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女賓席熱鬧,但比之男賓席而言,女賓席真的已經算是矜持的不能再矜持。
男賓席甚至都快瘋狂了。
哲西先生身爲大儒,崇拜他的人自是不少,且他身邊圍滿了敬酒的人,甚至還有些人厚着臉皮討要墨寶。
不要多少字,哪怕只提筆寫上一個字,這些個追捧他的書生才子們都要高興個好長時間。
哲西先生性情冷淡,不太擅長這些人際關係,好在他身邊有幕僚替他擋掉不少酒,才緩解了他的不適。
而左幽明身邊的人,只多不少。
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與錢過不去。
而左幽明的商業頭腦,可謂是京城商業圈公認的。
所以,他身邊聚集了很多家道殷實,想進軍京城發展的衆人。
左幽明就是個天生的談判專家,他與周圍人相談甚歡,甚至每個人的詢問,他只要聽到,都會解答上一二,可謂是賺足了衆人的好感度,甚至有些人直接爲他說情,讓林老爺子把林大姑奶奶嫁給左大掌櫃,多好的美事啊!
強強合璧,羨煞旁人。
閔暢因爲是京城貴族的緣故,他也是衆人衆星捧月的存在。
閔暢在軍中歷練過,又很熟悉朝廷各處,所以問他京城事的人不在少數。
閔暢脾氣不錯,都一一作答。
一場宴會,衆人各個興高采烈,滿場都是笑臉。
直到月上枝頭,臨近子時,舉行了兩個時辰的宴會,纔算落下帷幕。
衆人期盼而來,盡興而歸。
回去時,紛紛客氣地與林家主人告辭。
態度,可比以往見到林家人時客氣了不止一點半點。
哲西先生三人,也回了院落休息。
三人喝了不少酒,林家下人又送上醒酒湯給三位。
午時,林老爺子因爲年紀大了,早早歇下,但三兄弟還在正廳坐着,面面相覷着。
林家好像還是頭一次舉辦如此高規格的宴會,且時間是如此之短。
但好在,已經完美落幕了。
三兄弟相視一笑,這種感覺,還挺充實的,一股滿足感,在三人胸膛升起。
看來,林家一個在郝洲城排名二流的家族,因爲三位貴客的到來,有望榮升到一流家族。
林家老大道:“快去睡吧!這些髒物,讓下人收拾就是,天亮前打掃乾淨就可。”
林家老二招來管家,讓他監督着下人們打掃宴會過後的垃圾,把院子清理乾淨。
管家應是,帶着一干下人用心打掃。
林家三兄弟拖着疲倦的身體、興奮的神情,各回各院。
不止林家三位老爺挺滿意今日宴會,就連林家小輩們,也是滿意的不得了。
林家幾個小姑娘收了不少禮物,也結交了平日高不可攀的一流家族的嫡女爲手帕交。
還有林家幾個公子,也是如此,結交了不少世家公子哥,全都是平日對他們愛理不理之輩。
林家三位太太更是高興,可算揚眉吐氣了一次,今日過後,她們倒要看看,在這郝洲城,哪個還敢小瞧了她們林家。
……
郝洲城發生的事,明百萬一行,毫不知情,唯有明欣珂,稍稍知道那麼一絲,但也知道的不全面。
若讓明百萬得知今日郝洲城發生的事,以他的性子,定然會立刻打道回府,老子不去了。
今日的他們,在距離郝洲城四百里開外的旅富縣歇腳。
每到要住店的時候,明百萬便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出來,直到第二天才出房間,騎上馬,繼續前進。
他這般做派,讓心直口快的小致非常肯定地認爲他是在躲欣珂管事,所以,她推測,國公爺這是與近鄉情怯是一個意思。
馬上就到老丈人家了,國公爺這是緊張了。
夜深,大家都睡得正香。
所有人,都睡下了。
……
翌日。
明菲早早起牀,在吃早膳的時候,她把所有下人都遣了出去,並且不讓任何人靠近主臥。
廖紅秀想在此都不行了,暗衛把丫鬟們清理出去,而後守在屋子四周,防止任何人偷聽。保密工作,可謂是做的十分到位。
莫未然有些想歪了,老婆把人都撤走,是要與他來個白日宣\淫嗎?
其實他不介意白日做,白日能更清楚地看清她身體各處的美好,他很喜歡。
但顯然,這種事,他也只能想想,因爲根本不可能發生。
明菲小口吃着糉子,說道:“小快的身世,我今日就會知道。”
莫未然因爲想到了刺激的畫面,他臉色有些潮紅,眸中也有着欲色,聽到老婆談論正事,他試圖壓下腦中浮想聯翩的春之意,但望着明菲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口,小腹處的燥熱越發明顯,就連那小然然,也越來越膨脹。
今日的晨|勃,尤爲的厲害,他快壓不下去了。
明菲沒有察覺到莫未然的異常,她嚥下口中的糉子後,又拿起小勺,喝了口美容養顏的燕窩粥。
瑩白色瓷勺,其內的粥色純正,是最正宗的血燕,血燕慢慢被瓷勺送入萬分迷人的紅脣小口中,紅脣小口一張一合一吞嚥,莫未然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烈火燒身。
“莫未然,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明菲喝下燕窩粥,又咬了口糉子,咬糉子前問道。
“嗯?”莫未然的聲音,有些暗啞與迷醉,又有些壓抑與釋放。
聽着他的聲音不對,明菲才轉頭看他。
口中含着糉子就要問他,“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想吃糉子。”莫未然盯着她一張一合的小口,說道。
明菲左手從走上的盤中拿了一個蜜棗小糉子放入他的餐碟中,“吃吧!很不錯,好吃。”
明菲嚥下自己口中的糉子,又喝了口粥,又咬了口糉子。
誰知,就在這時,莫未然卻突然欺身,朝着明菲便壓了過去。
二人距離很近,也就隔着一隻手的距離相鄰而坐。
莫未然的動作又很快速。
所以,當明菲口中被他的脣貼住,隨後自己口中的糉子被他順走後,明菲才後知後覺意識到。
她—被—非—禮—了。
莫未然得逞後,雖然很留戀她的脣,與他想象的一樣香甜可口,但他也知現在還不是時候,此刻能吃到她口中的糉子,已經是萬分不容易,可不能再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