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要自己足夠強大起來怎樣做纔好呢,那麼就是需要更多的實踐,就像當初李玄真說的那樣,玄學之術只有在實踐之中才能夠越發的融匯貫通,她遠遠不夠,那麼今天的這個男人,恐怕就是盜墓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這個銅鏡也許就是禍根。
“伯伯你這個銅鏡應該是剛剛出土吧,還有伯伯你最近恐怕是被什麼纏上了吧”
蘇蘊盯着對方的眼睛,開口如此的說道,好吧,她也不否認,今天想要牽扯進這個事情,還有一個原因,她這一次來忘記帶錢了,盜墓賊定然是不缺錢的,那麼她去敲一筆也不過分吧
“你你怎麼知道”黑袍男人盯着蘇蘊,倒三角的眼睛有些震驚,不自覺的便如此的開口了,然後忽然想起自己剛剛的話之後,有些後悔,不禁又是開口道。
“你不買就算了,在這裡胡說什麼”然後有些心虛的就想要走。
“氣血虛弱,黑氣纏身,身上還有新鮮的土腥味,叔叔,你想隱藏什麼還是說這個銅鏡裡有什麼”蘇蘊的聲音並不大,至少她說的話只有那個黑袍男人還有她自己能夠聽見,聲音中也透露着自信,自信是如此,眼睛則是盯着對方。
“你你到底是誰”聽見了蘇蘊如此說之後,那個黑袍男人有些驚疑不定,然後泄了氣一般的,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攤位上,然後將東西給收拾了起來,用布包裹好,然後來到了蘇蘊的面前,嘆了一口氣,隨之又開口,有些悲哀有些無奈的。
“如果你想知道,就隨我來吧”
說完也不管蘇蘊是不是會跟上去,自己自顧自的朝着了後方的一個小巷口進去,哪兒是一帶居住的樓房,很多在這兒擺攤的人都是住在那兒的,蘇蘊則是跟了上去,不僅僅是說爲了提升自己的玄學之術,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一點,就是她確實是對這個銅鏡很是好奇。
因爲這個銅鏡看起來很像一個東西,那麼就是洛言他那時候帶去的那面銅鏡,模樣十分的相像,只是這個銅鏡顯得更爲的古舊一點,並且有些發黑了,但是有些地方卻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她不得不懷疑,這個銅鏡是什麼,或許也是像洛言的那枚銅鏡一樣,是降服鬼屋的法器也說不定。
但是正是因爲這樣,她才更要了解出來,這個銅鏡的來歷,這纔回主動的搭訕那個攤主,並且跟着他來到這兒。
跟着了這個攤主一路繞了幾個圈圈彎彎,然後來到了一棟比較隱蔽的小樓房前,這個樓房不算太新,也不算舊,只有四層高,隨後,那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見着蘇蘊還在之後,帶着了蘇蘊向着了樓房裡面走去,同時也開口。
“你怎麼會知道的”他指的自然是蘇蘊怎麼看出來的,畢竟他認爲自己已經隱藏的足夠的深了,至少這麼久了,旁人都沒有看出來,也沒有發覺,可是今天竟然會被一個小姑娘給看透,並且這個小姑娘似乎是看出來了什麼
蘇蘊先沒有說話,而是一邊走着,一邊細細的打量着這個樓房的內部,看的出來,這個樓房存在的時間也有幾年了,現在因爲是白天,所以沒有開燈,樓道中的光線有些昏暗,其它的倒是沒有什麼異常的。
“你的身上帶着了古墓中才有的土腥味,能夠沾染這種味道在身上的人,只有一種可能,經常下墓,所以你毫無疑問”
“這樣啊”那個黑袍的男人這才知道是爲什麼,隨後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蘇蘊,看起來冷靜的很,也不害怕,也不會覺得很忐忑,只是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面,那雙眼睛細細的洞悉着四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十幾歲的人,也使得他不禁再次的開口詢問道。
“那你一個小姑娘跟着我來這兒,不會害怕嗎”
“不會因爲你現在自身難保了”蘇蘊會隻身來到這兒,定然是有一點把握的,能夠保證自身安全的把握,不然不可能輕易的跟着別人來到這兒,此刻聽見了對方如此的說話之後,搖了搖頭,否決了他說的害怕。
聽了蘇蘊的話之後,他禁聲了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的想着樓梯上面走着,帶着了蘇蘊來到了四樓,然後來到了其中的一間房間中,讓蘇蘊進去了,打開了燈。
自己是首先的將東西給放在了儲物間,然後從儲物櫃中拿出了一包茶葉,是上好的碧螺春,拿着泡了兩杯茶之後,將茶杯放到了蘇蘊的眼前,然後讓蘇蘊坐下來,自己則是站在了蘇蘊的前方,一身黑袍依舊披在身上。
蘇蘊不置可否,等待着對方好接下來的話語。
“小姑娘,你想不想看看我身上現在的模樣”
他說話的時候,扯動了一下自己黑袍,似乎是在詢問着蘇蘊,又或者說是在試探着蘇蘊,蘇蘊則是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對方,緩緩的開口說道。
“既然你會把我帶來這兒,證明你心中已經信了我幾分,現在問這個似乎沒有意思吧”
聽見了蘇蘊的這個話之後,他好像笑了一下,眼中微愣,然後反應過來了蘇蘊話中的意思,隨後慢慢的將自己包裹在身上的黑袍給打開來,一點點的露出裡面的模樣。
他在一邊打開的同時,這個身上的味道就越發的散出來了,開始只是淡淡的土腥味和血腥味混雜,這倒還好,但是越是到了後面,味道越發的濃郁了,有些刺鼻,甚至是讓人聞見了就想嘔吐出來,讓人不禁胃中一陣的翻騰。
沒有一會兒,蘇蘊便看見了他身上的模樣,爲何要將黑袍將全身給包裹出來,此刻將臉還有身體給露出來之後,蘇蘊看着不禁瞳孔一陣收縮,有些吃驚,還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