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暴的少女
十年前,皇上和皇上的感情如膠似漆,每日宿在儲秀宮,太后大發雷霆,說皇后是一個妒婦,不宜當皇后,下令要廢后。
幸好憑着皇后的機智擺脫了那次困境,同時她們也意識到,皇上畢竟是皇上,而不是普通男人。
即使有心獨寵一個女人也好,作爲皇后,天下和皇宮女人的典範,是不可以讓這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於是,皇后和皇上商量了許久,皇上終於妥協,每個月有十日到儲秀宮,五日在書房,其它時間平均分配。
近兩年來,皇上似乎對皇后冷淡了許多。
當然,這只是琥珀自己的猜測,皇后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因而她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原因。
默言所想的不是和琥珀的一樣。
但很顯然,涼王所想的是和琥珀一樣。
沉靜的臉孔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淡然的笑,眼眸仿如天上的明月,清亮而迷人,涼王要送一個女人進來扶助她,好讓她皇后的位置更穩固。
是什麼女人,居然讓涼王如此相信她?
只是,涼王爲何就那麼肯定自己是弱者,需要他的扶助呢?
十年了。
這十多年來,每一步,每一件事,她都小心地走過了,她不相信還有什麼是自己解決不了的。
十年了,她已經深深地明白,玄光帝是一國之君,他是後宮所有女人的夫君,她永遠當不了他的唯一。
即使他願意,她也不能像別的女人那麼任性。
如果她還有夢的話,她真的希望她和他是平民百姓,做一對平民夫妻,過着自由而平凡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永遠要被一條繩索困着,深怕一步錯,全步錯。
外面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
琥珀眉頭一皺,輕聲走了出去,責罵:“什麼時辰了,還在外殿走來走去做什麼?”
“琥珀姐姐……”聲音低了下來,顯然不想讓裡面的人聽見。
過了一會,琥珀神情凝重地走了進來。
此時已是一更天。
默言離開了窗前,半躺到鋪着上等狐裘的錦榻上面,半眯眼睛,沒有要問的意思。
主僕十年,彼此間非常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