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五一萬更不訂閱的全部卡擦

皇上shi開—本宮只劫財 072 五一萬更,不訂閱的全部卡擦!

正當蘇錦屏想着要不要尖叫求救的時候,“叮”的一聲,只見什麼東西對着冷子寒的手腕襲來,他飛快的側過手,但是那東西還是在他的虎口處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不深,卻已經見了血!

點漆般的眸中閃過一道戾氣,這絕對是他近十年來第一次受傷,畢竟天下第一高手的名聲,不是說着玩的!那襲向他的東西在地上滾了幾圈,就落到了他的腳邊,凝眸一掃,正是她交給蘇錦屏的那隻墨竹哨。擡起頭,望向門口,門微微開着,一襲白衣默然而立,謫仙般的面容上沒有絲毫表情,但是眼底卻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百里驚鴻!”放開她,幾個大步走到他的跟前,點漆般的眼眸凝視着對方,他並沒有見過百里驚鴻,但是從這個人的氣質,便能猜出是他。

“冷子寒。”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也表示自己能猜出對方是誰。

冷子寒聞言,邪魅一笑,眼底帶着邪氣,如嗜血修羅一般滲人,若是常人,只看着他這模樣,也會忍不住發抖!但他面前的人,卻絲毫不受影響,毫無焦距的眸子淡淡的越過他,投向屋內的人,開口解釋自己爲什麼會來:“那個東西,你落在梨園了。”

說的,便是那個墨竹哨,若不是她將這個東西落在了梨園,若不是自己一時興起想要過來還給她,恐怕……他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蘇錦屏滿腹怨氣的起身,將自己的衣襟扯好,而冷子寒也透過她有些凌亂的衣襟,看見了那白皙的肌膚上交錯的吻痕,面色一白,心底的疑問就有了答案,不必驗證,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撿起地上的墨竹哨,滿是嘲諷的看了冷子寒一眼,就將那哨子對着窗口扔了出去,一條拋物線形成一道彩虹般的弧度,卻也如同刀鋒,狠狠的割在他的身上,不重,卻入骨!然而,這還不夠,蘇錦屏走到他的跟前,側身對着百里驚鴻開口:“你先出去一下。”

好看的眉頭微皺,有些不明白她此舉何意,心下也有點擔憂,若是出去了,冷子寒會不會又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蘇錦屏的臉色極爲堅定,也帶着不容置疑。

他頓了頓,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轉身退了出去。若是守在門口,發生什麼事情,也來得及吧?

門又被關上,冷子寒看着她滿是厭惡、嘲諷、憤恨的面色,覺得自己的胸口痛得快要窒息!爲什麼,爲什麼,一個月不到,他們之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扇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臉上閃過震驚、和不敢置信!

“這一巴掌,是在教你學會尊重!你以爲你是誰?你信不信跟我又有何關係?十四年前我救過你麼?冷子寒,我現在只想對你說一句,你最好不要讓我後悔我曾經救過你!”紅脣吐出了無比尖刻的語言,她知道這話傷人很深,甚至她還利用了冷子寒對原來那個蘇錦屏的感情來傷害對方,但是他今日所爲,是絕對的不可原諒!讓百里驚鴻先出去了再動手,已是給足了他面子!

聽完她的話,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眼底是震驚,疼痛,悲涼。忽的,笑了,笑得滄桑而絕望,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他面前的女子下手的時候毫不手軟!“小錦,你變了!”她不僅不愛他了,而且變得狠辣,從前的她,遇見這樣的事情,應當會哭,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決計不會像她今日一樣,字字句句穿透他的心臟,甚至還下手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他卻覺得,這樣的她更吸引他了,獨立、堅強、狠辣的個性,像是獨立傲然於世的紅梅,堅韌不屈,凌風傲骨若春樹堆雪。可是,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都已經不屬於他了,她對他,只有憎惡!

“滾!”又是一個字,狠狠的對着他刺了過去,可是那一張一合的薄脣,卻還是絲毫不留情面,接着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謝謝!”

