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你會感到不同的,也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自己今天說的話是錯的。好了,傷口,我已經重新綁你包紮好了,撒了老頭我的獨門藥方,估計很快就好了。”
“謝謝老頭。”默霧許諾嬉皮笑臉的說道。
“沒大沒小的,不過,你箭傷的旁邊有道劍傷是怎麼回事?以你的武功不至於被人近身被劍給刺傷啊。”
“哦,被我家娘子給刺的。”默霧許諾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出息,你針對她動心了?”
“應該是的。”
“那老頭我就幫你一把。”
“你幫我?老頭你可是終生未娶,也沒什麼桃色小道傳聞呃,你不會幫倒忙吧?”默霧許諾絕對信他的師父有這個能力。
“小子,你小看你師父我的能力,一會兒讓你看看。”白髮老者很不高興的半哼着說道。
“好了,你們可以進來了。”白髮老者衝門外喊了喊,然後沖默霧許諾眨眨眼,默霧許諾微笑着看着他這個搞怪師父。
“大夫,他,怎麼樣了?”林挽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他啊?”白髮老者買着關子,指着默霧許諾皺着眉頭說。
“哎呀,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我家少主怎麼樣了?”青衣焦急的說道。
“這位姑娘,你看着比那位姑娘還着急啊。”白髮老人指了指林挽夕,對着青衣說道,同時,還有眼斜瞥了一眼默
霧許諾,滿臉的壞笑,有情況。
“我、、、我,我只是怕少主有些閃失,回去老爺又該責罰我了,我擔心自己。”青衣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解釋。
“好了,前輩,別開青衣的玩笑了,你快告訴我們他怎麼樣了?”林挽夕心裡又點擔心,同時有點小悶,不知是因爲什麼,也許老頭的話對她真氣了點作用。
“他?你是說你相公嗎?”白髮老頭問道。看到林挽夕一臉的疑惑,接着說道:“剛剛他說了穿白衣的女子是他娘子,相必就是你吧?”白髮老人有點帶着壞笑的問道。
“嗯。’”林挽夕輕聲的回道,臉稍稍有點紅,被她用冷漠給稍加掩蓋了。
“你相公他沒什麼大礙,只是、、、、、。”白髮老人又開始賣起了關子。
“可是什麼?”林挽夕緊張的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你相公好像之前就被劍刺傷過,而且處理得不得當,有發炎的徵兆,而且,那箭再射偏點就射到劍傷了,兩次傷同在一處,那就危險了。”白髮老人捋了捋鬍鬚說道。
“兩次傷?可是那劍是什麼時候刺傷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青衣說道。
“是我刺的。”林挽夕愧疚中稍帶着冷漠說道。
聽完林挽夕的回答,一干人疑惑中還是疑惑,只是都噤了聲。
“咳咳,那都是我不好,讓她以爲是我給她下毒了,所以、、、、、、”默霧許諾說道這裡,沒再說
了,因爲他看到林挽夕已經出了門。無奈之下只能瞪着老頭,都怪他,就知道讓他幫忙肯定幫倒忙。默霧許諾不禁有些鬱悶了。
“年強人要沉得住氣。”白髮老頭拍了拍默霧許諾的肩膀說道。
“去去去。”默霧許諾煩躁的揮了揮手。白髮老頭笑着搖了搖頭也出門去了。
門外的庭院裡,林挽夕坐在石板凳上有些怔愣,看到白髮老頭也出來了,就站了起來,老頭笑了笑:“姑娘,不用擔心,那小子沒事。”
“謝謝前輩。”林挽夕說道。
“姑娘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不管碰到什麼事,你都要好好的對自己。我受人之託來這給他治傷,現在也該走了,你進去看看他吧。記住我剛說的話。”說完老頭就走出了大院的門,一個拐彎就不見了。
林挽夕想了想,還是推門進了房間,正看到默霧許諾半躺在牀上,好像在想什麼。
“回來了?呵呵,剛剛老頭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沒事。”默霧許諾笑着說。
“我沒當真。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青衣她們飯做的怎麼樣了,剛我看他們往廚房的方向去了。”林挽夕說完就要出門。
“夕兒,陪我說會兒話行嗎?”林挽夕腳步剛移出了一步,默霧許諾就帶着懇求的語氣說道,林挽夕忽然有點移不動腳步了,有點小心疼。這種感覺來的太快,太奇怪了,林挽夕來不急細想,搖了搖頭,又重新回牀邊,端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