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滿意了?”鄭天賜寵溺的問道。
“嗯,謝謝鄭司令!”喜兒高興的說道,鄭天賜有些無奈的說道:“什麼時候你纔會開口叫我爹啊!”
聽了這話,喜兒更加不好意思起來。鄭天賜也不想逼喜兒對她說道:“算了,中午陪我吃個飯算是賠罪了。”
說道吃飯,喜兒想起糖粒子的話,心思有重了起來。鄭天賜見喜兒耷拉着一張臉以爲她不高興頓時不高興起來:“怎麼懷疑爹之後,連一起吃個飯都不願意!難道還懷疑我?”
喜兒聽了這話,便知鄭天賜誤會了,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喜兒不知道怎麼回答鄭天賜,他值得自己信任嗎?想到現在杜辰逸爲穆錦瑜的事忙的焦頭爛額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空閒和自己說,如果真如糖粒子所說的,那中午那飯還安全嗎?
“只是什麼?”鄭天賜見喜兒欲言又止起來便懷疑這裡面有事,“難道爹還不值得信任?”
喜兒看着鄭天賜的樣子,想着這些日子以來他對自己的真心,便咬咬牙問道:“鄭司令,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什麼東西讓人吃了會受另外一個人控制?”
“你要控制誰?”鄭天賜被喜兒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但是他看到喜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便問道,“還是說誰要控制你?”
喜兒沒有想到鄭天賜這麼快就想到可能是有人要控制自己,不過想想也是聽杜辰逸說起過鄭司令的故事,聽說他以前只是平頭百姓。因爲被抓丁當了兵,現在都當上了司令這其中如果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怕是不能坐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我也不知道!”喜兒搖搖頭,便將糖粒子告訴自己的話全都告訴了鄭天賜!鄭天賜聽完緊皺起了眉頭,指尖在桌子上不停着敲擊着。
“你確定那個糖粒子說的是你嗎?”鄭天賜突然問道。
“我不確定,如果是我應該也包括辰逸。我們大多時候都是一起吃的。”喜兒搖搖頭說道。
鄭天賜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控制是長期還是短期的?要控制的人是誰?這些都不清楚如何分析對方的目的。鄭天賜不得不對喜兒說道:“我們先靜觀其變,晚些讓軍醫給看看這飯菜裡有沒有問題。”
“嗯!”喜兒點頭應到,現在也至喲這個辦法了,不讓連對付誰都不清楚如何見招拆招。而且那個糖粒子杜家上下誰不知道她是個癡傻的。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跑到杜老爺那裡鬧,只會對喜兒不利,還打草驚蛇。
因爲鄭天賜爲了能夠有空閒的時間時就能來看喜兒所以住的也不算遠,所以軍醫來時也比較快速。
鄭天賜陪着喜兒當着杜辰逸的面問軍醫到:“昨個怎麼沒有給杜太太打那盤尼西林?”
“司令,你知道我們這次出來比較充滿,我也就帶了這麼一盒盤尼西林,昨日我見這已經有大夫診治了怕他已經給開了抗炎症的藥,也怕衝突了,便沒有給用了。只是給打了麻醉藥,讓杜太太舒適點。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軍醫一臉無辜的說道。
“胡鬧,雖然只帶了一盒出來,但是我們的人現在沒病沒災的,這有人病着,你還不捨得!說什麼這個大夫開了藥,怕衝突!你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我不知道?那中醫效果慢,你還想忽悠我?回去給我關禁閉!”
鄭天賜怒氣衝衝的吼到。讓杜辰逸和喜兒連忙勸他,不要生氣。這事軍醫也是不想的。鄭天賜這纔好些,踢了那軍醫一腳說道:“還不趕快去給杜太太打針!難道還得我請你啊!”
“哦哦哦!馬上去,馬上去!”軍醫急急忙忙的給杜太太打針。藥效還沒有發揮,月兒走了進來問道:“三少爺,三少奶奶午膳是擺在這嗎?”
鄭天賜和喜兒對視一眼,喜兒說道:“不了就回我們院子裡吧,你讓人提到我們院裡。”
杜辰逸現在只關係穆錦瑜的情況如何,一點食慾沒有。但是鄭天賜和喜兒要弄清楚那飯菜有沒有問題,這穆錦瑜這裡總是不方便的。太容易暴露了!
很快軍醫就給穆錦瑜打了針,穆錦瑜也由白媽媽照顧着,喜兒見狀杜辰逸說道:“辰逸,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和我回去陪鄭司令吃點東西吧!”
鄭天賜給喜兒的意見是這事也關係到杜辰逸,讓他知道是必須的畢竟如果真的有問題的話,也是害他們倆,所以讓杜辰逸知道,就多一層防範喜兒也安全些。
“我吃不下,想留下來陪娘。你好好替我陪陪鄭司令吧!”杜辰逸無奈的說道,現在穆錦瑜還高燒不退,自己哪有心思陪鄭天賜呢?但是鄭天賜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他不滿的說道:“怎麼陪我吃頓飯都不可以?虧我還讓軍醫跑來給你娘治病呢!竟然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
杜辰逸躬身還想說什麼,卻看到喜兒對自己擠眼,難道他們找自己有事?出口的換立馬改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纔對嘛!這纔是我鄭天賜的女婿!”鄭天賜高興的哈哈大笑,杜辰逸只能無奈的苦笑。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母親。
那錢大夫見軍醫已經給穆錦瑜醫治便打算離開,卻被鄭天賜攔住了:“你留下,好好照顧杜太太!趙大夫跟我回去給我閨女好好看看,近來身體恢復如何,能不能給我填一個大胖外甥!”
鄭天賜大聲說道,讓喜兒和杜辰逸頓時都紅了臉。那錢大夫自然不敢有異議,連忙點頭稱是。杜辰逸見狀越發覺得這裡面有事。
幾人回到逸園的時候飯菜已經擺放好了,喜兒讓幾個下人都下去了,屋裡只剩下鄭天賜的人。在杜辰逸不解的情況下,鄭天賜對那軍醫說道:“找大夫,你給看下這飯菜有沒有問題!”
鄭天賜的話讓杜辰逸嚇了一跳,這飯菜有問題?他詫異的看了看鄭天賜又看了看喜兒,見他們都是一臉的凝重,知道這事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