“小錦,我……”趕緊開口,想挽回些什麼。這一刻,他纔是真的慌了,他一直在說他最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忘了他,可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有一件事情比她忘了他更可怕,那就是——再也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若是再也不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活着還有什麼價值?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爲了什麼活着。

“你什麼都不用說,滾出去!”他一次又一次的觸犯她的底線,先是掐她的脖子,現在甚至瘋狂到了這種地步,真當她蘇錦屏是一個任人欺凌的軟柿子嗎?

後退一步,面上閃過悔恨之色:“對不起!”吐出了三個字,而後飛快的從窗口躍了出去,他們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現在還是先離開吧……

直到他走遠,蘇錦屏仍然覺得通體冰涼,一點一點的寒氣從腳底往上衝!雖說她沒有古代女子那麼強烈的貞潔觀,但是那一瞬間,那種驚恐的感覺卻是那麼真實,頭腦一片空白,心底甚至泛出一絲絲絕望之感。她從來沒有過這麼無能爲力的感覺,唯一的一次,就是看見養父母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而那一幕,現在似乎又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一回想,就覺得疼痛刺骨!

門,被推開,他靜靜的站在門口看着她,眼神仍是毫無焦距,淡漠的面孔不然凡塵之氣,看着她有些驚惶的模樣,他的心底突兀的閃現了一抹刺痛,也許是一種名爲心疼的感覺,靜靜的凝視了她半晌,淡淡的開口:“你,沒事吧?”是問句,只是語氣還是冷冷清清,沒有聽出半點關懷之氣。

“沒事!”強扯出一抹笑意,對着他開口,“幸好你來了,不然……”不然怎麼樣呢,其實她也知道,以冷子寒的性子,未必會做到最後,他當時只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但,會不會做到最後,誰知道答案呢?就是冷子寒自己,也怕是不知。

他聞言,心頭一緊,卻什麼話都沒有回她,只是淡淡的立在門前看着她,半晌,聽得一陣侍衛們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巡邏的,他寡薄的脣張了張,最終,淡淡的轉身而去。

蘇錦屏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心頭涌現出一股失落感,雖說他已經問了“你,沒事吧”,對於他來說,已經是難得的關心,但是這個時候,她還是希望他能安慰她幾句的,哪怕是虛情假意也好,畢竟在人脆弱的時候,還是希望有人關心自己的。畢竟……他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可是這個想法一出,就把她自己嚇了一大跳!不一樣的?有什麼不一樣的?她最近是不是魔怔了?

拖着有些發軟的身子走到桌子邊上坐下,想着自己的心事,臉色還是有些發白。沒多久,一雙白色的鞋子落入她的眼中,鳳眸一掃,嘴角輕扯:“這幾天,真熱鬧!”又是一個來“探病”的?

“師……不,小錦。”皇甫逸輕逸的嗓音自頭頂響起。

“有事嗎?”調節了一下心情,仰起頭,儘可能正常些的看着他。今日的他,琥珀色的眸中含着一絲沉痛和嘆惋,手上的那柄水墨摺扇消失不見,而換成一隻碧綠色的玉笛,盈光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已是美極。

皇甫逸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還是沒好開口,總覺得問出來似乎有些不妥,看着她一臉彷彿受了什麼沉重打擊的表情,也自動的將之理解爲中了千段雪,跟百里驚鴻發生了什麼,所以心情抑鬱。

見他不說話,她嘆了一口氣。而後,有些調皮對着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道:“這個笛子比那把扇子更適合你!”心情已是調整了過來,何必爲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壞了自己的心情。

見她笑了,他也會心一笑,那張和皇甫夜極其相似的容顏上綻放出一股灑脫之氣,這樣的她才更像是他認識的那個人:“這笛子本來就是我的,而那把扇子,是借的上官大人的!”

“你不會窮的一把扇子都買不起吧?扇個風還要借人家的扇子!”某女滿臉狐疑的看着他,話說皇甫夜不是挺有錢的嗎?爲毛線他的親弟弟會窮到這個份上?

“咳咳……”一陣嗆咳聲響起,他找上官謹睿借扇子,原來是因爲自己沒有錢買扇子嗎?這說法,真是……“非也,不過是看上官大人的扇子上面是名家作畫,難得一見,所以就借來看了看。”他總不能實話實話是因爲自己懷疑上官謹睿圖謀不軌吧?

