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突然間飛掠出了衆女人包圍的凌峰,所有的女孩子們臉上頓時流露出了無盡的怨恨之色,這十八個女人一起衝出來拉人,可是她們“摸骨樓”內的絕招,叫做“十八擒”,按照她們的說法,此招一出,但凡是男人,就皆不可招架,可凌峰卻招架住了,這無疑是打了她們衆女人們的臉。
可惜凌峰就是這樣一個可以冷靜控制住自己的人,該怎麼做,什麼事情更重要,凌峰可是心裡掂量得很清楚,即便有十八位俏姑娘各施手段引誘,他也依舊能夠扛得住。
尚未飛回到清韻居,凌峰便早已經朝着清韻居內發出了吶喊聲:“贔屓,是你在搞出什麼動靜嗎?叔錯了,你快點給叔出來,你別讓叔這麼找來找去的行嗎?”
凌峰這錯認得很順口,這樣急切的心情,只有那些帶過小孩的長輩才能夠體會得到,小孩子若是有任何的閃失,大人立馬就會慌張得不得了,凌峰此刻對於贔屓也是如此,所以他看到那百丈光華,以及感到那光華中釋放出的吸引力之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依舊是贔屓在鬧什麼幺蛾子。
雖然錯認得很順口,但若贔屓真出現了,未來要怎麼處置卻又得任由着他來了。
他可以先對贔屓把錯給認了,一待贔屓出來,等贔屓被控制在了自己手上的時候,把贔屓的耳朵揪長,由三四釐米揪長到七八釐米,贔屓怕痛,到時候認錯的,還得是贔屓!
他這樣想着,火急火急地撞入清韻居內。
可結果撞進清韻居內一看,卻發現院落中根本就沒有半絲贔屓的身影,那百丈的光華也不是贔屓鬧出的什麼幺蛾子,而是一顆懸於空中的像小孩一樣的果實所發出。
這時候,孟婆、大魔使以及另外一位魔使該走的走,該藏的藏,所以院落裡邊便只剩下了困拖一人。
在那果實的下方,正有魔使困拖追逐捕捉,可那果實似乎甚通靈性,困拖捕捉來捕捉去,那果實竟是時而光華奪目,時而黯淡無光,時而有形有跡,時而卻化爲無形。
按道理困拖堂堂的八階聖相境魔使,道力高深,當不至於抓不住這顆小小的果實才對,此刻卻不知怎地,幾翻道力施展之下,卻仍然只是堪堪能夠將那人形果實困在清韻居的院落之間不讓其飛逃出去而已。
凌峰見此一幕,朝着困拖頓時出聲而問:“困拖大人,您這是怎麼了,爲何捉這人形果子,卻老是捉不住呢?”
困拖一邊繼續捕捉着,一邊朝着凌峰道:“誒,我不是捉不住它,我是怕傷了它,這東西可不是凡品,而是我們魔族的魔參果,此果據傳乃爲祖魔爺神元所化,只在我魔界生長,數百年纔有幾個魔參果出世,魔王給了我這一個,說是要留給有緣人的,你乃白衣神女的貴客,且明日又將啓程去祖魔山,你身份不一般,我想我應當將這果實敬獻給你!”
困拖那麼一說,凌峰果然看見困拖雖然每一次都施展了捕捉道法,但是那捕捉道法在施展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地,似乎生怕傷了那個人形的小魔童果似的。
凌峰見困拖說這果實是給自己的,朝着困拖再問道:“困拖大人,你所說這魔參果乃是爲我準備之事,可當真?”
困拖朝着凌峰招呼道:“自是當真,凌峰少俠,你別愣着呀,快來快來,我與你合力,先將這果子制伏了再說,這果子可不好找啊,若真讓他跑了,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凌峰見困拖已經確定了這果子是給自己之事,早已經有了主意,他的身體立即施展起遁空雷步,隨即咻地一下,消失在了空間之中。
他的速度出奇地快,那種快甚至已經超過了困拖眼中的魔王,因爲他的遁空雷步是天路榜級別的,而魔王雖然實力強悍,但卻也不見得有像凌峰這般的,能夠殺入天路法技榜第一百萬名內的天路榜法技!
看着凌峰的消失,困拖暗流冷汗,他跟他的那些雀兒夫人們已經說過,凌峰這人看似實力一般,其實實力非同小可,他此刻知道自己算是看準了,若沒看準凌峰的實力,在剛纔凌峰和贔屓得罪他的雀兒夫人時朝凌峰以及贔屓下手,他想吃虧的到時候可能不一定是凌峰,反而很有可能還是他自己。
他的心中感慨着,白衣神女的人,果然不好惹呀!
他那感慨還沒發完,凌峰又豁然凌空重新出現在了空間之中,凌峰再次出現的位置很刁鑽,他沒有出現在別的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出現在了那個魔參果的前方位置,並且一口就狠狠地將魔參果咬在了兩排門牙之間。
他先問過困拖這魔參果是不是真的是給自己的,問過了之後他纔好對這魔參果下手,既然困拖說是給他的,那麼他就好做了,他不必像困拖那般,害怕傷了魔參果的皮毛,一個果子而已,直接咬在口裡使勁兒嚼碎就是!
他通過剛纔困拖捕捉魔參果的過程,已經見識過了這魔參果的厲害,所以這個時候可不會有任何的保留,一入口他便使上了自己的雷霆之力,牙縫之中都泵射出雷電來!
結果一咬下之後,他卻發現自己有些太高估這魔參果的力量了,魔參果一被他咬在口中,便已經立即像個沒核的桃子一般被他咬碎了,從那鮮嫩甘甜的肉汁中,還流出一抹略帶着腥氣的香甜味。
他不知爲何,感覺這東西似乎跟自己體內的某種氣息是同根同源,吃着那種略帶着香甜味道的魔參果,他會感覺自己的性氣和陽欲,會更加地充沛和強大。
最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當那東西被他嚼在口裡時,他還似乎聽到牙縫之中,傳來如嬰兒被咬到一般的嚶嚶痛叫聲,那聲音極其忍耐着,似乎生怕被他聽到,但他乃是七階上段的高手,且靈識強大,那聲音又怎能逃出他法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