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把水餃端到我的面前了,我也不會客氣,接過來說了聲謝謝,伸手就抓了一個塞進嘴裡。
在那鍛鍊的屋子裡煉了那麼久,我肚子挺餓的了,她不給我送水餃來,一會我也要自己出去買宵夜吃。
可我沒想到水餃會這麼燙,燙了我的手不說,把我嘴巴也給燙了。
我連吹了幾口氣,嘴裡的水餃纔不那麼燙。
女孩則是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你這個人啊,怎麼一點都不講衛生呢。
我說怎麼了?她說吃東西用手拿,去拿雙筷子能浪費你多少時間啊。
我聳聳肩,說我手乾淨,沒事。
女孩撇撇嘴,沒有再跟我說話了,而是用眼睛打量起我的屋子來。
我吃了兩個水餃後,她又問了我一句好不好吃,我當然說好吃了,別人好心送給我吃的,難吃也要說好吃啊,更何況這水餃的餡做的的確不錯。
她自顧自的坐在了我的牀上,說:“你是在哪工作的啊?”
我剛搬過來,屋子裡別說碗了,就連一雙筷子都沒有,我用手把水餃往嘴裡塞,說:“你都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幹嘛要跟你說我是做什麼工作的?”
女孩說你怎麼這樣啊,一個男人,還跟我計較這些。
我沒說話,然後她就說好好好,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範姍姍。
我哦了一聲,讓後她問:“現在可以說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了吧?”
我又吃了幾個水餃後,才說:“如果我說我是黑社會,你相不相信?”
說完這話後,我就盯着她看,範姍姍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嘴裡就發出一聲切,她說:“就你這樣,還黑社會呢,鬼才相信你。”
我聳聳肩,說:“不信就算了。”
範姍姍以爲我是在逗她,其實我現在說的是實話,我又忍不住的看了範姍姍兩眼,這丫頭看起來比蔣婷要嫩一些,我估摸着也不到二十歲,身上還帶着一點稚嫩。
範姍姍沒有回她自己屋子裡的意思,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我的電腦屏幕上,她走過去,說咦,你也在看賭石啊?
我說是啊,你知道賭石?範姍姍說當然知道了,前幾天我剛看到一個新聞,有人賭石賺了一千多萬呢,從那不起眼的石頭裡切出來的翡翠,真的好漂亮啊。
然後範姍姍問我買過賭石沒有,我說有啊,廈門就有賭石市場,我買過兩次。
“結果呢?有沒有賺錢啊?”範姍姍好奇的問我。
我說說出來你可以不信,兩次都賭漲了,第一次賺了一萬多,第二次賺的更多一點。
範姍姍立刻就哇了一聲,說真的嗎,我也買賭石了,不過還要過些天才能到。
我問什麼過些天才能到?範姍姍說我在網上買的賭石啊,現在網上也有賭石賣的,我隨便挑了一塊,加上運費花了我一百多呢。
聽到這話,我笑了笑,說賭石這種東西,還是親眼看到再買比較好,網上能看出什麼東西來啊。
範姍姍說沒事,反正我也只是隨便玩玩,就算裡面沒翡翠,留着作紀念也不錯啊。
範姍姍也對賭石很瞭解的樣子,我和她聊了一大堆,她問我賭石市場在什麼位置,我說你打的說一下,一般司機都會知道的。
範姍姍又問我還要不要去賭石市場,要的話,她要跟我一起去。
我沒說這兩天我就準備去,而是用到時候再看敷衍她。
範姍姍很自來熟,但我不怎麼想帶她一起去賭石市場。
聊天的過程中,一盤餃子也被我消滅乾淨了,快一點的時候,範姍姍纔打着哈欠
回她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出去跑步了,當然小老大後,我就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素質有了要求,拼命的鍛鍊。
跑了一個小時的步,我纔回到足浴中心裡面。
足浴中心裡面沒人鬧事的話,我們都很悠閒,那16個手下也把我的話當成了一回事,每個人都很直覺的去鍛鍊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坐在辦公室裡的我感覺挺無聊,就想着到外面走走。
下午足浴中心裡的技師幾乎都上班了的,我走到大廳的時候,大廳的沙發上坐滿了技師。
就在我準備穿過大廳,走出去的時候,足浴中心的玻璃門被推開了,三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三人聊着天,興致不錯的樣子,我走過去的時候,下意識朝他們的臉上掃了一眼。
這一眼,讓我要走出去的腳步頓了一下,我沒想到,這三人當中,居然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我倆算不上熟悉,但卻是有仇的。
那天晚上,我和黃琳去逛街,走到一家必勝客旁邊的時候,黃琳就說到必勝客裡面去坐坐。
我倆進去只點了一杯奶茶,然後我想着買花送給黃琳,就出去了,等我出去後,那必勝客的店長覺得我和黃琳只點了咖啡,耽誤他做生意,就把黃琳從位子上轟了下來,當時讓黃琳很委屈。
之後我把黃琳送回家後,就一個人去打了他一頓。
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碰見這個店長。
我的目光還來不及在他臉上收回來,他就朝我看了過來。
他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來,很顯然,他認出我來了。
我有恃無恐的望着他,也沒有繼續往外面走,那天晚上我被他偷襲了一下,受的傷也不輕。