“說來說去還是說明你窮困,名家作畫,人家買得起,你買不起,還要可憐兮兮的借來看看!”說着,一巴掌拍上他的肩頭,“其實啊,我有個建議,你可以找你皇兄提議一下,讓他適當的給你漲點俸祿,這樣你就有錢買扇子了!當然,這個絕世的好主意,是我提出的,所以你漲了俸祿之後,可以考慮一下適當的分我一點銀子作爲感謝!”

呃……“這倒不用!”親王的俸祿都不低,而且他常年在江湖漂泊,還真的用不了多少銀子,漲俸祿還犯不着。至於那個適當的分她一點銀子……咳咳!

聽他說完,蘇錦屏收回手,很是理解的揮了揮:“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不瞭解你皇兄那個人,小氣的很,曾經和皇甫夜二兩銀子都要計算清楚,你不敢去找他要求加薪也是正常的!”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穿越的那天,問他們掃地宮女的工資是多少,末了皇甫懷寒還對皇甫夜說了一句“以後你每個月的俸祿就少了二兩銀子”,小氣的人吶!

呃,某王爺的腦後出現了大滴的汗水,大皇兄是這樣的人嗎?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其實大皇兄……”想開口給皇兄解釋。

結果蘇錦屏一副我很是理解的模樣,滿面神秘的開口:“我知道你不敢說他的壞話,所以纔想幫他解釋。你放心,我這裡沒有你皇兄的人,他什麼都不可能聽到,你對他有什麼意見和看法就放心大膽的說吧,我絕對百分之百的爲你保密!”說完就是一副熱衷於探聽八卦的模樣!聽他說了之後,就把他說的話作爲要挾,換點銀子!蘇錦屏幸福的在心底打着小九九。

“……”他能對大皇兄有什麼意見和看法?看她這樣子,反倒是她對大皇兄的“意見”和“建議”比較多吧?轉移話題,道:“咳咳,那個,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別管了,真正喜歡你的人,是不會在意的,因爲那畢竟不是你甘願的!”

忽然很是無厘頭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後微微偏過頭,俊逸的面龐有些泛紅。蘇錦屏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想不懂他的嘴巴里面怎麼就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忽然,腦袋裡面那根斷了的神經接上了,爲什麼會突然說出這句話呢,她估摸着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她的那點破事了!

“你這是專程來安慰我的?”沒想到啊,皇家居然還有這麼善良的人存在,本來看了看皇甫懷寒那個唯利是圖的人,君臨淵那個蛇蠍美人般的人,再加上皇甫夜那個不知道傷了多少女人心卻絲毫不愧疚的紈絝子弟,得出的結論就是皇家的人,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沒想到這傢伙會專程來安慰她,難得,難得!

頓了頓,開口道:“算是吧。”握着玉笛的手有些緊張的沁出了汗珠,其實他還想問一句子寒有沒有來過,但是卻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問這句話,似乎不大好。今日他纔算是明白了何謂“情竇初開”、“紅鸞星動”的感覺,在這個女子面前,似乎多說一句話都有臉紅的傾向,而且不同於他以前講話的隨性灑脫,甚至很多話甚至根本不好意思開口,沒錯,就是不好意思!

蘇錦屏看着他一臉真誠的模樣,忽的起了些許捉弄的心思,狀似很難過的擺了擺頭:“唉,像我這等殘花敗柳,這輩子是沒有指望了!”

“不要這樣說自己!”皇甫逸飛快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而後紅着臉支支吾吾的開口,“要是你願意,我這就去向皇兄求娶你!”他不同於那些拘泥於世俗的人,或者說他本來就看不慣世俗間的那些框框條條,所以纔會遠離皇室紛爭,肆意千水萬山之間。在他看來,蘇錦屏已非清白之身,雖然這個時代的人基本上是都不可能接受的,但是他卻認爲這並非她的本意,所以可以諒解。

“呃,不用!你不需要同情我到這個地步!”蘇錦屏飛快的開口拒絕,這傢伙,是不是善良單純過頭了?

“不是同情!是喜歡!”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瞳孔中滿是認真之色,看得蘇錦屏心頭一跳,才知道這小子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瞬間也有了一種抽自己兩巴掌的衝動,沒事胡說八道什麼!

