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中奇道:“以前曾說過,我不會動心,但發覺我不由自主地會想起她,辜負了師傅的教誨。”
西山長老道:“你是個好孩子,做事和說話都很負責,但是規矩是規矩,爲師也不打你,你自己去閉門思過吧。爲師只能這樣。”
雷中奇道:“是。”
崔雪和宋安得知陳思琴和雷中奇的情況,便是被唬得安分了起來。宋安去看崔雪,崔雪道:“宋安,你可真有膽,若是被師傅他們瞧見,那怕是我們不知何年何月見面,思琴師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宋安道:“這有什麼?反正現在這裡暫時沒人看到,對了,雷中奇現在也被關了起來。不過,師傅很賞識他,所以尚且無大礙,只是說閉門思過。”
崔雪嘆氣道:“嗨!看來思琴師姐有好果子吃了。”然後瞅了瞅宋安道:“哎,宋安,你安分點兒,萬一被誰抓住了把柄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宋安道:“怎麼樣?思琴可好?”
崔雪嘆氣道:“老樣子,她向來身體弱,禁受不住鞭子。所以總是沒打完,便有人上來制止。”
白露看到陳思琴還很虛弱得狠,陳思琴迷迷糊糊地念着雷中奇的名字,白露只是嘆氣,陳思琴醒了道:“白露師姐,爲什麼中奇沒有來?”
白露道:“嗨!你還想着雷中奇啊?我知道你和雷中奇一往情深,可是這些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剛纔白天師傅發話了,如果有誰與東山來往,就有好果子吃了,弄得崔雪最近都老實了。”
陳思琴道:“崔雪跟誰好了?”
白露道:“是宋安。”
陳思琴道:“想不到一對冤家也會看上對方。”
白露嘆氣道:“嗨!只能說是緣分吧。你先別惦記着雷中奇了,他也不好過,說是被罰閉門思過,恐怕跟囚禁也沒什麼兩樣。”
蕭萍來到了雷中奇被關的地方,蕭萍道:“中奇,中奇。”似乎一副很傷感的神情。
雷中奇看了看道:“怎麼是你?思琴怎麼樣?”
蕭萍非常生氣道:“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居然還在想陳思琴。”
雷中奇低着頭道:“對不起,我的確對你沒那種感覺,陳思琴是我今生最愛,誰也無法取代的。”
蕭萍感到很失望道:“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雷中奇道:“蕭萍,你過去了麻煩你告訴她說我想她,再者去看看她的傷勢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雷中奇一副很想飛到陳思琴身邊兒的樣子把蕭萍氣得夠嗆,蕭萍道:“陳思琴就是一大傻瓜,你怎麼可以看上她呢?我到底比她弱在哪裡?”
雷中奇道:“你是個好姑娘,可是我實在無法高攀。”
蕭萍生氣逃走了。
宋安來了,雷中奇嘆氣道:“嗨!現在要算你是最自由了。”
宋安道:“我明白你是想要我替你傳口信。”
雷中奇點了點頭道:“是的。”
宋安第一次見到雷中奇那麼沮喪的,平日裡雷中奇總是充滿着自信道:“你就別依靠我了,東山那邊兒發話堅決不能與西山的聯繫,否
則後果自負。弄得崔雪都不敢理我了。”
雷中奇大笑道:“嗨!沒想到你還會有今天。”
宋安道:“你行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崔雪看了看陳思琴,突然昏迷不醒號了下脈,對白露道:“白露師姐,你去好好看着思琴師姐,我感覺她的脈象比較麻煩,可能需要去找些草藥熬。”
白露道:“怎麼了?”
崔雪道:“她的肝氣鬱結,胃也不好,像是思慮過度,以後就再也不能受刺激否則以後還會復發,容易着涼,現在一直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但是心已涼半截,必須要上好的草藥才能醫得好她。”
崔雪上山去摘草藥,只留下白露看着,白露見陳思琴臉色蒼白,雖說傷口已無大礙,但是卻依舊昏迷不醒,東山師太過來看了看陳思琴,對白露道:“白露,思琴好些了沒?”
白露道:“傷勢倒已好了不少,但是睡眠卻顯得多了起來,現在完全處於昏迷狀態,也不知怎麼回事,崔雪去摘草藥了。”
東山師太號號脈道:“嗨!怎麼也逃不過一個‘情’字,嗨!現在大家一個接一個已經早已破了戒,東山的往西山跑,西山往東山跑。”
白露道:“師傅,能否告訴徒兒,究竟爲什麼西山不能與東山來往呢?”
東山師太道:“爲師是天教派的,而西山長老是陽教派的,雖說天教與陽教稱兄道弟,但亦只是表面功夫,陽教教主一倒便馬上引起一場腥風血雨。所以此規矩尚在,否則便是叛變。”
白露道:“那爲何要稱兄道弟呢?”
