虎狼幫的恩人,只要你不嫌棄蓮香樓,你只管當成自己的家,有什麼需要,只管跟連媽媽開口,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
“周大哥客氣了,翎墨現在一窮二白的,還四面楚歌,怕是會給你惹麻煩纔是。”鄔翎墨嘆息,也是先給他們吹個風,免得日後出事了會拖累他們。
但周元彪很是爽快:“鄔姑娘放心,只要你在這京城一天,我們虎狼幫就保你一天。之前你說的找師父的事情,也儘管包在我們身上。”
“那翎墨先謝謝周大哥了!”鄔翎墨也沒有矯情推脫,該收好處的時候,她可是一點都不會含糊的。
之後以茶代酒,向周元彪舉起了杯子:“周大哥,還有元柏兄,你們虎狼幫的恩情,我鄔翎墨一定記在心上,他日等我拿回封地,你們有什麼困難只管找我。”
“好!一言爲定!”周元彪也想着攀這層關係,很爽快的碰了杯子。而周元柏也是含蓄笑着舉杯,只要不跟鄔翎墨斷了聯繫,他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但之前,鄔翎墨總歸是拿了周元柏的空靈戒指,這心裡總覺得虧欠了他這個朋友。
便是打開了空靈戒指,從裡面找出了一支筆:“元柏兄,我之前看這支筆不錯,就給你挑來了,往後你記賬的時候就用它吧!”
一看那筆,周元柏眼睛就是一亮:“這,這可是相當珍稀的龍豪啊!你是從哪裡找來的?”
周元柏作爲一個真廢柴,也就只能在文人的道路上發展了,而對這些東西,他本就也是非常喜歡。
周元柏不說,鄔翎墨還真不知道這個毛筆有這麼珍貴。她也是之前在蘭苑的時候,偶然在瀟琝寰房裡找到的,據說是何和國的某個官員送的,不過瀟琝寰也沒當事,也不打算用。因此鄔翎墨纔不拿白不拿。
現在送給周元柏,也算是給這龍毫找了一位好主吧。
“這,這個真的要送給我嗎?!”周元柏當真很激動,那眼睛裡閃着光,就跟小孩子一樣。
“你就收着吧,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鄔翎墨也很高興,這下心裡也不用再一直介懷空靈戒指的事了。
對狐族來說,有恩必報,鄔翎墨骨子裡對這些信念可是很看重的。而至於欠了瀟琝寰的,她倒是真不覺得在意。
誰讓他之前強吻了自己。自己豈是誰人想碰就碰的,那一吻的代價,鄔翎墨還沒和他瀟琝寰算清楚呢!
於是一場下午茶聊下來,鄔翎墨和蓮香樓的事情就這麼定了,連媽媽給她安排好了房間,她也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住下了。
但鄔翎墨心裡爽了,連媽媽心裡可就苦了,半夜一個人蹲在庫房裡面,對着銀子唉聲嘆氣。
若是雙倍賠償入場費,那可是真要損失好大一筆錢啊!
卻鄔翎墨那丫頭,不知道怎麼就摸到這裡來了:“連媽媽,這天都要亮了還不休息,是在幹嘛呢?”
“你怎麼在這裡?!”連媽媽一驚,趕緊把面前裝銀子的大箱子給蓋上了。
錢不露白,這銀庫被個外人看見了還了得。但鄔翎墨已經看見了,而且她手上還拿着兩個包子,看樣子是睡覺睡餓了,跑去廚房偷東西吃了。
“連媽媽這麼有錢,還每天數錢數到天亮,不是自己折騰自己嗎?”鄔翎墨調侃着,啃着包子,走進去瞅瞅,庫房裡裝錢的箱子可不少。
而連媽媽還是忍不住的很生氣:“你說什麼風涼話,還不是因爲你惹出的那些事情,我現在可是不但要把賺的吐出去,還要到賠錢!”
連媽媽眼淚都快出來了,而鄔翎墨還不以爲意的:“哦,你說的是入場費那事吧?”
“可不就是!你說,賠這麼多錢,這該怎麼辦!”連媽媽衝着她吼,之前沒有炸出來,全是看着虎狼
幫的面子忍讓,但現在鄔翎墨還撞破了自己的銀庫,可真是沒法忍住脾氣了。
卻鄔翎墨還在笑:“哈哈,多大點事啊,不就是賠錢嗎。如果連媽媽不想賠這個錢,那就不賠便是。”
“不賠?你說的輕巧!”連媽媽真的很想打她,但是又不能對她動手,心裡真是一個憋屈。
便又聽鄔翎墨說:“這事不難,他們不就是想要見我嗎,那我去見就是了,往後你不但不用賠錢,還能賺更多的錢。”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連媽媽頓時有些懵了,這鄔翎墨的話,可是在說她要接客呀!
“連媽媽,我可不是吃白食的人。”鄔翎墨拿着包子,坐在了箱子上面,還翹起了腿。
“之前我也與你說過了,我想借用你們蓮香樓,把姜澤給踹了,順便幫你們把生意帶起來,你都忘記了?”
“不,不是,那是因爲,我不知道你和幫主、周元柏是朋友呀!”連媽媽一臉的爲難。
周元彪他們可是把鄔翎墨當貴客,讓她住在這裡的。要是自己讓她出面攬生意接客,那豈非是找死?
但鄔翎墨可是個有誠信的人:“連媽媽,我住這裡呢,那也算你對我有恩,只要你不動指柔,我自然會報恩於你,不會讓你白養着我們。”
鄔翎墨說着還給連媽媽眨眼,模樣俏皮的很,也真是美的很。就連連媽媽都被美的愣了一下,更別說外面那些個男人了。
這鄔翎墨當真是個尤物,也難怪姜澤打死都不肯放手,連霜湛國的九皇子也都看上了她。
目前蓮香樓的這個情況,連媽媽也很是頭大,但既然鄔翎墨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倒是先聽聽她的想法也無妨:
“你打算怎麼做?”
連媽媽瞅着她,鄔翎墨嘴角一笑……
翌日。
蓮香樓外重新掛起了牌子,但這次不是賣初.夜,而是絕色新花魁。
這幾天爲躲鄔翎墨的事,蓮香樓開門都是開的晚了,可今天居然提早了,並且連媽媽還親自到了門口,招呼說保管不會讓他們失望:
“之前交過入場費的朋友,今次絕對免費,絕對免費,保證分文不取!”連媽媽打着包票,便有人狐疑問道。
“什麼絕色花魁,我們要看的就是上次那位姑娘!這天下,不會再有比那個更美的了,你休要誆我們!”
“就是,要沒有上次那個美,你們蓮香樓就給我退錢,退雙倍!”有人跟着起鬨。
而連媽媽大笑,高聲承諾道:“諸位放心吧,今天這花魁,還正就是上次的那個!”
“此話當真?!”衆人眼神立馬變了,還真是對那鄔翎墨着了魔障。
連媽媽也底氣十足的亮了嗓子:“當真!”
“好!我去!”
“我也去!”
一瞬間,蓮香樓就成了衆人擠破了頭的場面,連媽媽是笑的合不攏嘴,卻街角的某個人,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蘭苑:
“殿下!殿下不好了!這還真給你說中了,鄔翎墨跑去蓮香樓當掛牌花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