“我覺得你對我不是喜歡,只是好感。我們認識不久,瞭解也不深,見面也就那麼幾次,談不上喜歡!”蘇錦屏感覺自己頭都大了,前世身邊雖然蜜蜂也不少,但是也沒有像來了古代一般多到這個份上!而且古代這些都是美男子,絕世的美男子!只有天知道她每拒絕一個,自己的心裡會有多難受!

皇甫逸聞言,只是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凝視着她的眼,朗聲開口笑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說罷,不等蘇錦屏回話,便轉身而去,走的乾淨利落,比百里驚鴻走的時候還要灑脫幾分。

蘇錦屏看着他的背影,撫了撫劇痛的額頭!特麼的,一堆爛事!

淺憶去領了她和蘇錦屏今日的早飯,便端着托盤回了景仁宮,瞅着小姐那看着冷公子就不爽的樣子,估摸着冷公子現下應當已經回去了吧?如是想着,腳下忽然踩到一個東西,低下頭一看,是一隻尖尖的墨竹,將它撿起來端詳了半晌,以前冷公子來丞相府見小姐的時候,她似乎看見過這個墨竹,好像是個哨子來着,轉過來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哨口,應當是冷公子的!

想着,便將那墨竹收到了懷中,等冷公子下次來,有機會再還給他。

……

下午,蘇錦屏拎着掃把,不情不願往御書房而去,滿腦袋裝的都是怎麼在領到自己的工錢之後,將皇甫懷寒惡整一頓,然後再瀟灑的離開,不給他一點反擊、報仇的機會!以報答他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之恩!

沒走幾步,面前迎來一羣人,中間那人儘管很努力的保持着優雅的儀態行走,但是還是不能掩蓋她一拐一瘸的事實,定睛一看,正是慕容雙等人,蘇錦屏趕緊低下頭,還是不要跟她正面衝突的好,畢竟彼此的身份擺在那裡,她明顯的比人家低級很多。

可是慕容雙是專程來找茬的,怎麼可能被她躲過去?走到她的面前,便停住了腳步,蘇錦屏在心底悄悄的磨了磨牙,低下身子,狀似恭敬的行禮:“奴婢拜見暮陽郡主!”

“這不是蘇錦屏麼,上次本郡主一見你就覺得一見如故,不知道本郡主有沒有那個榮幸邀請你到我宮中一聚?”慕容雙笑語嫣然,只是眼底的嫉妒和憤恨完全掩飾不住!她千方百計的攛掇了榮妃,最後竟然成全了驚鴻哥哥和這個賤人,如此弄巧成拙叫她如何甘心!

一見如故?是一見成仇吧?“謝郡主擡愛,只是奴婢現在要去御書房打掃了,若是去晚了,皇上怪罪下來,奴婢的罪過可就大了。”到你宮中一聚,誰知道聚了我還有沒有命回來?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本郡主可以遣人去跟貴國的皇帝陛下通報一聲,想必他當不會爲難纔是!”慕容雙如是說道。

蘇錦屏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很認真的考慮這話的可行性,結果,最後一雙小鹿般純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雙:“郡主的好意奴婢心領了,只是奴婢對皇上衷心耿耿,只要一想起奴婢不在,他的御書房門前沒人打掃,奴婢就心痛難忍,痛苦難當,所以奴婢還是要馬上去御書房掃地,不然奴婢一定會因爲作爲一個宮女,卻不好好伺候皇上而羞愧致死!”

慕容雙發誓,她這輩子絕對沒有見過比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更無恥的人!她以爲自己不知道她和皇甫懷寒之間的過節嗎?還衷心耿耿、羞愧致死,虧她說的說來!但慕容雙也不開口說破,只見她腳步一晃,站不穩一般往蘇錦屏的身上倒去:“哎呀,腿好疼!”

蘇錦屏趕緊一側身子,讓慕容雙對着她的身後撲了過去,若不是幾個侍婢趕緊扶住了慕容雙,她現在就在地上摔出一個狗吃屎了!心下惱恨,正要發難,蘇錦屏卻先她一步開口了:“郡主,方纔您沒有站穩,奴婢身上髒,所以不敢扶您,還請您見諒!”

