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桑無語,扶着太陽穴:“你啊,成天就知道和我擡槓,我告訴你,那真是個女孩子,還是s國人,而且長的真是漂亮,我見了都心動。”
“哦,是麼,”李澤西拄着臉,淡淡應了聲:“你開心就好。”
他懶得繼續爭,反正何念恩纔是最漂亮,最好的。
只是她太賴皮,欠了飯就跑,也不知道現在究竟在哪裡呢。
他怎麼也想不到,何念恩此刻,就在與他相距兩個樓層的洗手間裡。
…………
‘嗤啦!’
何念恩身上的布料,在謝寰宇手下發出裂開的聲音,外套鈕釦迸飛,噼裡啪啦敲打大理石地面。
何念恩感覺身上一涼,就見西裝外套被他扔在地上。
她裡面只穿了件雪紡的白襯衫,輕薄的程度,甚至能通過洗手間明亮璀璨的鏡子,看到襯衫下素色的bra。
“你別過來,不要過來!”
她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胳膊,看着他那雙宛若野獸般越來越紅的眸子,感到一陣陣的心驚,恨不得身體能陷入牆壁,從這裡逃走。
可身後的牆又硬又冷,她退無可退,反而很快被他上前一步,逼到角落裡。
那泛着熱浪的大手落在她的肩膀,然後向着她衣襟滑去,雙手抓住她的衣領,就要向外撕開。
何念恩忽然明白他要做什麼,死死攥住他的手,心裡害怕的聲音都在發抖:“謝寰宇,你敢……”
‘嗤啦!’
回答她的,是雪紡襯衫碎裂的聲音,在他手下撕成兩半。
這一下,她上身,只留了一件bra!
何念恩沒想到,他竟敢在丘吉宮的洗手間做這樣的事,臉色瞬間比雪還白,聲音抖的厲害:“謝寰宇,你禽獸!”
“禽獸?”
謝寰宇並未因爲她的咒罵而氣惱,只是危險的眯起眼睛,視線在她身上逡巡,掃過白色蕾AA絲的bra,大手猝然褪下她的西裝裙,看着她同款同色的小內內,邪冷而笑:“何念恩,話不要說的太早,我現在來告訴你,什麼樣的,纔是真正的禽獸。”
他說完,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她身體的最後束縛去掉。
她那光滑如緞的身體,在燈光下一覽無餘。
“謝寰宇,你瘋了,你簡直是瘋了!”何念恩抱住心口,身體這樣毫無遮攔暴露在燈光下,真的好恥辱,好難受:“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不過就是找人借個手機而已!”
不過是藉手機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和他兩年前做的那件事情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那件事後,他還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待自己?
就因爲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統?所以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人格,都要被剝奪麼……
何念恩想到這裡,內心無比的悲涼,狠狠閉上眼睛,兩扇蝶翅般的睫毛顫抖的厲害。
這就是曾經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自己一輩子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而他,想要傷害自己,卻是那麼的容易,沒有人能夠阻攔。
甚至,是自己。
何念恩忽然覺得好疲憊,和這種男人,她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