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飛的笑容,這些人的心中感到有些怪異。領頭那名年輕人,沉着臉說道,“不用廢話了。把他的兩根腳筋挑斷。看他以後還怎麼踩油門。”
一個保鏢緩緩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刀。刀色在夜色中寒冷如水。卻透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看來平時也經常見血。
李飛眯了眯眼,他知道手無寸鐵的自己,在對方的眼中。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這些公子哥的身份李飛昨晚已經瞭解得一清二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但是都沒一個好貨色。傷天害理的事沒少做。不過更好,這些人當中不少就是巫漢城大官的少爺,把這些人擺平了,引起的轟動纔會更大!
嗖。
一把刀衝着李飛的面門劈了下來,毫無花俏,有的只是浸淫多年的狠辣與熟練。
刀光一閃的同時。李飛已經動了,他沒有任何留手。那雙蹬在水泥路面上的軍靴底部,就像是急剎車時那般,與的面強烈的磨擦,爲他提供了強大的速度支持。
咔的一聲脆響,刀還沒有劈下。李飛便已經欺近了那名保鏢的懷內,一拳擊中了那人的腋窩,像一根鐵棍般橫在身前的右小臂,則是實實在在的打中了那人的咽喉。
那聲脆響。正是咽喉軟骨斷裂的聲音。
那名保鏢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便像是被抽離了骨頭般,軟軟的向着的面上癱倒,手中的那把寒刀早已脫離了虎口。向着的面落去。
四周圍觀的那些公子哥們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他們沒想到這個小子竟是如此棘手。
刀還在空中下落,李飛反手緊緊握着了刀把,他的一雙腳依然沉穩的踩在水泥的面上,沒有一絲顫抖,只有根站紮實了。
李飛相信自己的拳頭,但刀總比拳頭硬,所以他反手緊握住了刀把,將頭一低,便向着剩下的幾把刀所構成的雪光裡衝了過去。
嗤啦!刀鋒劃破衣裳,割斷血肉筋絡,迸出血水!
李飛雙足沉穩踩在的面。上半身卻像是風中的柳枝一般,胡亂晃着,搖擺着。將那些已經深植於腦海中的近身戰技姿式,發揮到了極致,在刀光中,險之又險的躲避,突進。
他有一雙擅於捕捉一切痕跡的雙眼,他的腦海有最強橫的精神力輔助,他有最狠勁的手法。
唰唰唰唰!
刀光斬碎了夜色,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兒,寒刀破風聲便嘎然停止!在這個過程裡,李飛緊握着的刀,竟沒有和其它幾把刀發生一次碰觸。
那幾名用刀的保鏢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喉骨斷了,有的大腿上被狠狠的劈了一刀,更多的是胸腹上出現了一道悽慘的刀
這些保鏢有的用的是長戰刀,有的用的是極爲陰狠的軍刺,此時都零亂的落在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