說完之後,又一副很是關心她的模樣,湊過腦袋開口:“郡主,奴婢覺得自己很有責任提醒您一下,若是腿不舒服,還是不要出來隨便走動,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您的小腿骨摔折了,還是好好的在屋子裡面養着,這樣傷方能好得快些!畢竟郡主身份高貴、品行高雅,絕對不會如同那些沒有見識的粗鄙婦人一般,傷了腿還出來上躥下跳想要謀害他人。所以郡主待在自己的屋子裡,一則養病,二則避閒,實乃上上策!”

“你!”她有什麼閒需要避的?避閒?慕容雙身後的阡墨也很是不服氣的想要上前爲自家主子理論,可是卻被慕容雙一隻手止住,非是她忽然發了善心不想計較,而是她知道這個賤婢嘴上功夫厲害,自己跟她鬥嘴怕是討不得好,阡墨就更不是對手了,反正她今日的目的,本來就不是跟她鬥嘴,站好了身子,一個宮女不動聲色的挪到了蘇錦屏的身側,蘇錦屏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想動手麼?不過她可是絲毫不放在眼裡!

很快的,注意力又被慕容雙吸引了過去:“蘇錦屏,你知道我和驚鴻哥哥是什麼關係嗎?”

是來示威的?可是蘇錦屏卻從對方的神色看出來,似乎不僅僅是示威這麼簡單,聽了她的問題,只是滿不在乎的一笑,恭敬的答道:“啓稟郡主,奴婢知道,您是被南嶽三皇子退婚的前未婚妻!”

“你!”一隻纖纖玉指狠狠的指着她,今日她方纔是充分的領會了何謂氣死人不償命,這個蘇錦屏的嘴巴,果然厲害!“那你可知道,他一個人退婚,是做不得數的,要南嶽的皇上說取消,才能取消,否則他就是抗旨不尊!抗旨不尊,可是死罪!”

這話說的蘇錦屏心頭一跳,感覺有點不爽,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郡主,奴婢雖然身份低微,但也想提醒您一句,強扭的瓜不甜,恕奴婢不奉陪了,告辭!”

說完也不等慕容雙回話,就滿腹怒氣的走了!她就想不通了,就百里驚鴻那麼一個無趣至極的人,爲什麼身邊也能纏着一隻花蝴蝶,真特麼的討厭!

“郡主,你看她,半點禮節都沒有,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裡!”阡墨指着蘇錦屏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開口,面上滿是不忿。

而本來應該很生氣的慕容雙,卻在此刻冷笑一聲,美眸中閃過志得滿懷:“就讓那個賤婢去得意,可惜,再怎麼得意,她也活不過今日了!”

阡墨一怔,隨即跟着笑了起來,確實,再怎麼得意,她也活不過今日了!

……

蘇錦屏到了御書房門口,夏冬梅已經在了,看情況也是剛到不久,還好,皇甫懷寒不是針對自己一個人,蘇錦屏的心裡平衡了很多。而夏冬梅在看見蘇錦屏的時候,滿面欣喜,雖說跟着蘇錦屏一起,過的日子十分驚險,但是自己進宮好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放假,還放了一天半,美美的睡了兩個懶覺,她這才知道睡懶覺的感覺有多麼美好,而這一切,自然都要歸功於蘇錦屏!

“你來了?皇上不在,好像是被北冥的皇上約出去逛御花園了!”夏冬梅趕緊將自己的第一手情報通知蘇錦屏。

於是,某女那黑透的臉上,更加深沉了一些,在心中悄悄的磨了磨牙,這個殺千刀的皇甫懷寒,自己滾出去瀟灑的逛御花園,還要把自己叫來掃地,真特麼的惡毒!她詛咒那廝斷子絕孫!

正想說什麼,一陣腳步聲就從左側傳來,眼角的餘光一掃,正是皇甫懷寒和君臨淵等人,蘇錦屏馬上就一拐一瘸起來,艱難的挪動着步子往樓梯上走,而後忽的轉過頭,像剛剛發現皇甫懷寒一般,趕緊站在一旁行禮:“奴婢參見皇上!”

