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白月華般,傲然挺翹宛如出水芙蓉,霍然從水中嘩啦一聲冒了出來,盛開了滿庭院的醉顏紅。
兩點粉潤高高挺立,如玉肌膚更勝月華如霜的白,溫潤生輝迷醉了秋無痕的眼。
“妖狐,你……”
月傾顏的臉騰的熱了起來,隔着面具裡面的臉火燒火燎一般,用一隻手臂勉強擋住胸前無限美妙春光,想把身體蜷縮到水盆裡面,用黑色的藥液擋住乍泄的春色。
“放開我!”
月傾顏不敢大聲叫喊,外面一定有妖狐殿下的不少手下,人人都是高手,如果被衆人看到她如今的模樣,真的糗大了。
纖腰不盈一握,隱隱在黑色的水面下,有萋萋芳草隨着盪漾的水波漂浮,月傾顏的眸子冷冽,狠狠用眼刀向秋無痕飛了過去。
這位妖狐殿下,不是一直都嫌棄女子太骯髒,不肯碰觸女子的嗎?
這位妖狐殿下,不是和雲逸那位陰險的冰塊男,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嗎?
秋無痕輕笑,脣角翹起一輪彎月,狹長的鳳目眯成狐狸眼,一把摟住月傾顏的纖腰:“爺看你洗的馬馬虎虎,還算是乾淨,良宵一刻值千金,不如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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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抱起月傾顏,月傾顏的酮體身無寸縷,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秋無痕的眼中,被他抱在懷中。
“你,我……”
月傾顏有伸手插瞎妖狐殿下一雙流光溢彩墨曈的心思,修長的手指比劃着,卻遲遲不敢下手。
無他,她渾身痠軟無力,被妖狐殿下吃的死死的,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總是在最狼狽,最軟弱的時候,被妖狐殿下抓到看到,虐到她連一點脾氣都沒有。
“主上,您可是皇子呢,您敢君子一點嗎?”
月傾顏咬牙,恨恨地盯着秋無痕如玉修長脖頸,很想撲上去狠狠咬一口。
她盡力把身子躲藏在秋無痕的懷中,遮掩無法遮掩的無窮春色。
糗大了,被妖狐殿下看光了她的身子,今夜,妖狐不會真是要她侍寢吧?
雖然說作爲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大盜,她應該對失去初夜毫不在意,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此刻的心慌亂的揣了二十五隻小兔子一般,百爪撓心。
只希望妖狐殿下和傳言中一樣,不近女色,有着極爲變 態的潔癖,不會真的要了她。
“沒有見過女人不穿衣服嗎?看什麼看?再看,你再看我就吃了你!”
月傾顏瞪大眼睛色厲內荏,惡狠狠瞪視秋無痕,叫她以後怎麼出現在秋無痕的眼前,這一次,是真的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秘密,被看了個精光!
“爲爺侍寢,乃是你的榮幸,你該磕頭拜謝爺的寵幸纔是。”
妖狐殿下臉大地說了一句,一副我給你很大面子,你要感激不盡的嘴臉。
“妖狐,你真的要把你的第一次給了人家啊?太好了,你該還是童男子纔對,這童男子的滋味,可是好久沒有嘗過了,也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能不能讓我滿意!”
玉臂蛇一般纏繞上秋無痕
的脖頸,賭一把吧,看誰先挺不住!
秋無痕紅潤彎月般的脣高高翹起,狐狸精的笑容魅惑誘人,抱着身上帶着滾落晶瑩水珠的月傾顏,一步步走向牀榻。
蠢女人,敢一再吃他的豆腐,調戲他,吃定了他有潔癖素來不近女色。他可是男人,怎麼可能被她這樣的蠢女人吃死?
何況,發現她還是白璧無瑕的處子,他肯定月傾顏雖然言行無忌,卻一定會最後關鍵時刻認輸求饒,絕不會敢把清白的女兒身就這樣給了他。就算是她真的肯,要了她也沒有什麼,似乎撫摸她,和她親近的感覺很美好。
他可以試試,和一個女人更爲親密一點,終究他不能一輩子不近女色,只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動心的女子而已。
不去看她醜陋的面具,這具酮體如玉雕就一般,看着看着,他忽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陌生的熱流洶涌升騰。
火熱在燃燒的感覺,那般的旺盛,在丹田一直升騰着,叫囂着。
他忽然又想起,那次在破廟中抓獲了她,把她拎在手中,她回手握住了不該去碰觸的部位,他的要命位置。
如今那個位置,早已經昂揚怒起,多年的壓抑生活,在這一刻那種衝動來的是如此猛烈,不容他壓制。
“啊!”
