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江瑤昏睡過去,她的姨媽,四十一歲的成熟美婦蔣豔卿接力。
陳建華看不下去了,趕忙從椅子上跳下來,把椅子搬回原來的位置,躡手躡腳地下了樓。
盧衝耳力驚人,聽得出,陳建華不好意思再看,下了樓,也不知道陳建華會有什麼報復的手段,但盧衝不屑於準備應對的手段,他想象不出陳建華這種無膽鼠輩紈絝子弟能有什麼像樣的報復手段。
陳建華下了樓,回到保姆房,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給我殺一個人!他搶了我女朋友!”
電話那端響起一個陰冷沙啞的聲音:“把他的名字、照片、現在位置發過來。”
陳建華編寫一個彩信,把今天他偷拍到的盧衝的照片、盧衝的名字以及別墅所在位置都發到那個人的微信裡。
對方接收到了信息,許是看盧沖年紀不大,沒什麼難度,便道:“十萬塊,先付定金五萬,剩下五萬待事成之後再付。”
陳建華捏捏兜裡那張盧衝交給他的銀行卡,自言自語:“盧衝啊盧衝,你做夢都想不到,我用你給我的錢僱殺手殺你,你放心,雖然蔣江瑤被你玷污了,但你死後,我還是會照顧她的,特別是身體上。”
陳建華急不可耐,通過銀行實時轉賬,把五萬塊打到那人的賬號上,那人收到轉賬後,當即給陳建華一條信息:“錢已收到,今晚即可行動。”
陳建華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凌晨三點鐘,在天亮之前,他就能看得到盧衝橫屍在客房裡了。
盧衝趁蔣江瑤睡着,就和蔣豔卿先進行御女心經,從她身上煉化了一千點先天元陰真氣,蔣豔卿身上那一千點先天元陰真氣一氣化二氣,煉化成盧衝體內一千點九陽真氣和蔣豔卿身上流轉的一千點可供支配的先天元陰真氣。
當兩人做完以後,蔣豔卿躺在盧沖懷裡,看着睡得香甜的蔣江瑤,低聲給盧衝講了蔣江瑤的身世。
蔣江瑤的媽媽名叫蔣芬芳,年輕時甚至比蔣江瑤還要好看幾分,算得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絕色美女,和她遠房堂姐蔣豔卿並稱蔣家二美,有無數男人追求,本來是能夠嫁入官宦家庭,但在九十年代的鵬城市蛀蟲尋租空間還不太大,愛慕虛榮花錢似流水的蔣芬芳便嫁給了當時靠炒股發財的江耀宗。
婚後不知道是因爲誰的問題,就一直沒有生育,江耀宗一直抱怨蔣芬芳是不能下蛋的母雞。
可江耀宗炒股發財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股市暴跌,他一貧如洗,一蹶不振,只得轉做廚師,廚師的收入勉強能維持生計,蔣芬芳雖然偶有怨言,但因爲自己一直沒有生育,所以在丈夫面前也有些愧疚,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了下去。
九十年代末,江耀宗遇到一些事情,找他在區政府工作的遠房堂兄江耀東辦事,江耀東看到堂弟的老婆蔣芬芳之後,驚爲天人,隨後到他堂弟家裡日漸頻繁,後來就和蔣芬芳暗通款曲,一年後,蔣江瑤出世。
盧衝吃驚地看着蔣豔卿:“你說蔣江瑤是江耀東的女兒?”
蔣豔卿笑着點點頭:“千真萬確,這也是我答應我兒子和蔣江瑤交往的一個原因,等到江耀宗死後,江耀東知道蔣江瑤是他親生女兒之後,必定對蔣江瑤有所彌補,江家是鵬城第一家族,我們若是能跟江家聯姻,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哈哈,現在蔣江瑤被我搞了,你門當戶對之心就熄了吧。”盧衝冷冷一笑:“你要明白自己的出身,你是靠男人上位的,你兒子不可能得到那些真正世家的尊重,也許讓他娶一個小家碧玉對他更好。”
“是啊。”蔣豔卿明白盧衝的意思,那些稍微上點檔次的家庭誰不知道自己是靠做情婦起家的,她嘆息道:“本來以爲蔣江瑤這個私生女身份是不會讓江家介意我的出身,誰知人算不如天算,蔣江瑤成了你的禁臠。”
盧衝冷言問道:“假若你兒子真的娶了蔣江瑤,你和江耀東就算親家了,你之前和他有過,你難道就不擔心相見時的尷尬嗎?”
蔣豔卿咯咯笑道:“小老公,你還介意當年的事情,當年我若不出賣自己,就不可能被提拔起來,也不可能遇到那個大人物,也不可能被提拔到現在這個崗位,也不可能和你相遇,也不可能幫到你,所以一切過去都是成就現在的,再說以江耀東那個樣子,我純當被鬼壓了,洗了澡,就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盧衝明白,蔣豔卿過去之所以賣身求榮,都是無奈之舉,像她這樣身在名利場又沒有一個好爸爸的漂亮女人,有哪一個是能逃脫權貴魔掌的呢,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就給自己交換一個好的前程,完全可以理解。
盧衝曾想過,如果自己處於蔣豔卿那樣的位置,如果上面有位女權貴要潛規則自己,如果拒絕她就有可能被貶,那以自己並不怎麼貞烈的個性,估計也會像蔣豔卿一樣的選擇,當然如果那個女的肥胖如豬,可能自己就會打退堂鼓了,可如果那個女的很漂亮,則另當別論。
以己度人,盧衝完全理解蔣豔卿過去的選擇,更何況,蔣豔卿過去一直都很冷淡,經過的人物不過只有兩個,所有的經驗都趕不上某些十八歲少女一個月的經驗,所以她的身體相對是很乾淨的。
其實對男人來說,只要美女沒有髒病,即便經歷過再多男人,都無損她的魅力,相反那些無人問津的女人反倒讓男人提不起興趣。
就像某位許姓女明星,輾轉於好幾個富商、巨宦之間,凡是跟她沾了關係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富商破產,巨宦雙規,即便如此,她還是有很多裙下之臣,因爲她確實誘人,四十多歲了,依然豔光四射。
蔣豔卿從盧衝的表情能揣測出他對自己的心跡,她對盧衝的寬宏很是感動。
當然她和盧衝之間現在還是欲多於情,但做多了,自然感情就會深起來的。
蔣豔卿笑問道:“小老公,你和江耀東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爲什麼肯心甘情願幫你要挾我?”
盧衝嘻嘻笑道:“他和我的某位丈母孃有仕途衝突,他遷怒到我頭上,試圖壓制我的公司發展,我當然不答應了,巧施手段,江耀東不敢不服,現在就是一條狗。你放心,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我就把這條狗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