皇甫懷寒聞言,只是冷冷的掃着她,一雙暗紫色的寒眸中閃過幾道冷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冷峻的容顏仿若冰雕般難以親近,而又高不可攀。半晌,直到一旁的君臨淵別有深意的眼神掃到了他的身上,他才冷冷的開口:“起來吧。”

“謝皇上!”蘇錦屏說完之後,不待皇甫懷寒先走上樓梯,就率先往上面走去,一拐一瘸的,看起來好不狼狽。

冷冰的脣角微抽:“蘇錦屏,你在搞什麼鬼?”

小林子也在一旁擦了一把冷汗,這個蘇錦屏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在皇上跟前也敢失儀,露出這幅德行!

某女聞言,轉過頭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用那唱竇娥冤的語氣尖聲開口:“皇上~奴婢前日被杖責,到今日仍是疼痛難忍,動作不便,行動緩慢,皇上說了批准奴婢休息兩天,奴婢感恩戴德,正思來世銜草結環以報。可是皇上竟然不知道聽信了哪個小人的讒言,說奴婢的傷已經好了,又讓奴婢回來打掃,您看看,奴婢這有一點傷好了的跡象嗎?”

說着又往前面走了一步,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然而,又在一衆宮人同情的目光之下,堪堪的穩住了身型。鳳眸中怨毒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在君臨淵的身上,好似那個向皇甫懷寒進讒言的小人就是他!大家也都是非常理解蘇錦屏的心情的,前日的那件事,明顯的就是這位北冥的皇上要給蘇錦屏一個教訓,才扔了自己的帕子,將她拖下去杖責,若說是他對皇上說了什麼,也不奇怪。不過她這次還真的是冤枉君臨淵了,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這件事情的知情者,例如小林子和夏冬梅,就是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表演,不是沒打嗎?怎麼獨獨她就“傷”成了這個樣子?

皇甫懷寒的嘴角也有點微抽,恨不得上去一巴掌將那個無恥的女人揮到天邊!又沒捱打,還裝受傷裝的那麼像,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一個皇帝,獨獨跟一個小小的宮女過不去!也就在他無比惱怒的時候,御書房門前那一衆宮人,也似乎頗爲不忍的看着蘇錦屏,又瞅了瞅自己,彷彿在看一個暴君,讓他心底的火焰一衝而起,險些將他燒成灰燼!狠狠地咬了咬牙,寒眸對着那羣宮人一掃,於是那些爲蘇錦屏打抱不平的人全部低下頭去,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給蘇錦屏打抱不平,就是和皇上作對啊,他們還要命不要!

而那無緣無故被冤枉的君臨淵,看她這樣子,薄脣勾起一抹冷笑,眉間的硃砂妖嬈,照得整張臉展現出一種異於常人的美麗,狹長的丹鳳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看起來心情極好。不管是不是他出言害得她,他都不否認看着她倒黴、不高興,自己就覺得心情格外愉悅。

但是他眼中的笑意,就無疑是在向蘇錦屏透露一個訊息,讓她更確定了就是這個小人在背後捅自己的刀子!皇甫懷寒和君臨淵都是一丘之貉,天下當皇帝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但是不公平的是,皇帝這種生物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都格外有錢,相反她這樣的好人,就窮的要死,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一隻手指向天空,對着蒼天怒罵,賊老天,你特麼真是瞎了眼了,太不公道了!

“你的傷還沒好麼?”陰沉的語調從那冰冷的薄脣吐出,暗紫色的寒眸中跳躍着明顯的殺意,彷彿蘇錦屏只要說一個“是”,下一秒他就會一刀砍斷她的脖子!

看他那陰陽怪氣的樣子,蘇錦屏感覺自己的背後有點發毛,但仍然是挺起胸膛,很是篤定的開口:“是的!奴婢的傷還沒有好!而且非常嚴重!”鳳眸卻不敢看向皇甫懷寒的眼睛,這個傢伙太聰明瞭,自己看着他,難免被他看出什麼端倪。

“夏冬梅,你的傷好了麼?”冷冷的偏過頭問向一旁的拎着掃把傻愣着的某宮女。

忽然被點名的夏冬梅嚇得腿腳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啓稟皇上,奴婢的傷,奴婢的傷……”此刻蘇錦屏正拼命的對着她擠眉弄眼,而皇甫懷寒的一雙冷眸也緊緊的鎖定在她的身上。

夏冬梅在心中流下兩條麪條淚,她的傷到底應該是好了,還是沒好啊?

