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涯夫妻二人將事情安排妥當後,就匆匆地帶着兩個兒子下了凌雲峰。凌長青在凌天涯下山後,就立即招來弟子,前去監視凌天涯。隨後又將其餘四位長老叫到密室之中...。
日月交替,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這次軍訓,贏得了新一屆的燕京大學學生一致好評。校方的領導對於這次軍訓本來是沒有抱這太大的希望。然而就是鴻蒙的一個提議,徹底的改變了。而且還受到了新聞界以及學生家長的認可。
此時鴻蒙正坐在教室裡,聽着班裡的同學吵吵鬧鬧。這時許贏走到鴻蒙邊上笑道:“哥麼,我現在來恭喜你了。”
鴻蒙疑惑地問道:“你恭喜我什麼啊?”
“我暈!”許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作暈道:“你不會不知道你上了校園風雲榜吧?”
“嗯?”鴻蒙奇怪道:“這校園風雲榜是什麼東東?”
許贏拍了拍鴻蒙的後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鴻蒙,說道:“我服了,我現在給你說說關於學校的風雲榜和校花榜;上校園風雲榜的人一般都是家世富裕強大還要人帥的男生。而能上校花榜的姑娘則是漂亮非凡。你很不巧上了風雲榜第二名,本來憑你的模樣應該能上第一的,但是參與調查的學生沒有查到你家的情況,所以被我們同級新生的杜濤獲得,那傢伙是國家副主席的兒子,聽說囂張的很。”
鴻蒙笑着說道:“許贏你還挺八卦的嘛,這些事你從那裡得知的啊?我這麼從來沒聽說呢?”
許贏笑道:“你別管我八不八卦,我跟你說啊,那校花榜的那些美女真是漂亮的沒法子說了,讓人看了都蠢蠢欲動。”
“*賊,你告訴你要是帶壞鴻蒙的話我和你沒完!”林飄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許贏的身後。許贏回頭一看,嚇一跳連忙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坐位。而林飄飄則是一臉幸福地看得鴻蒙心驚肉跳。
這時,蘇紫忻走了進來,笑着說道:“各位同學,這個星期三晚上,學校將舉行新生歡迎晚會,到時希望我們班級的同學踊躍參加
。這件事就由文娛委員沈萱來安排吧!”
沈萱點了點頭道:“老師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四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待蘇紫忻離開教室後,沈萱走上講臺笑着說道:“各位同學,這是我們上大學的第一次表演,我們絕對不能輸給其他班級,我們要以最好的表演去征服他們,讓他們知道中文系o9班的厲害。只要大家認爲自己的才藝不錯的,都舉起手來,然後我們再進行拆選。”
沈萱的話非常有扇動性,她話還沒落下,就有許多同學把手據了起來。這時趙靜文站了起來說道:“班級的各位班幹部趁着這十分鐘快點將報名同學的名字記錄下來,我們中午飯後,回到教室進行安排排列。”
這時坐在鴻蒙隔壁的沈文峰見鴻蒙沒舉手,笑着大聲道:“班長鴻蒙同學作爲我們班級的形像人物,他一定要參加這次晚會表演。”
趙靜文笑道:“萱萱鴻蒙同學的名字記下,我們班級就他這麼一位帥哥,要是連他都不參加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鴻蒙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們這是剝奪人權,還有人生自由,我要抗議..。”
趙靜文瞟了鴻蒙一眼,說道:“同學們,鴻蒙要是不參加晚會演出你們同意嗎?”話音一落,全班的男女同學齊聲道:“堅決不同意。”看這全班同學的反映,趙靜文笑着說道:“鴻蒙同學,作爲o9班的一份子,你一定要跟着班級的腳步。”
鴻蒙聽着趙靜文的長篇大論,頓時大汗如豆。只好站起來笑這說道:“班長,我現在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我現在決定參加這次晚會的表演。”
趙靜文眯着雙眼,點了點頭道:“這纔是我們o9班的好同志嘛!”趙靜文話音剛落,夏思彤又站了起來說道:“鴻蒙同學,你上次說要請我們吃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兌現啊?我們全班的同學正等着呢!”
“就是就是!”趙靜文笑道:“思彤不說我多忘記了,你這個大地主我們確實要讓你破破財。”
“你們放心吧,我請客的事情記在心裡呢,而且時間就定在晚上
。”鴻蒙笑着說道。但對於林飄飄的事情,鴻蒙也沒做解釋,對於這種事情,越解釋越是麻煩越是讓人誤解。
卻說山海幫自從八個小弟被鴻蒙打殘後,就沒再找過鴻蒙的麻煩了,而鴻蒙見他們沒來也就忘記了此事。但今天山海幫總部,劉奎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來回的走動,看樣子心裡非常着急。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副幫主和一個堂主走了進來,劉奎德連忙走上去問道:“兄弟事情弄清楚了嗎?那傢伙到底是誰?”
刁雲文嘆了一口氣說道:“據我們得道的消息,那個鴻蒙是鴻蒙集團的少總,據說他在一次無意中得罪了杜濤,並把杜濤的保鏢給打傷了!”
聽了這個消息,劉奎德愣了一下,說道:“看來兄弟你當初猜想的沒錯,能不把杜濤放在眼裡的人定然不簡單,但是我沒想道他是鴻蒙集團的少總。”
刁雲文,嚴肅地看着劉奎德,問道:“大哥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杜濤我們不能得罪,鴻蒙集團更是不能得罪。”
“兩位大哥,我到是有個想法。”
“安子你有話就說!”劉奎德說道。
袁安說道:“兩位大哥,以我來看,不如我們將杜濤要對鴻蒙少總動手的事情,告訴鴻蒙集團的董事長,這件事就讓鴻蒙集團和杜濤去解決。我們則是去向鴻蒙少總陪個不是,或者請他吃個飯什麼的!以我看來,那位少總已經將上次的事情忘記了。”
“這話怎麼說?”劉奎德看這袁安問道。
“老大你想啊,要是那位少總不放過我們他用得着等這麼長時間嗎?他要是想動手我們估計早已經緊了牢房了!”袁安笑着說道。
刁雲文笑道:“大哥,安子說的對,我看那位少總已經將我們得罪他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去和他陪個不是,要是能和他拉近點距離,對我們的展也是有好處的!”
“好!這件事你們看這辦吧,到時候約到那位,記得叫我一聲,我跟你們一起去,這樣顯得我們有誠意,好讓他記住我們。”劉奎德一錘定音,將宴請鴻蒙的事情交給刁雲文處理。而劉奎德知道了這件事的原委後心裡就安了,躺在老闆椅上搖頭晃腦地唱着不知名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