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學校裡又鬧沸騰起來了,所有學生都要聯名申請開除夏時和安井離倆人。
說倆**害了整個學校,帶來一股不良作風。
而夏時本人沒有出現在校園之內,更是被有心人士說夏時是昨天晚上做三.陪到現在還沒起牀,也有人說夏時是爲博同情自殺送到醫院搶救。
一時之間,不僅有妖平臺被影響嚴重,連安井離幾人走在學校裡,都被指指點點。
學校門外更是圍了一大批記者,以及席宅門外也被圍了一批。
席錦衍本來想直接幫夏時壓下去,被夏時阻止了,理由是以力量讓人閉嘴,不如擦亮羣衆的眼睛。
相對於夏時這邊的熱鬧非凡,另一處顯得安逸了很多。
里程集團,頂樓辦公室。
沙發上坐着三個男子,個個都長得不錯,此刻一個臉上面無表情,一個臉上帶着邪氣的笑容,一個臉上是溫和的笑容。
面無表情的男人先開口,“剛好可以趁着這麼亂,再來一批殺手。”
“席二少,別忘了你之前找來的那幾批殺手,可沒有一個活命的啊!”帶着邪氣笑容的男子回道。
“那杭付千杭總有什麼好辦法嗎?”席錦年的面色更沉了。
“沒什麼好辦法,我還在想着趕緊把大哥手上的股權都給拿回來。”杭付千說着,眸底劃過了一抹陰狠。
繼而,又看向一臉溫和的男子,“許總,你呢?有什麼打算?既然我們三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凡事都要有個商量,不要只在自己心中想對策了。”
許成裡一手端着紅色的液體,輕輕的笑了,“自從幾日前合作的那刻,我有什麼事瞞過你們?”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交疊的雙腿腿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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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杭付千笑了笑,身子往沙發上陷了去。
“杭總最近是不是很走桃花運?我前妻跟她姐姐好像都在搶奪你?”席錦錦年一雙陰冷的眼眸緊緊的鎖定在杭付千的臉上,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一提到這個事,他心中都是無比的憤怒。
“喲,二少連這點小事都知道?”杭付千說出的話雖是疑惑,語氣卻是肯定的。
他又故作一臉無奈道,“也不知道那兩個姐妹吃錯了什麼藥,快被壓榨乾了。”
席錦年搭在沙發上的雙手都緊捏成拳形了。
許成裡微微顰了顰眉,打圓場道,“不要爲了一個女人傷了我三兄弟的和氣,來,喝一杯。”說完,他先舉起了他手中的高腳杯。
“哼,今天沒心情喝。”席錦年冷哼了聲,起身,大步朝許成裡的辦公室門外走了去。
杭付千不在意的笑了笑,起身,也對許成裡道,“許總,我也不打擾你了,先回去了。”
他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昨晚已經被曾媛那女人壓榨了一夜,今早又被曾秀敏給壓榨了一夜,真是困到他現在還拖着疲憊的身子。
“你當初就不該碰了二少的女人。”許成裡淡淡的說道。
“就算我不碰,也會有人碰,何況你看看,他現在敢不跟我們合作嗎?不跟我們合作,他還能在席家站多久?他二少的身份又能保多久?”杭付千嗤笑了聲,揮了揮手,向辦公室的門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