“大膽,皇上問話,你還不速速回答!”小林子尖細的嗓音響起,隨即看了看皇甫懷寒的面色,又加了一句,“若是敢對皇上說假話,那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這話一出,夏冬梅瞬間汗如雨下,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這一個小小的宮女,短短的幾日之內會被皇上提名兩次,可是這般榮寵,帶給她的不是欣喜若狂,而是膽戰心驚!有些歉意的看了蘇錦屏一眼,老老實實的開口:“啓……啓稟皇上,奴婢的傷已經好了!”

這話一出,蘇錦屏當即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這個傢伙,太沒出息了!

夏冬梅可一點都不想爲了只是一個下午不掃地,就犯上欺君大罪,拿自己全家的性命開玩笑,在她看來蘇錦屏所做的一切,簡直都是太瘋狂了!

“你的傷好了。那,蘇錦屏,爲何她的傷已經好了,你的傷還沒有好呢?還是,你是矇騙朕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若是離他離得近,還能聽到輕微的磨牙聲。

“啓稟皇上,夏冬梅和奴婢雖然是一起挨的打,不過她畢竟和奴婢出身不同,她從小就在家裡跟着父母幹活,可是奴婢是丞相府的千金,雖然只是庶女,但也是個小姐,做的事情自然不多,比她細皮嫩肉、難以癒合一些,那都是正常的!”蘇錦屏很是認真的開口回話。

皇甫懷寒怒極反笑,冰山般的表情崩裂,脣角勾起,冷聲道:“那,要不要朕找個姑姑給你驗驗?”這個女人真是向天借了膽子,且不說她前日根本就沒有捱打了,就是捱打了,自己讓她來幹活,也不該有她置喙的餘地,竟然還敢跟他討價還價,簡直不知所謂!

呃,找個姑姑驗驗?某女飛快的跳了起來,拿着掃把衝到御書房的門口,掃得虎虎生風,一時間落葉與灰塵齊飛,空氣烏雲共一色!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方纔不是傷的還挺重的嗎?就連君臨淵脣角的笑意也出現了一絲龜裂的痕跡,這個女人,是腦子有病麼?

皇甫懷寒冷笑一聲:“方纔不是傷的挺嚴重的嗎?現在就好了?”

“那都是託皇上洪福,奴婢一見皇上,就感覺到天外照下來一道光束灑在了奴婢的身上,準確無誤的照到了奴婢的屁股,所以這傷已經恢復如初,皇上不必太過掛懷!”某女頭也不回的信口胡謅。

額角的青筋不動聲色跳了跳,冷哼一聲,就對着君臨淵開口:“臨淵兄,請!”

“請!”兩人從蘇錦屏的身畔走過,那漫天的灰塵讓兩個人的表情都很是不愉!而蘇錦屏,彷彿一個沒站穩,不小心對着身畔的君臨淵滑了過去,彷彿就要跌倒,所以一個用力,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才堪堪的穩住站好。

接着就是一副萬分驚慌的模樣跪着:“奴婢該死,奴婢只是一時沒有站穩,北冥陛下大人大量,想必一定不會跟奴婢計較的!”

君臨淵嘴角一抽,很是嫌惡的掃了一眼自己的袖子,自己並未出什麼事,前日已經刁難過了,今日再發難似乎也不妥,於是輕輕一個用力,就將那袖袍的外面一層扯了下來,月白色的布料輕飄飄的落到地上,而後對着皇甫懷寒開口:“懷寒兄,朕要回去換件衣服!”

這下皇甫懷寒的面子就有些掛不住了,對着蘇錦屏怒斥:“滾一邊去,若是再犯,朕非得砍了你不可!”罵是罵了,但卻沒有處置的意思,別說君臨淵了,就連小林子都看出了皇上的維護之意,唯獨皇甫懷寒自己和蘇錦屏這兩人沒有感覺到。

蘇錦屏聽罷,真想跳起來對着皇甫懷寒怒吼一句——老子又沒撞你,關你什麼事!但是也只敢想想,慌忙站起身,拿着掃把退了幾步:“奴婢該死,謝皇上不殺之恩!”