東山師太道:“還不是爲了對付海王。”
白露奇怪道:“海王?那是什麼幫派?”
東山師太道:“海王是藍蓮派,只是爲了一點點小事兒就與陽教鬧起來,陽教只得向天教稱兄道弟聯合在一起先對付海王之後的事情再說。”
白露這才明白,待崔雪熬好藥送過來,東山師太早已回去了,白露便去了東山看雷中奇,雷中奇見是白露特別吃驚道:“白露師妹,思琴可好?”
白露道:“傷勢倒是好了,但是卻昏迷,崔雪師妹說是思慮過度,肝氣鬱結,胃也不好,以後可不能受到刺激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爲何思琴師妹變成這樣?”
雷中奇道:“我也不知,當時蕭萍在,當我要去找她時,見崔雪看到陳思琴走了,我便跟了上去,陳思琴便對我說了一頓,蕭萍在的時候,大概是被她瞧見不願瞧見那一幕,所以便寒心起來。”
白露想了想道:“難怪如此,成橘雖然已經遭到逐出師門,想必暫時不會發生什麼很大的事情了,可是蕭萍似乎還是在對你垂涎三尺,而你卻在那裡總是惦記着思琴師妹,倘若蕭萍又被成橘利用,那就糟糕了。”
雷中奇道:“我也在想,這個成橘不簡單。師傅說我在閉門思過,如今她也在昏迷,想見也未曾見一面,這樣的日子亦不知如何過去?等她醒後你可要第一個通知我。”
白露道:“你對思琴師妹的這份情我會記下,倘若思琴師妹聽着,一定會很感動。”
白露便走
了,崔雪見陳思琴吃下藥,白露回來了,崔雪道:“白露師姐你可去哪兒了?”
白露道:“我只是看看雷中奇那邊兒情況。”
崔雪道:“雷中奇怎麼樣?”
白露道:“雷中奇還好,但是也很擔心陳思琴的安危。”
陳思琴醒了過來,白露道:“思琴師妹,你可醒了。”
陳思琴哭了起來崔雪道:“哎呀,你這是有什麼可哭的?”
白露道:“思琴師妹,雷中奇亦被關了起來。”
陳思琴道:“他之事一概與我無關。他日與蕭萍親親我我,如今他事又與我何相干?”
白露道:“你說氣話了不是?中奇還挺惦記着你,他問你可否好點兒,你可相信你們的感情。一定會有日出之時,倘若不中間一蕭萍攔路在中間,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誤會。”
陳思琴哭道:“他倒是快要完業了,而我還未有。日後不一定能否相見,奇怪,我又爲何說這些?”
崔雪笑道:“那是因爲你心中還有他,你肝氣鬱結,胃氣也不爽,怕是需要久治,以後可要開心纔好,不然也難保你的身子會垮。”
陳思琴嘆氣道:“嗨!光我便攤上這種病。”
白露道:“還不是你思慮過度。”
陳思琴道:“我相思誰了?”
白露笑道:“這個還用問?”
崔雪道:“我和白露姐先走了,等思琴師姐身體好後,是否跟師傅能通個情,不然還真要在這裡關一輩子了。”
說完就走了。
蕭萍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雷中奇那邊兒倒是好說話,再者西山長老亦看好雷中奇,所以出來並非難事,蕭萍得知雷中奇與宋安好,宋安見蕭萍來了,蕭萍道:“宋安。”
宋安橫了一眼道:“哦,原來是蕭萍啊,你來這作甚?”
蕭萍道:“我只是想來看看雷中奇。”
宋安道:“蕭萍你倒是趁早死了這顆心,雷中奇可又沒有看好你,你去也是於事無補。”
蕭萍道:“我是向你師傅求情的。”
宋安哼了一聲道:“就你那點兒心機,你就得了吧,再者雷中奇可不需要你的求情,就算你死了,雷中奇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蕭萍道:“你若告訴你師傅在哪裡?我就不告訴你和崔雪的私情,否則我將會把你和崔雪的私情的秘密讓整個西山都知道。”
宋安怕了道:“你夠狠!不過,我告訴你也沒用,師傅是不會的,再者也沒有像你家師傅那樣那麼的無情,雷中奇畢竟是師傅的養子,不會對他做特別嚴厲的懲罰,只不過閉門思過吧。”
陳思琴透過窗子看着月亮,在遙遠的地方有一人亦在屋內無法出來,先前父親、母親說自己不學無術,只愛舞刀弄棒,自身女子無才便是德,其實與其說人家,自身亦懂得不少東西,只是不期盼專認得文字知識。
白露與崔雪去找尋東山師太,師太道:“白露、崔雪,爲師已知此次來出於何故?陳思琴亦是東山徒弟,亦不能在此多留,還有三年將爲師的功夫練成,日後倘若加入幫派倒也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