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弄清楚怎麼回事,甚至歐陽董事長要我和歐陽可酷突然結婚,歐陽董事長在聽見許清揚離開的時候爲什麼比我還激動,我表弟怎麼認識許清揚的,怎麼知道他去世的,我全部都很奇怪,我總覺得,背後藏有什麼陰謀,背後的真相又是什麼?
我回到宿舍好不容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趕忙撥打我爸爸的電話,爸爸一看見我的電話,在電話裡激動的喊:“菲菲,菲菲,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
我清楚的聽見爸爸在電話那一頭抽泣,那是一個女兒失蹤了幾天父親着急傷心絕望後又恢復了希望的哭泣。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傾聽他的哭泣聲。
我終於和爸爸媽媽相見了,我們緊緊相擁,這一刻,那麼真實,那麼溫暖。
我恢復理智後,擦乾淨剛剛流下的眼淚,問:“爸爸,你和媽媽是不是被我們的債主捉走的?是不是劉亦風把你們救出來的,一切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歐陽可酷會問我我是不是和劉亦晨去旅行了,難道一切都是你們說得嗎?”
吳凱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答應過劉亦風自己不能說出真相,要不然就會傷害吳菲菲,所以,他心虛的搖搖頭,說:“菲菲,你不要想那麼多了,沒有那麼多事,只要爸爸以後不去賭,爸爸發誓,決不會發生這種事。”
李純撫摸着吳菲菲,心疼的說:“我可憐的孩子,你一定沒有吃好,喝好,那麼瘦。”
我心裡~還是懷疑,可是沒有再次問下去,因爲,我隱隱感覺爸爸媽媽在隱瞞我什麼,這一切,還得靠我自己去查清楚,要不然,沒有人會說實話。
———車裡———
歐陽可酷憤怒的看着窗外,雙手緊握住方向盤,那可怕的眼神估計可以殺死人了,他很難受,手心全部都是汗,眼睛裡還有些許淚水。
他一直就是個吊兒郎當的人,不會在意什麼,現在,他卻覺得,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守住自己心愛的人,不能不用一些謊言,只要,把她留在身邊,只要,她不會受傷。
想到這裡,他的車就開往了吳菲菲的宿舍。
我接到了歐陽可酷的電話,說實話,還是很開心的,我想和他一起說明這樣的情況,想問問他是不是也覺得劉亦風有問題,這一切都太奇怪,因爲,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劉亦風。
我趕緊下樓,希望看見歐陽可酷,可是,我怎麼都找不到他的摩托車。奇怪,那傢伙不是一般開摩托車嗎?爲什麼沒看見他,還是,他有事沒來,可是,他明明來了的?
我有些失落,可是,在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我聽見有一個聲音喊我:“吳菲菲,你是笨蛋嗎?我在車裡你就看不見?”
我一回頭,看見歐陽可酷坐在一輛純黑色的車上,我好開心的跑過去,低下頭欣喜的說:“歐陽可酷,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會突然開車來?你不是一直開摩托車的嗎?”
他的目光有些犀利,寒冷,完全不像以前的他,他只是用很冷的口氣命令道:“上車,我有事要宣佈!”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歐陽可酷讓我有些害怕,冷淡,沒有驚奇,彷彿我和他很陌生,明明靠得很近卻感覺很遙遠,但是我沒有心情想太多,因爲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一路上,歐陽可酷只是安安靜靜的開車,沒有多說一句多餘的話,就算我一直莫名的盯着他,他都沒有看我。我心裡咒罵道:“可惡,你明明不是冷酷的人,還扮冷酷,想甩帥啊!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一直到安苑的公司,他才停下車。他用一種帶有霸道的口氣命令道:“趕緊下車,我去停車場停車。”
我撲哧笑出來,緊接着哈哈大笑,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氣對他說:“歐陽可酷,你今天不是發燒了,就是腦子抽筋了,怎麼,想學小說的男主角一樣扮霸道總裁,冷酷少爺啊!我告訴你,你————”
我沒說完,歐陽可酷直接拽住我的手,越過我的身體,生氣的把車門扭開,然後把我抱起,腰彎下,把我輕輕放地下,用手一關車門。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車子揚長而去,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我坐在原地發呆。
我一直站在原地等歐陽可酷,但是突然劉亦晨和我表弟向我招手,我開心的揮手。表弟和劉亦晨走過來,劉亦晨看見有些狼狽的我(就是該死的歐陽可酷弄的),不禁的笑笑,問:“菲菲,你怎麼來了?”
我也很奇怪,好奇的問:“你們呢?我是歐陽可酷硬拉來的,那傢伙什麼話都沒有說,好像腦子不太正常。”
廢話,他當然不正常,關是突然開車這一點,就超級不正常。
表弟看見我,又開始發瘋的說:“表姐,你和我們經理旅行開心嗎?”劉亦晨一聽見這些話,就變了臉色,感覺不對勁,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我趕緊打斷他,故意裝腔作調的說:“當然開心,開心極了,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咿呀,說這種話真的不是一般的違心,但是真相沒調查出來以前,我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精蛇。
這時,我明顯感覺到一股冷冷的殺氣撲過來,我感覺不妙,原來是歐陽可酷在我們身後。
劉亦晨看見歐陽可酷,馬上嘻嘻哈哈的說:“嘿,你把我們叫過來是什麼事情啊?”
歐陽可酷居然無視我們,就有些怒氣,但是表面平靜的丟下一句:“我們上安苑公司去吧,我有事要和你們商量。”說完就轉身離去,好像一切與他無關,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是。
我的心情越來越複雜,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一切又能是誰造成的?
我們幾個跟在歐陽可酷的後面,看着他在前面走路的姿勢,前所未有的霸氣,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