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強爆
韓諾的喘息依然還未平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扯着丹尼斯的頭髮:“爲什麼要這麼做?”
丹尼斯的聲音很低沉,幾乎融進夜風中就能消失不見一般:“總有一種感覺,彷彿只要受傷了,就會很安全。”這樣說着,他勒着韓諾的雙手更緊了。
他就那麼抱着韓諾,剛纔他真的是怕這個出事,天知道他控制了多大的力氣去剋制心底蔓延出的那絲恐慌。
韓諾過去的生命中很少有事情能夠觸動到他,而現,他真的被這個男靈魂中的某些東西所觸動了。或許是因爲剛纔的事情,或許是因爲其他。
這場意外之中的意外之後,對方那夥的損失也非常慘重,僥倖沒被砸中的簡直是失魂落魄的看着其他被砸死砸傷的奴隸們。
而那個首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運氣太背了,還是虧心事做多了,居然心臟的地方被砸中,當場斃命。
其他還有一些的死狀也很恐怖,甚至還有一些腦袋被砸中的、身體局部被砸中的。被這場隕石雨襲擊過的地方几乎都變成了恐怖的地獄,坑坑窪窪亂七八糟的四散着,另一邊的一些修建簡單的屋子也被這場隕石雨砸得七零八落。
即便是韓諾這樣心理素質一向不錯的看着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就像那個剛纔還赳囂着的首領,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葬身於這場突如起來的天災中了。
誰也不會料到這樣的記過。
韓諾想像不出剛纔如果那些東西砸他們身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時看見丹尼斯撲過來擋他身上時那種從心底蔓延而上的一種觸動。
而其他也沒了再和他們鬥下去的心思,各自都自發的尋找着還留有一口氣的同伴們。
羣狼無首,這羣再怎麼逞兇鬥狠也只是一般而已,更沒有面對着這種天降災禍還能淡然處之的本事。
丹尼斯將韓諾拉了起來,深邃的金眸裡帶着幾縷擔心之色:“沒事吧。”
韓諾搖搖頭,他看向丹尼斯,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彷彿連他心底最後一絲澀意都被蒸發掉了一般,曾經看來痛苦萬分的事情,現想來竟然有一種全然不同的感覺裡面。
難怪總說類的內心世界果然是世界上最複雜的,也沒有任何的機器能夠將它精確的計算出。
丹尼斯大概打量了一下,似乎看上去也沒有那些地方受傷,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之後兩徑自穿過那些像丟了魂的奴隸,往另一片沙漠走去。
或許是剛經歷過生死,兩的情緒都有些難以平復。丹尼斯雖然是常年和死亡打交道,但這是第一次和自己心愛的一起面對着生死。
自然有着一種更難以言喻的感覺。
不過男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可理喻的生物,慾望上來的時候還能瞬間從文明生物退化成最爲原始野獸。
丹尼斯甚至不等到回到酒店,就拉着韓諾飛快的走向了不遠處的另一片沙地。這個地方四處是黃沙,沙風很快就把他們的留下的足跡湮滅了。
丹尼斯憑着他超強的判斷力找了一處不錯的地方,遮蔽性也不錯。
小結巴早就識趣的關機了,剛纔也幸好被韓諾抱着,不然如果亂竄說不定也逃不開被砸的命運。
韓諾看着緊緊拉着他的男,黑眸裡掠過一絲狡黠,雖然體力各方面都弱勢于丹尼斯,但韓諾依然不肯死心。只要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想放棄。
畢竟他也是男,沒一個男喜歡被上,他自然也不例外。
面對強大的敵只有出奇制勝纔能有戰勝的可能。韓諾調整好腳步忽然出手,丹尼斯之前教過他一些近身纏鬥技巧,現他則剛好將這些方法運用到和丹尼斯這場征伐戰中。
丹尼斯倒是反應迅速,不過因爲韓諾是突襲,他也小小的吃了一虧,不過幾乎是被突襲的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韓諾用的這些手段都是從他身上學的並開始反抗。
丹尼斯半側過身握住韓諾踢過來的腿,笑看着他:“倒是會學以致用。”
雖然韓諾的體能和力氣跟他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個非常好的學生。很多東西他教他的時候他往往只用說一遍他就記住了,根本不用他反覆重複強調。
他只是欠缺了一些體能,不過他本身的異星的條件也限制了這一點。
不過他更沒想到韓諾敢將他教的技巧用他身上。
韓諾也笑,“還是老師教導有方!”說着他又將腿從丹尼斯手中掙脫了出來,又襲了上去。
丹尼斯和他纏鬥的同時看了看四周的場景,嘴角忽然揚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就這裡吧!”
之前那羣土匪不可能過來,更沒大半夜還來這篇荒涼而乾燥的沙漠散步。所以這裡也算是絕對安全的,也根本不怕泄露。
說完丹尼斯就韓諾的脣上吻了吻,或許是因爲剛纔的生死一幕,兩的動作都有些野蠻,彼此都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就連韓諾也是,他從未這麼粗暴過。
丹尼斯居然還抽空騰出手擡起韓諾的下巴,讓他能夠看着他:“留身邊!”他將之前
韓諾擡眸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嘴上卻戲謔的輕笑:“那有什麼問題,只要每天讓上舒服了,留身邊一輩子都不是問題。”
不再是躲避和拒絕,而是真切的答應。雖然這句話的直面意義怎麼聽怎麼詭異,但丹尼斯依然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旋即揚起一個難以抑制的笑容。
彷彿有一種東西他們身邊圍繞着,那是一種丹尼斯從來沒有擁有過的幸福,不再是一些只有靠強制手段或者心計弄到手的東西,而是真真實實心甘情願的答應。
至於讓他每天上的事情......
