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走了沒有多久,她便到了這道橘黃色光芒的來源處這不過,看見了面前的這個來源處之後,蘇蘊眼中閃過震驚。
只見這兒原本空曠的地方忽然拔地而起了一間房子,在這個房子的屋檐下面掛着一盞紙糊的燈籠,燈籠中此刻正點着一盞蠟燭,蠟燭的光芒是橘黃色的,顯得無比的溫暖老舊。
這個房子建築十分的有特色,它是古代房屋的哪種建造風格,繁雜的木質花紋邊緣,暗紅色的紅木是整體,通體的顏色的紅黑色,顯得有些暗沉,屋頂是用的哪種琉璃瓦,在屋檐的兩角分別的雕琢着兩隻看不出來是什麼生物的東西。
看起來似乎是古香古色,帶着幾分的老舊,在屋檐的下方,有一掛青銅色的風鈴,此刻無風自動的,叮叮叮的響了起來,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似乎沒有人一般,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蘇蘊走近了幾步,眼中震驚且帶着了幾分的猶疑,手摸了摸旁邊的柱子,帶着幾分香屑的味道,十分的好聞,並且蘇蘊能夠感覺到,這個房子是真實的,真實的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幻覺,也不是錯覺
原本這兒的位置是沒有這座房子的,似乎一切都從她不知道何時踏入了這個空間內開始的,這兒,或許真的已經將她與外界給隔絕開了,或者說,這兒與她所處的空間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面
蘇蘊都被自己忽然生出的這個想法給嚇的不輕只是可能嗎而且爲什麼她會進入這兒
沒有放鬆下自己的心情,蘇蘊緊緊的盯着了眼前的房子,它此刻大門緊緊的關閉着,也不知道爲何,那個燈籠中的燭光也好似是在閃爍不定的忽暗忽明
忽然,屋檐下掛着的那一掛風鈴再一次的叮鈴鈴的晃動了一下、
緊接着,蘇蘊便感覺到了一陣風從身邊緩緩的吹過去,然後眼前一直緊緊的關閉着的那一道硃紅色的門,忽然的打開了,吱呀一聲,打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道很小的縫隙,不能夠看清楚裡面有什麼東西
沒有聲音格外的安靜,那一道門內開出的小小縫隙看起來不像是讓蘇蘊看到裡面的,反而更像是裡面的人去觀察她,注意她一道讓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落在了身上
沒有說話,安靜的站在哪兒,蘇蘊看着門內,一片寂靜,一片的安靜,沒有聲息她知道對方在觀察她,那麼她便等待,等待對方的目的浮出水面,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的
過了良久,似乎是觀察夠了,那一道硃紅色的門緩緩的在此打開了,好似很老舊一般的,發出了吱呀的聲音,慢慢的開大,露出了裡面的場景
蘇蘊一直很注意的看着,只是這一回,很顯然的,她什麼也看不見因爲裡面空蕩蕩的好似什麼也沒有,只裝滿了一室的黑暗,濃郁的就像是深墨一般,化也化不開
但是即便是這樣,那道目光還是在,從那件房間內傳遞了過來,折射在了蘇蘊的身上,帶着某種的考量
“你終於來了”
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十分的動人,是一聲好聽的女人聲音,很柔,很魅,聽着讓人浮現出許多的聯想,從來沒有人,只是一道聲音便讓人有如此的感覺,聲音彷彿印在了腦海中一般的,一直迴旋着。
你終於來了,你終於來了,你終於來了
這一句話,一直迴旋在蘇蘊的腦海中,彷彿是要她聽見一般的,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聲音給甩了出去,蘇蘊看着眼前的一室幽黑,沉默了半響,這纔開口,聲音不同於那道女聲,蘇蘊的聲音還帶着少女獨有的軟糯,只不過此刻蘇蘊的聲音是冰冷的,目光凝視着,同樣的帶着戒備。
“這是另一個空間”
蘇蘊的聲音落下,便聽見了那件房間內響起了女人的輕笑聲音,低低沉沉的,彷彿很久沒有笑過了一般,隨後開口,聲音依舊十分的柔而魅,只不過這一次,聽起來,心情比開始好了很多
“我已經很久沒有與人開口說話了”
她沒有回答蘇蘊的話,而是開口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似乎是在回憶着什麼一般,安靜無比,蘇蘊甚至能夠想象到,一個女人此刻正坐在了那件房間內,陷入了回憶之中。
她說很久沒有與人開口說話。
“很久是多久”蘇蘊盯着這件房間內,開口詢問着。
“很久是多久”好像是聽見了蘇蘊的這句問話,房間的人重複着蘇蘊的話,呢喃了一邊,略微的帶着疑惑,彷彿自己也不知道了一般,只是反覆的唸了蘇蘊的這句話幾遍之後便沒有了聲音,正當蘇蘊以爲她不會再開口之時。
過了良久,那一間室內的女人又是重新的開口了,但是卻不知道是迴應給蘇蘊聽的,還是講給自己聽的。
“好像是百年又好像是千年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我快忘記了,我也不記得了”
百年千年蘇蘊有些訝異的看着這個房屋,心中開始猜測,究竟裡面是什麼“人”不可能是人,但是蘇蘊又感覺不像鬼,甚至現在也摸不透她想要做什麼。
聲音重新的落了下來,然後,屋檐下面的蠟燭忽然的滅了,但是其它的地方卻又亮起了燈光,將整個屋子照的極爲的明亮,於此同時,在這個房屋的牌匾之上,開始浮現出四個字,四個大字。
上面用十分潦草的筆跡寫着了四個大字,位麪店鋪。
店鋪位麪店鋪
這個時候,那個房間內的黑暗不減,剛剛說話的聲音又重新的響了起來,此刻聽不出喜怒,只是淡淡的對着蘇蘊開口道。
“好了,你該進來了”
進去還是不進去蘇蘊腦海還在猶豫,但是身子卻主動的替她做出了選擇,直接朝着了這個小屋哪兒踏了過去,緩緩的朝着哪一間大開的大門走了過去,然後步入了一室的幽黑之中,同樣的看見了裡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