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決賽在即,氣氛很是緊張起來。
學校某個角落裡。
“表姐,憑什麼,你說憑什麼!那個韓楨楨到底哪裡比我好了?我不甘心!歐陽拓那樣優秀的男人,我不會放過的!”金儷瞪着她那畫得大大的眼睛,很是氣憤。
“學姐,聽說這一次韓楨楨上臺,有她的那些舞蹈工作室的朋友參與,哼!太氣人了,他們的舞蹈本來就非常的專業嘛。”
一個金儷的走狗也在旁邊抱怨。
金儷本身排練就累得夠嗆,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
“表姐,我真的氣不過,憑什麼那個小jian人身邊老是圍着那麼多幫她的人?不能讓那些人上場,必須要想辦法,阻止他們明天上臺!而且最好連韓楨楨也要她上不了場!”
幾個金儷的走狗都圍在那裡,想起主意來。
“有了!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說!快說說啊!”
幾個討厭的女生腦袋湊在一起,嘰嘰喳喳。。。
“好!這個主意好!其他的人好對付,主要是韓楨楨!我要讓韓楨楨那個jian人沒法跳舞,還沒辦法登臺!就這麼辦!”金儷聽了之後,想了想,拍着手大笑着,說道。
“那好,我們馬上分頭行動吧!表妹,我給你出氣。”嚴歡眼神中閃過一絲狡詐,說道。
“嗯!”
說着,嚴歡拿出手機,從列表中找出以前老是纏着自己的幾個學校的混混的號碼,撥通。
“喂,你去找幾個人!知道前幾天海選的那個很搶風頭的女生吧?我不爽她,你們幾個,把她弄到哪裡,把她給。。。了!”
“行!不過,這可都是看在儷儷的面子。哈哈。。。”電話那頭立即傳出wei瑣的笑聲。
金儷和嚴歡則繼續湊在一起,商量着壞主意。
經過幾天的加緊訓練,終於到了決賽的當天。
韓楨楨來不及吃早餐就直接往學校趕。
七點四十分了,觀衆都陸續進場了,可是卻還是不見絲絲,久久她們,到底去了哪裡?
“這幾個臭丫頭,平時懶下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決賽啊,去哪裡了?”
韓楨楨拿着手機,給幾個人打了一個又一次電話,可無論怎麼樣都無法接通。
金儷在遠處偷偷看着,奸笑一絲,與不遠處的嚴歡對望一眼。
“呵呵,好戲還在後頭!看你怎麼辦,小jian人!”
“儷儷,是不是開始下一步?”
“嗯!”
幾個身影朝韓楨楨方向跑過去。
“楨楨學姐,你是韓楨楨學姐吧?我們是你的粉絲呢!”甲狗腿地對韓楨楨說道。
粉絲?
“謝謝。”可是韓楨楨根本沒心情鳥這些人,只是到處張望着,去尋找絲絲,久久她們。
“楨楨學姐,你來這裡這麼久了,一定口渴了吧!來,這可是我們幾個專門爲你熬的冰糖雪梨,喝一點吧!這可是我們的心意!”乙繼續說道。
“額。。。我不渴。。”韓楨楨哪裡有什麼心情喝東西,“你們有沒有看見上次跟我一起跳舞的幾個女生?”
“哦。。她們啊,你喝一口,我們就告訴你!”丙說道。
“啊?你們知道?好啊,好啊!那我喝!”韓楨楨立即點頭,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將那幾個學生拿來的冰糖雪梨喝了一大口,然後還給那個人,“我喝了,快點告訴我吧!”
“不就是那個什麼絲絲的嗎?聽說她現在正在學校北樓的5樓舞蹈室呢,似乎在跟另外一個女生吵架?好像還很厲害誒,,真是不顧影響啊,這裡可是學校,真是的。”
什麼?
韓楨楨眼睛瞪大了。
這幾個女生說什麼?
絲絲和其他女生在舞蹈室。。。跟人吵架?
不會是絲絲跟久久她們吵起來了吧?
不會啊,她們平時關係挺好的啊,怎麼突然吵起來了,現在可馬上要比賽了!
哇呀呀,大賽在即,她們竟然還有吵架!
等着吧!看她怎麼打她們倆的pp!
想着,韓楨楨一股風地向那舞蹈室跑了去。
“絲絲,久久,你們倆幹嘛啊!馬上要比賽了,你倆鬧什麼彆扭啊!丫的,都不給我面子!”韓楨楨跑得氣喘吁吁,風風火火直接咚咚咚衝上了五樓,一腳t開舞蹈室的門。
嘭!
以爲門是鎖着的,可是根本就沒有鎖,使得勁太大了,韓楨楨撲了個空。
“絲絲,久久,馬上比賽了!我拜託你們,要耍小心情比賽完再慢慢玩,ok?”韓楨楨嘴裡大聲喊着,由於慣性栽進了舞蹈室裡。
轉頭,左右看看,空曠的舞蹈室,根本一個人也沒有啊。
哪裡有絲絲,也沒有傳聞中的其他女生啊!
怎麼搞的?
難道說,是她進錯舞蹈室了?
韓楨楨剛要準備走出去,背後卻傳來‘嘭’地一聲關門聲。
轉頭,韓楨楨卻驚悚地發現,不知道是誰就在剛剛一秒,將舞蹈室的門給鎖上了!
而出現在她面前的,還有四個流裡流氣的pi子一樣的年輕男子。
“你們想幹什麼?!”韓楨楨一邊有些驚慌地向後退了幾步,一邊警惕地問着。
“想幹什麼?你說呢?看你這丫頭還有幾分姿色,算你有福氣,讓你一口氣嚐嚐我們四個帥哥,你沾了大便宜了!”一個小子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很pi氣地壞笑着。
刷!抽去腰帶,拉鍊向下一扯。
“啊!!!嗎的,給我滾開!”韓楨楨嚇得驚叫一聲,對着衝過來的男的就是一個迴旋踢將他t倒在地。
那男子吃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啐了一口,眼神變得狠戾。
“嗎的,敢這麼跟你哥哥打招呼!弟兄們,給我一起上!”說着揮了揮手,朝着其餘3個人說道。
“大哥,可是,這小ni子看起來應該是練過的,咱們,不好直接上吧?”一個男子想上去卻又怕步了那帶頭男子的後塵,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那帶頭的,說道。
“哼,儷儷早就料到這一點了,你放心,她喝了下了mi藥的水,一會兒就沒力氣了,到時候還不是任咱們哥兒幾個擺佈?”說着,帶頭那男子笑意又深了一絲,醜陋臉上竟然有了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