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v屏幕上,顯示着的竟然是她被林則那個禽獸褻`玩的場景,畫面清晰真切,不斷地變換着角度。
可想而知,那是被人用高清攝影機錄下來的。
這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
而她竟然成爲了那個可笑的犧牲品!
“滕御,你簡直不是人!”任蔚然轉過臉,冷冷地看着滕御,那緊屈着的指尖幾乎掐入了掌心,把皮肉都撕裂——
“我不在乎自己在你心裡是什麼。”滕御在任蔚然手臂往前一伸想要去奪那dv時候屈手肘,淡而無味道:“這裡面的東西很值錢,可足夠我把林則一半的家產都收入囊中。”
看着他那笑容淡漠的模樣,任蔚然的心悲涼到了極致。
甚至,連疼或痛都再分不清楚。
在他心裡,事業與金錢比作爲他妻子的她更加重要!
哦,或者那是應該的吧!
因爲,他壓根就沒有把她當成妻子。
娶她不過只是遵從了他爺爺滕於天的意罷了!
“你在乎的就是這個?”任蔚然收回了手,自嘲一笑:“滕御,在你心裡,難道就沒有東西比金錢名利來得重要嗎?”
“當然有!”滕御把dv放置在旁側的位置,雙臂環上前胸,淡淡道:“可惜那不是你罷了。”
“滕御!”任蔚然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我要跟你離婚!”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掉。
她不要過這種日子,因爲她不曉得他下一次出賣她會否就在近段時間。
“抱歉,現在我沒有興趣跟你離婚。”滕御指尖猛地叩住了她的顎骨,陰沉的冰眸似是而非是掃向她:“任蔚然,這個遊戲已經開始了,在我沒有喊結束以前,沒有人能叫停。既然你已經成爲了這場遊戲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就得陪我繼續玩下去,直到你油幹燈盡,成爲殘花敗柳爲止!”
“或者,你也可以令我我厭惡你,衍生拋棄你的想法。”男人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否則,要爲這場遊戲賠命的人絕對不止你一個。別忘記……你那位好父親欠下的鉅額是誰替他還清的!”
任蔚然身子完全癱軟了下去。
嗯,逃不過——
這便是她的命運!
永遠都只能夠成爲他唆擺着的傀儡——
~~~~~~
任蔚然被滕御直接帶回了溫馨園。
踏步進入客廳時候,她髮絲散亂,模樣狼狽,所以招惹了在門前候着他們那些傭人異樣的目光。
“少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林叔在玄關位置迎接着他們,乍見任蔚然那般模樣微微吃驚,而後急忙道:“老爺來造訪。”
任蔚然乍聽他的話語,心裡瞬時一驚。
既然林叔說的人是老爺,那就是……滕英明?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經被林則毀掉,如今只披着滕御的西裝外套。雖然那及膝的衣裳把她大部分肌膚都遮掩了去,可她若以這模樣去見家翁,必然會遭受到唾棄——
“怕什麼,反正你們不也在牀`上玩過了嗎?”滕御忽然往着她的耳畔靠了過去,聲調陰冷漠然:“不妨去重溫一下舊夢!”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任蔚然怒目圓睜地盯着男人:“我沒有。”
“呆會進去試一試不就知道是不是我侮辱你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滕御掌心搭到了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拍,似笑非笑道:“既然以前玩過,今天我也一樣可以成全你們。”
任蔚然纔想反駁,那人的大掌卻已經猛然使了力,把她整個人都推進了客廳。
而他自己,卻伸手擋了欲要進去侍候的林叔。
“少爺……”
“閉嘴,誰都不許進去,否則……殺無赦!”
聽着他那陰冷的言調,沒有敢哼聲。
男人眸子裡散射出來的光芒,往着屋內掃射了進去。
任蔚然因爲他的推卻而雙腳一軟,整個人都趴到了地面上,那聲音很明顯驚動了客廳沙發上坐着的那男人。
他轉過臉,目光掃到了任蔚然身上。
女子只稍稍瞄了他一眼,卻爲那人的容貌震懾。
雖說已經年過不惑,但他依舊俊美,一身華麗的服飾裝扮,渾身都透露出一股瀟灑的勁兒,有着高貴的王者之風。
所以她急忙爬了起來,身子帶了一絲顫抖。
“嗯?”滕英明英氣逼人的俊臉微微一沉。
任蔚然只低垂着頭顱不敢看他,卻喚了一聲“爸”。
“怎麼回事?”滕英明冷漠道:“你是任蔚然?”
“是。”
“擡起頭來。”滕英明對眼前那頭顱低開,只以一件西裝裹身,修長玉腿盡顯的女子不爲不滿:“你這身裝扮是怎麼回事?”
任蔚然知道這時無法逃避,唯有慢慢地擡了頭。
滕英明乍見她的容貌,整個人都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竟飛也般撲了過來,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肩膀,帶着顫悠的聲音從那性`感的脣瓣中逸出:“天啊,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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