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老哥你們啊,好久不見啊!”李飛和老K同時站起來走到那胖子和企業家身後,很熟絡地摟住兩人的後頸,然後同時捏着後腦勺的某穴位,兩人一陣迷迷糊糊的被李飛和老K扶了起來,“哈哈,咱們哥們可得好好聊聊啊!”
說着摟着兩人向洗手間走去,而桌面另外的人似乎沒看出什麼不妥,也沒有理會。
而那兩傢伙終於清醒過來,看着摟住自己肩膀的人似乎自己不認識,“你們是……”
老K露出個陰森的冷笑,“我們是你們太太派來的私家偵探——”
說着兩人已經被李飛和老K擰進洗手間,此刻晚宴已經開始,洗手間自然沒多少人,兩人直接被老K摔進洗手間,站在門口李飛冷笑地把門關上,守着門口點起根菸。然後洗手間裡便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洗手裡傳來動靜頗大的響聲,磕磕碰碰,跌跌撞撞,想必裡頭的老K沒手下留情。但是李飛也不擔心,因爲老K再不理智也比自己有分寸。
果然洗手間門拉開的時候,老K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而洗手間裡那兩名因爲口臭的男人還能痛苦呻吟,說明還死不去,在醫院待個半個一個月就是必須的了。
出了氣的兩名傢伙若無其事地再次回到大廳,那時候慈善拍賣已經開始。
李飛和老K再次找了張桌進行拼酒大業,在他們身邊坐着的都是一大批還算爭氣的二世祖,他們或者繼承父親的意志繼續走上仕途,這批人是各自圈子裡最低調的,或者沾家族的恩蔭從商,還有一些有個性的男女則乾脆做起生冷偏門的事業,也算有聲有色,父輩們眼光不如六十年代狹隘,都可以接受並且鼓勵。
附近一桌的衙內小祖宗們則寒磣許多,倒不是說他們一定揮金如土欺男霸女,只是沒有自己的事業,偶爾創業也都半途而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算有家族可以支撐依靠,也只是庸庸碌碌,比起前一桌要遜色不少。
而李飛和老K就坐在這桌相對寒磣的小祖宗這座,立即惹來大批不善的目光。老K和李飛懶得和這些小祖宗計較,毫不客氣地包攬了桌面上的好酒,老K更不客氣地對着桌面的食物進行一番風捲殘雲,喝完陳皮紅豆沙就去吃錦繡鴛鴦雞吃完了又去扯鴻運烤乳豬,然後左手扯着個烤豬腿,右手捧着酒杯和李飛對碰。
身邊的小祖宗們立即投去鄙視的眼色,顯然把老K當作託關係花個錢進來蹭飯,一邊看熱鬧一邊吃,等到晚宴結束,那入場費也吃回本了。
李飛不像老K那般只顧着把食物往胃裡傾倒,慢慢地替自己兩人斟滿酒,幹了一杯就斟一杯,對於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衙內小祖宗的輕蔑熟視無睹,也沒有責怪,因爲人不可貌相是大道理,沒多少人真能做得到慧眼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