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館,二樓臨窗的雅緻位置,李飛和王梓函相對而坐。
“這裡的菜餚製作精細、口味清新淡雅,和西海的菜以其料選豐富百菜百味各具特色,梓涵你得好好嚐嚐呢。”李飛讓服務員把特色菜全都上了一份。
“你爲什麼進步那麼大?”王梓函臉無表情地問道。此刻王梓函已經摘去帽子和脫去口罩,那頭烏黑的頭髮如瀑布般垂到腰間,那黑色微卷的長髮以一種衆人從未見過的方式披散着,配上那張雖然不美,但是卻清麗脫俗的臉龐,雖然無法和溫秋芙那些天姿國色的美人比,但是卻給人一種宛諾處子般的純潔,還有唯美。
但是這女人依舊把自己的胸脯束縛了起來,但是李飛卻知道那塊白布後面束縛的兇器規模是多麼的驚人,完全形象生動地闡述“經磨礪壓迫方成大器”真理!
李飛默默地回味着那晚和王梓函纏綿時那雪白胸部的渾圓和堅挺,目光自然就猥瑣變味了。
感覺到李飛的目光,王梓函本來就冷漠的臉不由再次陰冷了幾分,聲音隱含着陰怒再次問道:“我問你爲什麼一下子進步了那麼大!”
李飛剛纔在暗巷裡和王梓函一個照臉竟然把她逼退,最後雖然說是和弟弟李衛合手之下才贏了自己,但是李飛最後的攻擊卻凜冽得超出王梓函對李飛以往的印象和評價。
李飛立即感覺到面前女人傳來了陣陣陰冷,不由打了個冷顫,回過神來僞裝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道:“說起來話長啊,九陰真經聽過不,沒聽過?沒關係,其實我得到了一本雙修真經,上回和你在□□切磋了一番後,我忽然發現我的修爲竟然破而後立達到另外一層境界,你看我們是不是有空再挑個時間再修煉一下?隔日不如撞日,不如等咱們吃完飯……”
李飛得瑟地說着的時候,冷漠的王梓函射出的目光越來越冰冷,彷彿萬年不化的冰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絲可以使其亮麗的陽光,強忍着的拳頭已經抖顫得隨時爆發,意識不妙的李飛立即挺直腰板,“吳印年認識不?”
本來就準備把桌面上的菜碟狠狠地砸向面前這個不正經帶着壞笑促狹的臉蛋,忽然聽到吳印年的名字,不由一頓,然後冷哼道:“誰人不識吳印年,廢話少說!”
“是他指點我的,我可是閉門苦練了好幾天啊!”李飛一臉破解萬難得真知的模樣。
“僅僅這樣?”王梓函半信半疑地瞪向李飛!
李飛搖了搖頭,嘆息道:“當然不僅僅如此,你說吳老爺子再厲害也不能隨便指點幾句就讓人破而後立吧?歸根到底還是我天資過人,英俊瀟灑啊,不,關英俊鳥事,應該是我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帥斃天才啊!”
王梓函咬牙切齒,看着面前這個厚臉皮天下無敵的自戀男,顯然已經忍到極點了,隨時有爆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