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共處在臥室裡,身上的衣服穿的又是這麼的……
就算是傻子,也都能想到祁夜墨這傢伙此時此刻,在動什麼樣的花花腸子。
祁夜墨看着葉歡瑜,嘴角微微的一翹:“我的身子骨好不好單憑你這樣一說就即成事實了?當然是要親身實踐一下才能夠知道。”
說着,他步履緩慢的向葉歡瑜一步一步的逼近。
“我告訴你說啊,你不要胡來,不然我只要一喊,孩子們就都會過來的。”葉歡瑜一邊警告着祁夜墨,一邊將身子向後退。
只可惜沒有退幾步,就被後面的牀給攔住了。
“啊……”
她一個沒有站穩,身子晃了晃,兩隻手在空中亂揮了幾下。只可惜並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讓她揪住。
身子便毫無懸念的摔在了牀上。
還別說,這牀睡的時候舒服,摔在上面的時候同樣的與衆不同。
身子在上面連續輕微的彈了幾下。
這下她可是樂子大了,衣服不光帶子徹底送掉了,就連釦子也都震得脫開了釦眼。
只有一點可憐的衣襟被她的高聳掛住,否則還真的就要被他一覽無餘了。
祁夜墨看着只距離不到咫尺的女人,這個樣子真的是對他有着太大的誘惑力了。
這讓他本來冰封的心變的沸騰起來。
其實他在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見到葉歡瑜的樣子,就已經身上變的開始滾燙起來了。
但是他知道,現在並不是時候這樣的對她,所以纔會只穿了浴袍走到外面去。
他需要外面的冷空氣迅速的爲自己降降溫。
好不容易溫度降下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她這一次可是比剛纔,意志力可是受到了更大的考驗。
他能夠感覺到身上的血管開始膨脹,奔流的血液猶如氾濫的洪水。
現在,只要身體向下倒去,就可以徹徹底底的佔有這個女人,即便是他們已經並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每一次有都如初次一般。
葉歡瑜或許是稍微有些摔蒙了,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的狀態已經變的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
她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有些驚恐的看着那個高大的男人。
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氣息快速的從鼻腔裡流過。
索性,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事情,她昨天不就已經擔心過嗎。
本來還在暗自爲自己慶幸晚上躲過了‘一劫’。可是沒有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看着那隻躺在上面準備任自己宰割的小羊羔,祁夜墨真的有過那種一時涌上來的衝動。
一步、一步的緩慢向他逼近。
葉歡瑜在黑暗中緊緊的咬着牙關,聽着那沉重的腳步逐漸的靠近自己。
緊張、害怕……或許還摻雜着一點點的渴望。
渴望,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面對他應該只有前兩種的感覺纔是,爲什麼這一次會多出了其他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已經對他……
葉歡瑜有些不敢的接着想下去,她怕再探究下去的話,會剖析到內心深處的那個潘多拉的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