而君臨淵只是淡淡的掃了蘇錦屏一眼,狹長的丹鳳眼閃過一抹冷冽的笑意,轉身而去。某女在他的身後小聲嘀咕:“不愧是貞潔烈男哪!”扯了一下袖子,就這麼大的反應,還要回去換衣服,這傢伙的潔癖比百里驚鴻都要嚴重不知道多少!

此言一出,雖然聲音極小,但是前面的人卻腳步一頓,眉間的硃砂越發的妖豔,丹鳳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皇甫懷寒更是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女人千刀萬剮!君臨淵此來,是爲了聯合東陵一起剷除東陵和北冥交界處的那股不明勢力,可是蘇錦屏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在此一再有意無意的搞破壞!

君臨淵還沒來得及回頭說什麼,就見不遠處,慕容雙帶着一衆侍婢,哭得梨花帶雨的對着這邊衝了過來,狹長的丹鳳眼閃過一絲笑意,他現在倒有點好奇自己這個表妹帶來了什麼好主意了!

待慕容雙走進,便故作關心的開口:“暮陽,你這是怎麼了?”

難得聽見表兄溫柔的語氣,慕容雙短暫的呆愣了一下,隨即哭得更大聲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甫懷寒濃眉一皺,總覺得這事又是衝着那個女人來的,下意識的往蘇錦屏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看她低着頭,握着掃把的手攥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表兄,表兄,我……”說着又是泣不成聲。

“夠了!堂堂一個郡主,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說,到底怎麼了!”君臨淵很是配合的協助她演戲。

於是慕容雙心下的底氣更足了:“表兄,當年皇上爲我和驚鴻哥哥賜婚的時候,給了父親一隻鳳頭釵作爲信物,那也是皇家身份的象徵,雖說驚鴻哥哥有意退婚,但是皇上一天不收回成命,那東西我就一天都不能讓它有任何閃失,否則就是藐視皇室的大罪,可是我今日出來轉了一圈,那釵竟然丟了,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不僅我要死,恐怕整個鎮國公府都難逃一死!”

蘇錦屏聽她說完,忽然仰起頭,看着慕容雙,在心底冷笑一聲,就知道又是衝着她來的,真是半刻都不得消停!

“找了麼?”似是有些關懷的開口詢問。

“找了,我帶着她們把自己宮裡和出來之後經過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卻是什麼都沒找到,表兄,這可怎麼辦啊!我要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父親交代!”慕容雙彷彿無比焦急。

緊接着,她身後的侍婢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的一隻手指向蘇錦屏:“郡主,那會兒我們在路上不是遇見了她嗎?那會兒您還險些摔了一跤,莫不是她……”

“不許胡說!蘇錦屏好歹是御前打掃,怎麼能隨便污了人家的名聲!”慕容雙開口斥責。看似在幫蘇錦屏說話,實際上是在逼皇甫懷寒自己開口。

那侍婢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退了下去。

而蘇錦屏也眼尖的發現了,那個侍婢就是那會兒趁着慕容雙和自己說話,悄悄站到自己身後的丫頭。

皇甫懷寒看了看蘇錦屏,又看了看慕容雙,正要開口,蘇錦屏卻先開口了:“真是笑話,那會兒郡主摔倒,我看自己身上髒,是扶一把都未曾,根本就沒有碰到郡主,何來盜了她的釵之說!”

慕容雙一聽,也似乎面有愧色,對着蘇錦屏道:“是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下人,你不要生氣!”一個郡主對着宮女說這樣的話,足見慕容雙的氣度,於是在場的人都不自覺的對慕容雙感覺親近了些,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了蘇錦屏的身上。

皇甫懷寒看了看局勢,冷冷的開口:“既然是這樣,就搜一下身吧,也好證明你的清白!”

蘇錦屏卻忽然冷冷的掃了皇甫懷寒一眼,鳳眸中含着犀利的寒光,眼底對他的厭惡又深了幾分。皇甫懷寒見她的眼神,一怔,一股冰涼的怒氣也瞬間漫上了冰山般的面孔,冷聲開口:“來人,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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