丹尼斯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
韓諾這時候已經將他的上衣撕開了。
丹尼斯單手掠過他被脫下的衣物揚手一鋪就將那件外套放到了身後的沙地上。韓諾又襲了上來,誰知韓諾的手指剛碰到丹尼斯身後那個部位,他忽然就有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
丹尼斯借力用力的直接將韓諾扔到了那衣服上,幾乎是同時丹尼斯也動作迅速的壓了上去。
韓諾虛晃一招,忽然就往丹尼斯□踢去,雖然這種招數很爛,不過他不介意把一切方法用丹尼斯身上。丹尼斯敏捷的躲開,金眸頗富深意的落了他的臀部上,聲音裡隱隱帶着一絲笑意:“的腳可要小心一點,這是們的性福根源。”
韓諾半側過身,黑夜中的眸子像極了璀亮的鑽石,他舔了舔被風吹得有些乾的脣,有來有往的應道:“不用擔心,壞了這裡還有。”
兩就這麼沙地裡翻滾着,全然不顧這個地方的環境多麼惡劣。
韓諾從未如此瘋狂過,他一向是個自律的,甚至是以前他想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一個和他性別相同的這種地方幹這種事情。
夜裡的溫度並不高,韓諾被丹尼斯剝下他衣服的下一秒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就連手臂上也立刻起了層雞皮疙瘩。
丹尼斯細緻入微的將韓諾那一瞬間的表情看得非常清楚,接着他便將原本褪到韓諾手腕的衣服又重新爲他穿好了:“雖然不脫衣服有點遺憾,不過們也可以把它當做一種小小的情|趣。”
說着丹尼斯動手將韓諾的身體翻轉了過去,他打算從後背位開始。
韓諾怎麼可能會肯,立刻用盡全力又翻轉了過來,帶着他特有體溫的手掌握住丹尼斯的手腕,黑眸中的焰火漸盛:“不行,今天得讓上面一次!”
丹尼斯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漫出了濃濃的笑意:“覺得會同意?”
丹尼斯手勁比韓諾大多了,甚至到達了變態的地步,他拉着他的褲口直接一撕,下一秒,韓諾身下的衣物便全數裂開碎裂成數片碎布。
看着幾乎已經衣不蔽體的伴侶,丹尼斯低頭惡意的舔了舔韓諾的耳廓,動手將韓諾的褲子褪到腿彎處,並用那依然硬|挺的部位撞了撞他那脆弱敏感的入口:“做好被操暈的準備吧!”
韓諾被他弄得流失了一部分力氣,便報復般的湊過去,他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敢!”
被他這一咬,丹尼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不光是本能的疼痛,其間還夾雜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舒服得讓他直想呻|吟。
韓諾是屬於那種要麼不愛,但一旦愛上那絕對也是個非常主動的類型。
雖然現就局勢上看他還有些弱勢,不過他可一點也不想服輸。
面對着丹尼斯□的胸膛,韓諾學着以前丹尼斯對他做過的動作,順着脖子開始,輕輕齒咬着,一步一步緩緩往下。
雖然體能無法超越丹尼斯,但他想,從其他方面超越也不錯。對於性,韓諾可沒什麼技巧而言,他最擅長的就是橫衝直撞。他想進入這個的身體,做他曾經對他做過的一切。
一個從來都不主動的戀忽然主動起來,對他的另一半來說絕對是一種非常致命的誘惑。
韓諾主動到讓丹尼斯感覺到詫異的地步,不過韓諾的主動讓他的欲|望更高漲,丹尼斯扯扯嘴角,露出一個邪惡到極致的笑容:“今晚操到求饒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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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放縱的情|事直到深夜才結束,幫韓諾把身上的衣物套上之後,丹尼斯便向老頭髮了信號。
沒多久接應的就來了,丹尼斯撈起已經根本沒有力氣動彈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韓諾,上了老頭派來接應他們的第二艘飛艦。
駕駛飛艦的那個明顯也是訓練有素的,見到他們的樣子居然連一眼也沒有多瞟。自顧自的開自己的飛艦,彷彿對這樣的境況根本不好奇。
依然是十幾分鍾之後他們就被送回了他們之前下榻的地方。
已經緩過神來的韓諾掙開還想繼續抱他下飛船的丹尼斯,自己一瘸一拐的走了下去。從樓下大廳到他們所住的那層雖然並不是很遠,但韓諾靠自己支撐走這段距離還是有些吃力。丹尼斯還算體貼的跟而來上來,不動聲色的扶住他的腰。
被韓諾扔了一個白眼。
韓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生中第一次這麼熱情的主動竟然會換來這麼慘烈的結果。
這個男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他現不光是雙腿軟得跟走不動似的,身後那個秘處更是。
門剛關上,丹尼斯就湊了過來,並韓諾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雖然有些疲憊,但韓諾還是打起精神咬了回去。丹尼斯彎腰直接將他打橫抱起徑自往浴室走了進去。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兩才從裡面出來,至於兩這途中到底做了什麼自然也沒知道。
而被丹尼斯抱懷裡的韓諾也已經徹底陷入了昏睡。
丹尼斯小心翼翼的將放牀上,並低頭他的額頭上吻了吻。
他終於徹底的將這個得到了,無論是身體還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