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哈…哈哈…”沸沸騰騰的人行街道突然傳來殺豬聲…不,是撕心撕肺的慘絕人寰叫聲及笑聲。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哪個少女被色狼揩油揩瘋了,或者那裡也許發生命案導致某人瘋了,又或者那裡會上演一幕花心男拋棄鍾情女的情景而產生精神破裂恐懼的哭笑聲。
街道上的人都遵循併發揚魯迅先生所說的中國人看客心理…呃,是中華民族的關愛心而紛紛尋視淒厲叫聲的來源。
來不住掩蓋我嘴巴的樑雨汐只好跳離我幾丈遠,還不忙裝傻地與羣衆討論“這個女孩子怎麼啦”。唉,沒辦法,正所謂朋友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千古不變的真理準是沒錯的,她是個好學生應該要遵循祖先留下的遺訓。
沒錯,正在發出淒厲叫聲的年輕美貌少女正是我——慕婉姍。
年齡:二十歲;
性別:你自己不會看啊;
三圍:秘密;
最喜歡的顏色:火紅色(正如自己對生命那般熱情)
擅長:運用自身過人的才能懲治壞人;
嗜好:飽覽天下帥哥美男,據爲己有就最好不過了,嘻嘻。
我是一所有名大學的碩士生,沒辦法啊,偶的智商不是很高而已,僅只有150,又很幸運的在15歲那年考上一所名大學,於是就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稱爲神童了。偶對於化學藥物方面特別有研究,也在這方面特別出色,(弄出來的“□□”害人不淺啊,大家切記勿惹毒女),同時是個能歌善舞的才女。
我可是個是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了…不,是男女老少見了都忍不住呵護的可人兒。細小的眉毛,比一般人跳俏的雙眼皮,一雙不大不小如黑晶般的瞳眸,一個小巧、白淨無暇的俏鼻,一個紅如櫻桃的蜜桃嘴,還有一頭及胸的黑順如瀑布的秀髮簡直可以令滿街做離子而貪戀一時美麗的女性妒忌,讓人一看上去心中就涌現想保護這個尊貴的白玉娃娃慾望。
明眸皓齒的我喜歡穿上代表歲歲之秋的紅葉之色,因爲在深秋的風中緩慢旋落的紅葉是真正天地爲之動容的永恆一幕,我希望自己擁有紅葉般的高貴與熱情的生命,無論走到哪裡都吸引着如潮的人羣。
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我可人乖巧的外表下都藏有一個整蠱死人不償命的本領,這正是我的保護色。(作者:拜託了,你在這兒自吹自擂就算了,還居然把整蠱別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說成是一種本領,人貴在自知啊。女豬:難不成你有意見?嗯?作者頓時覺得周圍的空氣停止熱量交換,言簡意賅爲一股冷空氣向站在東南方向的我席捲而來,作者:嘻嘻…偶沒有意見,完全同意你的說法。心理哀傷地向上帝請罪,請原諒我屈服在淫威下的謊言吧,神啊!)
同時也是聞名國內外的武術家慕凱鋒的女兒,老哥慕逸軒是聞名國內外的外國企業IBM公司的高級工程師,襲得的武術級數不亞於老爸的功力。而我當然也襲得一身好武功,除了幾個親戚和死黨知道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會武功的事情,原因是那是比較好玩的事情。
試想一下,要是被人搶劫了可以跟搶劫犯玩起遊戲,要是當起了人質更可以因此見識到弱者的待遇。(作者不屑小聲道:真有夠怪雞的女人,我爲那些搶劫她、劫持她人質的人兄們默哀三秒鐘。剛道完,一雙柔軟白皙的手輕輕搭在了作者的肩膀,此人口吐吐絲逸花般溫柔的語氣:你剛剛說什麼?我聽得不太清楚。冷汗頓冒額頭,裝作很熱的用手扇扇風,道:沒…沒什麼啊!哈哈…哈哈…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作者的恐慌。)
想起昨天的事情,我就有一肚子的氣了,哪有做父親的居然不讓女兒出去外面見識一下花花世界的世面的?
事發當天下午,我一副慷慨就義而又堅定的表情對老爸說:“老爸,我決定要向司馬遷偉人那般周遊列國,羣覽中國大陸的四海名山大川,5年後我一定回來。”說得多捨身就義啊,其實要不是爲了包覽衆多帥哥美男,我纔不願意走這一趟呢,名山大川哪能及得上帥哥美男們啊。
“乖女兒,我想我不會答應的。”老爸應答地緩慢卻堅定。
“爲什麼老爸?”我一副頗有暴風雨前的平靜問道。
“因爲…你老爸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摧殘中國大好河山。”老爸小心翼翼的道出自己所想的事實,同時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好一句怕我摧殘中國大好河山,成功的點燃了我心中醞釀已久的怒火,不怒反笑的美麗面容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眼神中的狠冷毒箭不斷射向老爸的身上,害得老爸不停的猛顫抖,小心翼翼地觀視着女兒的一舉一動。You move , I move. You aren’t moving, I amn’t moving.
下一刻,我發飆地衝向老爸的方向,大有跟他幹一架的想法。
“哇…冷靜點啊寶貝女兒…”怒火已經佔據我的心,已經無法冷靜了。我勢如破竹地衝向老爸的方向,鎖定目標的同時正準備撲上去。
害怕女兒的老爸猛地把兒子抓過來當擋箭牌,自己則很窩囊地龜縮在偶老哥的身後。可憐的老哥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加入了父女爭霸戰,不耐煩的他輕輕伸出右手,分毫不差地抵住如紅牛之勢衝過來的我的額頭 ,神奇的是我的雙腿依然在做着勻加速運動,身子也隨着加速運動而不停做着向前衝的動作。
遠遠看去,真是一副美男訓牛圖啊!(慕婉姍眼光冷冷地射向作者,柔柔地道:美男訓牛圖啊,嗯?作者猛地跳離她N步遠,龜縮在陰暗的角落裡,天真的自言自語:她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老哥不耐煩地道:“別鬧了,兩父女加起來都有七十幾歲了,還那麼胡鬧。”
我嘴兒一扁,眼中泛着盈盈的淚光,可憐兮兮地道:“哥,可是老爸他太過分了,他居然想讓我當籠中鳥,不讓我出去外面見識世面,難道你想讓你唯一的妹妹我常伴青燈嗎?”在說青燈的同時不忙伸出手指指向老爸的方向。
老哥凝視着我的那雙指責的眼神漸漸變成無奈之色,優雅地轉身帥氣地抓着老爸的後衣領不費吹灰之力的送到我面前,酷酷地道了一句:“你們自己解決,別煩我就是了。”
“兒子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偶畢竟養育了你二十五年了,親緣之情不可斷啊。”老爸淒厲的呼救聲未能得到老哥的回眸憐惜。
感激的眼神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地投在老哥身上,甜柔地說:“謝謝你老哥,愛死你了。”老哥這個人雖然待人都是一貫的冷冰冰可是唯獨對着我就最沒撤。讓我想高聲歌唱“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個寶……”
迴歸正題,離開老哥身上的眼神在轉向老爸身上時已變成陰賊賊的詭異。我冷冷而詭異地笑着,白皙的雙手不知不覺地環勾着老爸的脖子,無比溫柔的輕聲問着:“老爸,你說說,我能不能出去周遊,嗯?”恕不知那猙獰的…不,是憤怒而不失美麗的面孔完全把老爸恐嚇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