一兩秒後,他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來,說草你嗎的,你小子終於被我撞見了啊。
說完,這店長還用很憤怒的眼神盯着我看。
他的兩個同伴疑惑的看看我,然後問他怎麼回事,他就指着臉上還沒褪去的傷痕說:“我身上的傷,就是這小子打的。”
他的兩個同伴立刻不善了起來,那店長罵了一句,就朝我衝了過來。
店長要用拳頭來打我,卻是被我一腳踢開了,他的兩個同伴也沒愣着,拔腿就朝我衝來。
大廳裡的女技師都驚呼了起來,我再一次擡腳,這次踹在了那店長的肚子上,而他的兩個同伴,一個抱住了我,另一個一拳就朝我臉上砸了下來。
這一拳我被砸的很疼,那些女技師們的驚呼聲也更大了。
他們三個人很快把我圍在了中間,對我拳打腳踢,我也沒讓他們佔多大便宜,也對他們出拳。
但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三個人呢,在捱了好幾下後,我就對辦公室裡面喊:“西門平,你們出來。”
辦公室裡的兄弟們已經聽到了動靜,我這麼一嗓子,他們全部一窩蜂的衝了出來,西門平衝在最前面,他見我被三個人圍着打,立刻大罵了一聲,表情憤怒的撲了上來。
那店長和他的兩個同伴本來還打的起勁,因爲他們也清楚我一個人遇上他們三個,只有捱揍的份。
可西門平和十幾個兄弟衝出來後,他們三個都愣在了那裡,本來要朝我砸來的拳頭,也停頓了那麼兩秒鐘。
西門平這傢伙挺猛的,把一個人撲倒在地,幾拳下去那人就鼻血橫流了,另外兩人在我和幾個兄弟的攻擊下,也倒在了地上。
他們只有三個,我這邊十幾個,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懸念。
西門平一腳踢在了那店長的臉上,說幹你嗎的,敢動我
老大,想死了是不是?
那店長已經被踢懵逼了,估計剛纔他會對我動手,是以爲我是來這裡嫖的,他哪裡會想到,我是在這裡看場子的。
三個人很快就被打的連連求饒,臉上已經是鼻青臉腫的了。
吳東方問我:“怎麼處置他們?”
我看了看地上的三人,說別妨礙做生意,把他們拖出去,帶到巷子裡面去。
三個人嘴裡不斷的發出哀求的聲音,求我放了他們,他們聽到我要帶他們進巷子,嚇得連路都不會走了。
三個人像是拽死豬一樣,被拽到了足浴中心外面的一條巷子裡。
那店長一進巷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哭上了,說大哥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剛纔不應該對你動手的,對不起啊大哥。
我冷笑了一聲,問西門平:“你身上有刀沒?”
西門平點點頭,說新哥我有。
西門平從他的兜裡掏出了一把摺疊刀,店長三人見我拿刀了,他們更是嚇得不行,身體都開始哆嗦了。
我望着那店長,說:“你說你是不是狗眼看人低呢,那晚好好讓我女朋友做那裡多好,偏要招惹我。”
店長說我狗眼看人低,對不起大哥,以後你去我店裡吃東西,全部我買單,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打開了摺疊刀,說放過你也不是不行,只是剛纔我捱了你好幾下,把我打得挺疼的。
店長立刻就開始掏錢了,把他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皺皺巴巴的一疊,應該也有一千多塊。
他說大哥,這點錢你別嫌棄,求你別跟我計較了。
他的兩個同伴也往外掏錢,他倆每人也掏出了一疊錢,西門平毫不客氣的把他們拿出來的錢捏在了手裡。
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我。
我對那店長冷冷一笑,毫無徵兆的一腳踩住了店長按在地上的手,然後一刀子就朝他的手掌上紮了下去。
那店長嘴裡發出一聲慘嚎,他的手掌被我刺穿了,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我快速拔出了刀子,店長的兩個同伴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
我看向他們兩個時,他們哀求的更大聲了,我往他們身上踢了兩腳,然後對那店長說:“你最好聰明點,別給我報警,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我們不會報警的,大哥你放心吧,絕對不會的。”店長的兩個同伴連聲說道,而那店長已經疼得只知道慘叫,不會說話了。
我對他們三個說滾吧,那兩個人架起店長,飛也似的跑了。
他們走了之後,我把刀還給了西門平,這時吳東方對我說:“新哥,你還挺狠的嘛。”
我笑了笑,不狠一點,他們怎麼能長記性呢。
我們幾人往足浴中心裡面走去,西門平低着頭幫我整理那三疊鈔票,走到辦公室裡面後,西門平笑着說:“新哥,收穫不錯呢,這裡有三千多塊。”
我點點頭,說錢你拿着,今天晚上兄弟們一起去搓一頓。
晚上能大吃一頓,兄弟們都很開心,西門平還很憨厚的幫我算了一下,說新哥,我們這些人吃一頓頂多一千多塊就夠了,我拿一千五吧,晚上去大排檔吃。
西門平點了一千五收着,其餘的則是遞給了我。
我也沒說什麼,把錢收了起來。
我隨即坐在了辦公椅上,回想起剛纔的畫面,我感覺西門平這傢伙挺‘在意’我的,看到我被他們三個圍着,衝的那麼賣力。
我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都等着晚上出去吃宵夜了,可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警笛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