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一大早,寒笑蜷縮在牀上,抱着自己的膝頭。
一副惶然落寞的看着在矮桌旁,高大的身影將桌上紅色現鈔一沓沓的裝到一個黑色的旅行袋裡。
她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她更不知道這些錢是要幹什麼的,只是這筆錢,讓她恐懼。
她知道他不能拒絕他的任何決定,可是她真的不想去看她的那個養父。
“我不能拒絕嗎?”她想用自己的聲音,換取她內心片刻的緩刑。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將袋子包括一袋子的錢,隨意的扔到地上,轉頭看了她一眼,迷人的笑容漾在嘴邊,朝她走去。
她不知道是因爲她太過渺小,還是他太過高大。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總是能讓他嚴密的包裹住。
“我們要離開這裡。”
他終於肯放開她了,託着她的臉,像是解釋。
寒笑沒有開口說話。
“離開這裡,你將是我真真正正的寒笑。”他不允許她眸光有絲毫的閃躲,墨黑銳利的眸光掃視她的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忐忑不安的站在病房的門口。
邵漠寒圈住她的肩膀,依舊佔有性的讓她整個人靠在懷裡。
石母錯愕的看着她,“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昨天沒在家,你爸爸怎麼就……”
身後兩個嚴肅的黑衣男人,將手中的袋子扔到病房的大理石地面上。
“你丈夫欺負你女兒。”身後其中一個沒有表情的男人開口。
石母看着她頸子上的吻痕,錯愕的說不出話……
“那是三百萬,你女兒爲她養父籌備治病的錢。”
寒笑不可思議的仰頭看着邵漠寒,他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她爲什麼要讓他的屬下把她說的跟貞節烈女一般。
她更加的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