月傾顏低低地叫了一聲,眸色閃動,不敢去看秋無痕。
某樣挺翹兇猛的部位,正狠狠地抵在她如雪嬌嫩兩片花苞般的敏感,她如何會不知道那個有着炙熱溫度的部位,屬於男人的證明和渴望。
秋無痕俯身把月傾顏放在牀榻之上,高高在上用俯視的眼神盯着月傾顏毫無遮掩的酮體。
月傾顏伸手去拉被子,惡狠狠地和秋無痕對視,不肯認輸。
“何必蓋被,爺還沒有看夠呢。”
秋無痕的一句話,讓月傾顏想暴走,想一口咬死秋無痕。
“你沒有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殿下不是如此遜吧?連女人也沒有見過?還是沒有見過我這麼漂亮惹火的女人?”
“沒有見過你這般放浪醜陋的蠢女人而已。”
俯身,他用身體壓上月傾顏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接觸在一起,可憐的月傾顏,身上沒有一絲布片可以遮掩,酮體悽慘地被秋無痕溫熱修長的身子,壓在了下邊。
任憑月傾顏如何淡定,怎麼樣不要臉皮,感受到薄薄春衫下秋無痕健美肌肉的隆起和溫度,也不由得心慌意亂,連脖頸都變成了粉色。
手腕被秋無痕抓住,她想去抓被子蓋住身體的想法,徹底失敗。
“傾顏,你這具身體,還勉強可以一看。想知道爺能不能讓你滿足,功夫如何,等你爲爺侍寢之時便清楚了。到時候,你莫要承受不住,苦苦在爺的身下求饒纔好。爺可是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看你侍候的能否讓爺滿意。”
秋無痕的手,似無意般放在月傾顏的高聳堅挺上,握住那一團滿是彈性的柔嫩。
“放開!”
月傾顏一口重重咬在秋無痕的肩頭,這個動作,更激發了秋無痕的
慾望,想狠狠撫摸她,摟住她,蹂躪她,要了她的渴求潮水般澎湃着,浪濤拍岸一般。
“月傾顏,咬人是你侍寢的一種花樣嗎?”
下巴被狠狠捏住,月傾顏不得不張開口,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着秋無痕。
“妖狐,你除了趁人之危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爺還有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苦苦求饒的本事,今夜便讓你看看爺的本事,到時候,你莫要在爺的身下苦苦求饒纔算你夠硬氣。”
月傾顏忽然妖嬈一笑,伸出舌尖在秋無痕紅潤的薄脣上、舔了一下,將自己的脣狠狠地貼在秋無痕的脣上摩擦。秋無痕一把推開月傾顏,微微擡起身子眸色幽寒,盯着月傾顏。
她裝作回味無窮的模樣輕薄拋了一個媚眼:“你這不會是初吻吧?哈哈,味道如何?感覺可好?殿下會接吻嗎?知道接吻有多少花樣嗎?可想知道,接吻的美妙滋味?要我教你嗎?”
秋無痕眸色狠戾,無盡的幽暗,竟然又一次被她吃了豆腐,敢吻他的脣。
該死!
她說的不錯,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接吻,被女子偷走他的初吻。
“卻不知,你接吻過多少次?你的初吻,又是被誰拿走?”
秋無痕惡狠狠低頭,捏住月傾顏的下巴,狠狠把脣貼了上去,剛纔的感覺似乎不錯,只是受驚之下,他不曾咂摸其中美妙的滋味。
她的脣豐滿小巧,一顆初熟的櫻桃一般誘人,潤澤柔嫩花瓣的芬芳,細滑美好帶着一抹藥香。她身上的氣味也是這樣的好聞,帶着一抹冷意的雪蘭香中,夾雜着誘惑的醉顏紅微醺如酒的香氣。
滑潤的肌膚,細膩優美的紋理,凹凸有致豐滿而妖嬈的曲線,順着她身上的曲線滑下,原來女子的酮體觸感如此的美好。
兩個人的脣,緊緊地貼在一起,月傾顏豁出去了,妖狐殿下不是有潔癖嗎?
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她的法式熱吻,或者其他花樣的熱吻?
舌尖探出,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薄薄優美的上弦月紅脣上描畫,故意帶着唾液,要噁心到秋無痕。
放肆地把舌尖探入到秋無痕的口中,潔癖的妖狐殿下,請你吃唾液,看你會不會吐。
芬芳帶着一抹淡淡的甜味,滑膩的油脂一般,柔嫩春風觸動的花瓣一般。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忘記了閃避,忘記了骯髒,忘記了一切。
兩個人的吻,從較量互相試探噁心,進入到白熱化忘我的階段,都忘記了他們的初衷是爲了讓對方認輸。
脣舌的糾纏摩擦,一串串無形的火花,皆都能沉醉在這無盡的長吻之中。
他的口中,有雪蘭般的冷香,讓她沉醉癡迷,頭腦昏沉情不自禁的動情,沉迷在這個長久的熱吻中不能自拔。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秋無痕的大手,下意識地在身下嫩滑的肌膚上掠過,探幽尋秘,愛撫不止。
誰魅惑了誰?
誰勾引了誰?
誰動了誰的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